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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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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松硯的親吻也變得小心起來,說完那句話,他先是仰着頭看顧予岑,觀察了他兩秒,見他沒有任何抗拒的表現,隻是呆愣愣地盯着自己,仿佛單純地理解不了那句話的含義,才慢吞吞地将跪在地闆上的腿直起來,擡高上半身,将嘴唇湊近到顧予岑的臉旁。

直到兩人之間距離近得能清晰地看清彼此眸底屬于自己的倒影,他才停止了繼續靠近的動作,安靜地等待着顧予岑的指令。

可顧予岑隻是緩慢地轉動眸子,将視線落到他眉眼上,又落到他嘴唇上。

楚松硯明白,他不準備抗拒,這才繼續貼近。

兩人嘴唇貼上的那一刻,楚松硯輕輕地蹭了蹭。

顧予岑的嘴唇很幹,高燒的溫度讓他下唇幹裂開,磨得楚松硯嘴唇有些發癢。

楚松硯始終直勾勾地盯着他,但視線卻不帶任何侵略性,隻是單純地觀察着他,确保當他出現抗拒的情緒時,自己能第一時間退開。

顧予岑的氣息很燙。

慢慢的,随着眼睫顫動了下,顧予岑閉上了眼,可就在楚松硯準備進一步敲開他的齒關時,一雙手突然從他的背後竄上來,死死地抓住他的頭發,猛地用力向後扯。

“呃…..”過度的力道撕扯着頭皮,楚松硯下意識地叫出聲。

他被抓着頭發向後扯。

而顧予岑,卻緩緩地睜開眼。

他冷冷地觑着楚松硯,像是不再準備松手般,始終緊扯着楚松硯的頭發,甚至越抓越用力。

“…..你知道,你這句話讓我想到什麼嗎?”

楚松硯仰着臉,脖頸高揚着,仿佛随時都會折斷。他甚至不曾出現反抗的舉動,隻是這樣任由顧予岑抓着自己。

可因為疼痛,他的額頭上布滿涔涔冷汗,他就以這樣卑微的姿态,等待着顧予岑的下一句話。

顧予岑接着說:“獻祭。”

“就好像,我曾經緊追在你身後的那些日子,都是在一個假佛像面前做無意義的禱告,無論我怎麼跪地祈求,真佛都聽不見任何聲音,也不會給予任何回應,他就那樣冷漠悲憫地俯瞰着我,可突然有一天,假佛像被凡人抛棄,被狠狠踩碎,真佛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假佛像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他能從其中得到更多的供奉香火,所以他施舍般出現在我這個禱告者面前,然後告訴我——”

“我現在看見你了,你繼續供奉我吧,我給你這個資格。”

顧予岑垂眼看着他,倏地松開了抓着頭發的手,那隻手順着楚松硯的後腦勺,慢慢向前摸,最終落到楚松硯的側臉上。

他輕輕地拍了拍楚松硯的臉,問道:“你還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我還能給你什麼?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了,你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所以你給我的權利,還不如路邊的流浪狗沖我搖兩下尾巴來得實在。”

過去種種,歸根結底,不過是貪心的癡念。

現在顧予岑看開了,也不再癡癡地乞求。

所以楚松硯給予的權利,對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

顧予岑的掌心很燙,貼在臉上如同烙鐵般,一并灼燙着楚松硯緩慢跳動的心髒。

可他越是這樣,楚松硯越是肯定——隻有顧予岑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

因為在過去的人生中,其他人給予的冷漠、審視都會讓他覺得難堪,會讓他想要瘋狂地向上爬,将每個人都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可面對顧予岑時不是這樣的。

顧予岑這樣對他,隻會讓他覺得他的心髒重新恢複了跳動。

顧予岑嘴裡說出的每個譏諷的字眼,都會讓他感受到心髒深處一絲絲地向外滲透的興奮。

顧予岑說,他給的權利如同虛無。

那他就證明,這個權利能讓顧予岑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樂。

就像最初顧予岑用醜陋粗鄙的字眼諷刺他時那樣,那時候他不就像顧予岑證明了——他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乞丐、孤兒,而是能讓他爽得全身發抖的男人。

那時候的他為他打開了世界中全新的一扇門。

現在的他也能。

隻要他想,隻要他願意。

顧予岑對楚松硯喪失全部興趣,準備收回手,卻被他倏地抓住手腕。

楚松硯問:“你很久沒有做.愛了吧。”

這句話如此直接、露骨。

顧予岑盯着他,剛準備說話,卻突然看見楚松硯将自己的手掌覆到他的下半張臉上。

顧予岑的手掌蓋在楚松硯的臉上,五指松散地分開,像罩在烈性犬臉上的防咬面罩。

可楚松硯卻張開嘴,将舌頭伸出來,搭在顧予岑的中指上,開始溫吞地舔舐起來。

這動作極具挑.逗意味,偏偏楚松硯還在直勾勾地盯着顧予岑,仿佛在無聲地詢問他是否滿意。

楚松硯的舌頭是涼的,給顧予岑一種自己正在被毒蛇纏繞的錯覺。

“…..我替你擦身體的時候。”楚松硯口齒不清地說着,語速極慢,如同放了零點五倍速的電影旁白,“…..摸到了,你的身體,好青澀,好…..”

剩下的話完全被顧予岑堵住。他慌不擇路地将手指插進楚松硯的口腔内,壓住他的舌頭。

楚松硯卻彎起了眼睛。

他在笑顧予岑。

在笑他難得的腼腆。

顧予岑沉着臉,說:“你跟蹤我、監視我、猥.亵我、囚禁我。”

楚松硯輕輕地咬住他的指節。

顧予岑“噌”得抽出手指。

楚松硯舔掉嘴唇上沾着的涎液,才慢吞吞地說:“我居心叵測,我十惡不赦,我不是假佛像,也不是什麼需要獻祭的真佛,我隻是你口中那個什麼都沒有,需要靠阿婆施舍口飯才能活命的賤孩子。”

他如此坦誠。

“我下賤,我不珍惜,所以我後知後覺,想來求求你。”

楚松硯又把腦袋貼到顧予岑的腿上,他露出自己的脖頸,以最脆弱的姿态表現着自己對顧予岑的完全信任,“就像當初求阿婆給我條活路時候一樣,現在我想求求你,再給我條活路。”

顧予岑想再次抓住他的頭發,狠狠地将他扯起來,可就在他的手掌貼到楚松硯的腦袋上時,楚松硯卻低聲開口道:“哪怕你打我罵我、用所有能想到的方法來折磨我、虐待我,我也覺得開心。”

顧予岑的動作終止。

“真賤。”楚松硯笑了一聲:“你是不是想這麼說我,你說吧,你說吧,你說什麼我都聽着,你說什麼我都認可。”

見顧予岑不說話,楚松硯又稍稍擡起頭,看着他說:“你要是說不出來,我替你說,或者我教你說。”

就像他曾經教顧予岑怎麼草男人那樣。

可他越這樣說,顧予岑越有種無計可施的感覺。

楚松硯完全沒有任何軟肋,對别人來說,幾句羞辱性的話語便像穿肋鐵刃,忍無可忍,可對于楚松硯來說,仿佛任何話語、任何舉動,都成了無足輕重的調.情。

他包容顧予岑,就像他曾經對待顧予岑苛刻時那般,毫無底線,全憑心意。

“你是抖M嗎。”顧予岑隻憋出這麼句。

說來好笑,演了十幾年戲,顧予岑還是沒學會怎麼在楚松硯面前演遊刃有餘。

他在面對楚松硯時,永遠是個青澀的、對其毫無辦法的毛頭小子。

“不是。”楚松硯勾住他的手指,湊近去親了下,繼而盯着他問:“那你想幹我嗎。”

“你想和我做.愛嗎。”

他在引誘顧予岑。

“我在發燒。”顧予岑清晰地聽見自己腦袋裡的某根弦突然斷了,被醫生診斷的“精神陽痿”在此刻都成了笑話,他不是對别人提不起興趣,他隻是把自己人生中全部的欲望都與楚松硯畫上了等号,所以他的潛意識裡認為——

楚松硯走了,他的欲望也該停止。

他應該活成個死殼,鎖住全部與楚松硯有關的回憶,也鎖住蠢蠢欲動的自己。

他厭惡自己在楚松硯面前活得像個隻會流着肮髒的口水的野狗。

可那才是真正的他。

他一直在渴望着。

渴望楚松硯大發慈悲地蹲下身,撫慰他的孤獨。

楚松硯朝他的掌心吹了口氣,說:“你躺着,我自己來,好不好。”

之後的一切,都由不得顧予岑決定。

面前的牆壁上播放着電影,而現實中的楚松硯慢悠悠地坐到他的身上,貼心又細緻地為他解開衣服、褲子。

汗漬沾滿了兩人的身體。

楚松硯的身體也漸漸遮住牆壁上電影的投影。

電影裡的“張傺”消失,現實中的楚松硯溫吞地動着。

冰冷的吻落到顧予岑的小腹,又一寸寸地下移。

楚松硯将電影的聲音調到最高,遮蓋住全部的水聲。

顧予岑的眼睛也慢慢閉上,他躺在床上,揚着下巴,喉結滾動着,咽下難以承受的緊繃。

楚松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給予的權利,能換取至高的快樂。

汗液順着胸膛流淌下來,還未滴落到床單上,就被楚松硯舔幹淨。

他像個完美情人,完全掌握着顧予岑的身體。

顧予岑的高溫也始終降不下來,從身體上,一路燒到了心肺裡。

他壓抑着呼吸,低聲叫:“楚松硯。”

楚松硯停止動作,歪頭看他,“哪兒不舒服嗎。”

“去洗澡。”顧予岑咽下口水,又緊着牙關緩了口氣,才說:“我下樓去買套。”

楚松硯向前挪動身體,彎下身,親了下他的脖頸,說:“沒事兒,反正都做兩次了,不用…..”

“你戴。”顧予岑打斷他。

楚松硯支起上半身,安靜地看着他。

顧予岑緊閉着眼,卻還是能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但話已經說出口,隻能強忍着羞恥感,繼續說出下半句:“我想讓你像之前一樣,抓着我的頭發,幹我。”

比起成為被讨好方,顧予岑更希望能成為被索取方。

他希望楚松硯再次帶給他疼痛,帶給他□□最深處的快感,顧予岑不得不承認,他天生就是個賤得不行的人,單純的爽根本無法滿足他,他不習慣楚松硯溫柔讨好的模樣,他隻喜歡楚松硯對他施以…..□□。

良久,他都沒得到楚松硯的任何回應。

顧予岑慢慢睜開眼,但在視野徹底清晰的一瞬,頭皮瞬間疼痛起來。

楚松硯扯住了他的頭發。

顧予岑大口地喘着氣。

楚松硯問:“這樣嗎。”

顧予岑接連咽着口水,喉嚨裡含糊地發出個氣音:“…..嗯。”

楚松硯輕笑了聲,他起身下床。

顧予岑歪着腦袋,看他背影,以為他要自己下樓去買,慌忙地出聲說:“我去吧。”

享受權利,總要付出些代價,讓他白白享受,卻什麼都不做,總給他一種不安感。

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東西,都是很快便會消失的海市蜃樓。

楚松硯卻蹲下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直接拿出一盒東西,撕開外包裝。

熟悉的外觀,顧予岑瞬間清醒。

“你和誰在家裡做了?”

“剛買的。”楚松硯說:“帶你回來的時候,順路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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