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沒見這家夥回來,宮治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宮治先起了床,宮侑還在床上賴着不起。
“豬侑,起床,要早訓了。”
宮侑依舊睡得很香。
“狗侑,藤原不要你了。”
宮侑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
宮治惺忪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嘴唇不停地顫抖:“阿侑,你這是什麼發型?”
宮侑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地話亂揉了揉頭發:“嗯?什麼?”
宮媽媽半天沒看見倆人下來吃飯,就上樓查看情況:“你們怎麼……”
看見宮侑那炸裂無比的劉海,宮媽媽沉默了。
“阿侑受什麼刺激了嗎?”
宮治迷茫地搖頭,又突然點點頭:“我應該知道為什麼了。”說完就佩服地看着宮侑。
宮媽媽:?
宮治神秘兮兮地搖頭:“以後就知道了。”
真可怕,能讓一個把自己的形象看得那麼嚴重的自戀鬼,剪成那麼醜的發型。
真是太可怕了。
上學的路上,宮治時不時看兩眼宮侑,然後啧啧感歎兩聲。
宮侑:“阿治你幹嘛?”
宮治:“沒什麼,就是覺得,藤原肯定會非常感動的。”
宮侑不自然地摸摸劉海:“那肯定。”
宮治扯扯嘴角:你開心就好。
*
“我要甜甜的味道,我要香香的泡泡。”
藤原淩一邊哼着歌,一邊照鏡子,劉海雖然還是很醜陋,但是看習慣了就也覺得還行了。
花瓶裡的洋桔梗開的很漂亮。
“真香。”
臭臉貓大清早就窩在門口,悠閑地甩着尾巴。
“早啊,咪咪。”
貓斜着睨了藤原淩一眼,懶洋洋地打了個哈切,依舊是高冷的臭貓。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藤原淩看到四個人聚在門口,其中兩個人,一個黃毛一個妙脆角好像還在争執什麼。
黃毛?妙脆角?
“阿侑?角名?”
宮侑聽到聲音瞬間看了過來,角名趁着機會收好了自己的手機。
“淩醬!”
一看見宮侑的頭發,藤原淩瞠目結舌,大腦一片空白:“阿侑你這是?”
“這個啊,昨天不是惹淩醬生氣了嘛,所以我也剪了一個。”宮侑摸摸腦袋,咧嘴一笑。
好強的沖擊力。
池面臉加上醜到爆的頭發,沖擊力屬實是有點太強了。
藤原淩嘴角抽搐,弱弱道:“倒也不必如此。”
“這樣醜的不就不止淩醬一個了嘛。”
好像有點道理。
排球部所有人看見宮侑的時候,都先是呆滞了好幾分鐘,連北信介都沉默了。
黑川健一:“也挺好的,起碼他倆和好了。”
沉默的北信介:“啊,嗯。”
怎麼不算一種好事呢?
阿侑這家夥,腦回路總是如此清奇啊。
從體育館到教室的一路上,可謂是萬衆矚目,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是,第一眼落在宮侑身上,第二眼就會落在藤原淩身上。
藤原淩默默地加快步伐。
這樣子明明關注度更高了好嘛!
“淩,這麼着急做……”森山菜月的話還沒說完,宮侑的炸裂發型就闖入了她的視線中。
這樣的發型已經不能叫做狗啃式了,狗都啃不出來這麼醜的造型啊!
醜的出奇,醜的炸裂,醜的牛逼,連池面臉都拯救不了一點。
宮侑進入教室的一瞬間,教室裡一時間安靜地落針可聞,一個個雕塑呆呆地望着他。
“宮侑君?”森山菜月沒控制住音量,最後一個字都有點破音了。
宮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森山菜月沉默:“沒事,挺好的。”
沉默過後就是更激烈的讨論,一束束灼熱的目光掃過宮侑,最終又落在藤原淩身上。
宮侑倒是一點沒受影響,該吃吃,該睡睡,一到教室就趴在桌上睡。
藤原淩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刻換個班,換個座位也行,隻要能離他遠點就好了。
宮侑,我恨你!
森山菜月小心翼翼地瞄了宮侑一眼,輕生問:“宮侑君,他的發型是怎麼回事?”
藤原淩捂住臉,指了指自己的劉海。
森山菜月了然。
宮侑君當真是一個奇人,道個歉都這麼的與衆不同,相當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