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使得勁有點大,指針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停下來,最終指着的是白福。
“到我了啊。”
“白福,把你的零食收起來啊。”
白福講了一個和木兔相比起來有之過而無不及的,完全不恐怖的恐怖故事。
願賭服輸,白福對蔬菜汁的接受度還挺高的,雖然不好喝,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木兔見白福喝完了整整一杯,不服輸的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我也要喝。”
“木兔學長/木兔,不要亂攀比啊!”
赤葦和木葉大驚失色,一人拽住木兔的一個胳膊,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木兔的念頭。
白福到了藤原淩。
藤原淩收起自己看戲的目光,輕咳兩聲。
“有一個男人做了個恐怖的夢,夢中他正在與自己的初戀舉行婚禮,女人皮膚特别白,白的反光。”藤原淩頓了頓,微微一笑,“男人興奮地與初戀入了洞房,結果——”
寂靜的空間裡,藤原淩聽見了好幾聲響亮的咽口水聲。
還有幾聲清脆的咔嚓聲。
“剛一揭開蓋頭,男人便被吓的尖叫,這哪裡是他的初戀,這分明是一個骷髅架子。”
藤原淩突然打開手電筒放在臉下面,蒼白的燈光從下面打上來,照的藤原淩的五官都變得陰森恐怖。
宮侑咽了咽口水,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男人被驚醒了,環顧四周,發現在自己家裡。突然,一道女聲傳來——”
藤原淩轉變語氣,用一種空靈而又哀婉的聲音幽幽地說:“夫君,你不要我了嗎?”
嚼東西的聲音更大了。
“啊——”山本猛虎被吓的直往夜久衛輔背後鑽。
第一聲尖叫出來後,宮侑開始持續男高音輸出,被吓得到處亂竄。
藤原淩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真的真的醒了嗎?”
大家都變成了一個個雕塑。
黑尾看向白福:“白福你能不能别吃了,吓死人了。”
宮侑慌不擇路地窩進了旁邊藤原淩的懷裡,緊緊地摟住藤原淩的腰,力道大的像鉗子一樣。
藤原淩蒙圈了,完全沒料想到這個情況啊!
宮侑的力氣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要被勒死了。
“蠢侑,你在幹什麼?”宮治從恐怖故事中緩過神來就看見了自家兄弟騷擾經理的一幕。
突然閃光一下,還伴随着咔嚓一聲。
角名:“不好意思,忘記關聲音了。”
宮侑抱着藤原淩,黃毛腦袋往藤原淩懷裡拱,還哼哼唧唧的。
藤原淩哪見過這陣仗啊。
本想推開宮侑,但是他被吓得瑟瑟發抖的樣子還怪可愛的,而且他居然撒嬌。
懷裡的宮侑熱乎乎的,像一個暖爐,duang大一隻黃毛狐狸哼哼唧唧地往懷裡鑽,誰能忍得住。
反正她忍不住。
藤原淩拍拍宮侑的背,輕輕撫摸宮侑的一頭黃毛,柔聲說:“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别像摸狗一樣摸我啊!”
“行。”藤原淩應宮侑的要求,用力把宮侑的一頭黃毛搓地亂成一團。
宮侑擡起頭,藤原淩此時正低着頭,兩人的鼻尖隻差一點就要挨上了,灼熱呼吸互相交融,宮侑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宕機了一樣,完全轉不動。
此刻,藤原淩的心髒也漏跳了一拍。
黑尾:“哇哦。”
宮侑慌張地松開桎梏住藤原淩的胳膊,連忙站起來,語無倫次的說:“不,不好意思。”
宮侑松開後,藤原淩還感覺空蕩蕩的有點不适應。
“有那麼吓人嗎?”藤原淩不解。
宮侑撇撇嘴:“超級恐怖啊!”
山本猛虎也附和道:“對啊對啊,明明以為自己夢醒了,結果女鬼又跟來了什麼的,好吓人。”
赤葦沉思了一會兒道:“這就是中式恐怖嗎?”
“赤葦也知道嗎?”
“了解過一點。”
藤原淩講的這個故事超額完成任務,不用接受懲罰。
藤原淩不理解為什麼這麼害怕,明明是一個挺簡單的故事。
宮侑/山本:請你把臉下的燈關了再說話。
又輪到了幾個人,藤原淩覺得都很一般,沒有什麼可怕的感覺。
時間也很晚了,最後一個人講完,衆人便各自打着哈切回去睡覺了,宮侑還死死挂在銀島結身上,銀島被勒得直翻白眼。
另一邊的媽媽桑是夜久,山本緊緊跟着比他瘦小一圈的夜久,像一米八兒子跟着一米六母親。
上樓的前一刻,宮治對藤原淩說:“藤原,你是不是太慣着蠢侑了?”
藤原淩:“有嗎?”
宮治欲言又止:“你們開心就好。”
藤原淩眨眨眼,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