「這個……」鄭昊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據我觀察。她應該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人,就在她那堆朋友裡,不過我不确定是哪個。」
在外人看來,女孩子之間舉止親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至少比男孩子正常。
我們很快回到了我現在住的地方,也就是我們一起合租的房子。
一進門,鄭昊就一把摟住我的腰,将我抵在門闆上。
他低頭親吻着我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肌膚上,帶着幾分讨好和安撫的意味。
「别生氣了,嗯?」他低聲哄着我,「你不就是氣我結婚了嗎?我都說了那隻是個形式,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她又不喜歡男人。」
說着,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遊走,試圖解開我襯衫的扣子。
好一會兒,他還是沒有解開,他有些無奈,撓了撓頭,放棄了繼續解扣子的動作,把頭埋進我的頸窩,悶悶地說道:「你來吧。」
我輕笑一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故意闆着臉問道:「你為什麼每次連個扣子都解不開?」
「不是每次都是你先動手脫光了嗎?」他擡起頭,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我扯壞了你又會說我。」
我被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逗笑了,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吻他的唇角:「鄭昊,你拽什麼拽,你再拽沒了我還不是不行?」
說着,我一把将他推倒在沙發上,欺身壓了上去。
鄭昊伸手把我攬進懷裡,他的下巴輕輕地抵在我的肩窩,聲音低沉而溫柔,「别生氣了好不好?我什麼都給你。」
見我沒有反應,他又接着說,「我家老頭說了,我不結婚,他就不把公司分給我。」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繼續說道,「你知道未婚跟離異是不一樣的,有了孩子之後再離婚,離婚之後就可以一勞永逸,我們以後就一直在一起。」
他抱緊我,語氣裡帶着一絲祈求,「鐘書,你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攔我們。」
好渣的話語!
但是,這就是我們這種人的生存狀态。
我沉默着,沒有說話。
鄭昊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他的無奈,他的算計,他的承諾,都混雜在一起,
将現實血淋淋地剖開在我面前。
昏暗的房間,隻有幾盞暖色的小夜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得氣氛更加暧昧。
我們從客廳,一路糾纏,不知不覺到了房間。
「叫聲哥來聽聽。」鄭昊狡黠地看着我,帶着戲谑的語氣,将我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知道,鄭昊喜歡我向他撒嬌或者做錯事的時候叫他的「昊哥」,但是,我不可能做錯事!
「活膩了?鄭昊!我比你大!」我故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語氣卻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我年紀比鄭昊大,雖然他看起來比我老,還比我高,但實際上我才是哥哥!
「哪裡大了?」他不服氣地反駁道。
我一把将他推開,随即起身将他撲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将他死死壓制。
「哪裡大,你不知道啊?」
我故意湊近他耳邊,低聲說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廓上,引起一陣酥麻。
他惡狠狠地瞪着我,一邊抽咽一邊罵道:「你啊,别人知道你這副樣子嗎?人前小奶狗,人後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