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還沒有培養感情,您突然說婚期……”嶽畫绫是有些害羞的。
陳知毓抱緊她,“本王以為我們之間已經有了感情,绫兒隻是沒有意識到,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
“若你還覺得不夠,這感情婚後培養更方便,同吃同睡同遊,豈不是令人向往?”
他怕是來攔路前什麼都決定好了,福王妃……嶽畫绫想想倒真是不錯,有錢有勢,枕邊人還是望京第一美。
到小倌館點頭牌,要花大價錢。
以後她可以名正言順睡望京第一美男,還不用給錢,将來生了娃娃,定也漂亮得像個仙童。
母親若是知道了,估計高興地合不攏嘴,哥哥以後的仕途也有人提攜,嶽畫绫越想越覺得劃算,至于愛不愛的。
兩輩子她都不知道真正愛上個男人是什麼感受。
從前不知崔澤南真面目時,她願意嫁他;再到現在,她想選擇向韶,陳知毓突然來橫插一腳,嫁誰都是嫁。
當然選擇條件最好的。
陳知毓抱着她,摸摸蹭蹭又親親,簡直愛不釋手。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也不回話,他忍不住拍了她挺翹的臀部一下。
“嶽畫绫,你敢不願意?”
嶽畫绫陡然回過神來,“王爺,我願意的願意的!”
見陳知毓滿意,她湊過去可憐巴巴道:“隻是……殿下,您真不是見色起意嗎?我答應了,您不會也退親吧?”
陳知毓捧住她臉頰,“嶽畫绫,本王今年二十又一,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
“本王隻說一遍,本王要娶你進門,不是一時興起,是心悅于你,這話本王既說出口,定會對你負責。”
他俯身親了她一下,“隻要本王活着,這話就作數。”
嶽畫绫開心了,羞答答地也親吻他一下。
陳知毓頓時喜上眉梢,抱着她在馬車有限的空間裡滾了半圈,溫熱大手自她的腰,遊移向上,摩挲圓月邊緣。
“绫兒,給本王瞧瞧這裡,行嗎?”
“您怎麼老想着它呢!”嶽畫绫羞得臉紅似傾覆了整盒桃粉胭脂,她實在受不住陳知毓饑渴的眼神。
看得她心癢難耐!從前她看了那麼多秘戲圖,寫了那麼些與之相關的纏綿文字。
其實她早就好奇其中滋味。
嶽畫绫垂着眼,不敢與他對視,忽拿起帕子蓋住臉,一言不發,卻是默認可以給他瞧瞧。
陳知毓含吻她皙白的耳垂,啞聲道:“本王是個正常男人,血氣方剛,想這些事很正常。绫绫,本王以後隻與你有肌膚之親。”
“绫绫,行嗎?”
他低聲蠱惑,嶽畫绫卻有些嫌棄他磨蹭,不說不就是默認嗎?他怎麼老問呢!
嶽畫绫咬唇,羞澀點頭。
陳知毓見她同意,忍住激動,伸手解了她的衣扣,“绫绫,你别怕,我輕輕的。”他嗓音喑啞,出聲像是混了濃稠的蜂蜜。
嶽畫绫一雙眼睛在帕子下,不能視物,觸感仿佛較之平時更加靈敏。
那不久前曾在她口腔裡遊弋的一尾紅魚,遊到了别處,似乎更加靈活,亦更加貪婪。
他的吞咽聲直往耳朵裡鑽,面上的帕子在輕晃中下落,嶽畫绫檀口微張,貝齒緊緊咬住,身上的毛孔似乎都舒張開來。
男人果然如向随風所言,慣會得寸進尺。
嶽畫绫察覺到他在做什麼,呼吸那麼重,在低低地喚她的名字,她第一次知道“绫绫”二字可以喚得這般纏綿悱恻。
在他滾燙的唇舌間滾了一圈又一圈,在每一處标記上屬于他陳知毓的印記,最後傾吐而出。
讓她清晰明了,他對她沉澱濃重的欲望。
“绫绫——”
他的灼熱傾出,身子卸力靠在她身上,側臉貼在她的胸前,微熱的濕意緊緊相貼,硬挺的發冠,溫涼的黑發,揮之不去的暧昧氣息。
占據了嶽畫绫所有的感官。
這一刻,嶽畫绫對他的求愛突然有了沉甸甸的實感。
陳知毓伸手勾走了她覆在面上的白色帕子,上頭有微微濕意,她的淚和口中津液,被他拿走,又混上了些别的。
“殿下。”嶽畫绫心知肚明,他在窸窸窣窣清理些什麼,卻故作懵懂,“您拿我帕子做什麼?”
“待洞房那日,本王再告訴你。”陳知毓輕笑一聲,心情愉悅至極,随手将那帕子塞進車壁的抽屜裡,伸手将她撈進懷中。
“绫绫,哪處生得都美。”
他的手還流連不願離去,嶽畫绫羞惱将他手打開,也不敢瞧他,這人的一張嘴和一雙手倒是好用,過往寫得那些文字仿佛有了實質。
可是這些事情,她是不能讓他知道的,“王爺再說,我就不理您了!”
陳知毓懷中充實,心頭也充實,活了二十一年,仿佛日子越來越有奔頭,“随本王回府用飯,等晚上再送你回去,可好?”
嶽畫绫擡眼瞧他,這人一臉的春色蕩漾,唇愈發的紅,像是勾人的千年狐狸精,道行極深,“王爺,您要、要安分些,不然我不去……”
陳知毓笑意愈發深了,伸手慢條斯理地給她系小衣系帶,“绫绫且放心,本王還未色迷心竅到那一步,有些事咱們留待洞房再慢慢做。”
嶽畫绫:……不是已經入秋了,怎得還這般熱?!
到底是耐不住他的手段,嶽畫绫随他去了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