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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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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謙:“......是我瞎了還是曲榕出現幻覺了?”

徐星冉兩隻眼睛瞪得老大:“......我天啊,謝總真的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對面兩個人魂都不知道被震到哪裡去了,蘇琢也沒好到哪裡去,隻能勉強算鎮定,低頭打字。

不琢:最後結果呢?

曲榕:吵了很久許董和謝董都不同意,最後謝總棄權了,許董和謝董的人剛好平票,今天沒選出人來,還得找時間開股東會。

蘇琢松了口氣。

可又直覺今天謝識瑜在股東會上一反常态和自己有關系,心裡吊着塊石頭,并不輕松。

盛謙也吓得夠嗆,在群裡發消息:我們在十樓餐廳,下來詳說。

曲榕:不了,我去趟底樓拿醫藥箱。

幾人一愣。

蘇琢:怎麼了?

曲榕過了一會兒才回:謝總受傷了。

*

謝識瑜回到總裁辦,對着休息室裡的鏡子解開染了血的領帶的時候臉色還很黑。

“嘶——”

謝識瑜拿紙巾擦了擦頸側的傷口,不小心碰到露出的血肉,他倒抽了口氣,然後急敗壞地把紙直接按在傷口上,不顧傷口的疼痛,手指用力。

他爸下手太重,茶杯摔在地上還要撿起一塊碎片朝他扔過來,瘋子一樣,要不是他媽攔了一下他這張俊臉可就毀了。

鮮血浸濕紙巾,他皺着眉,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心底升起一陣陣煩躁。

因為和謝明晖還有他媽吵架而煩躁,但又好像不止這個原因。

外面總裁辦的門被敲響推開,謝識瑜以為是曲榕拿醫藥箱回來給他上藥了,擡手解開馬甲,襯衫的上面兩個扣子也被解開。

背部肌肉飽滿,肩寬腰窄,精壯的胸膛和修長的脖子露出,皮膚被冷空氣激起細小的顫栗,發絲微微淩亂,謝識瑜看起來整個人都有些頹喪,卻又喪得有些野性。

蘇琢拎着醫藥箱進來的時候正對上這樣的謝識瑜。

他頓在了原地,眼神慌亂到不知道往哪裡放。

可再不知道往哪裡放最後也放到他喉結邊上的傷口上去了。

蘇琢提着藥箱的手一緊,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再偏一點就是頸動脈了。

漂亮的胸肌和小麥膚色也看不進去了,蘇琢快步走到沙發跟前,打開醫藥箱,取出要用的碘伏和紗布。

謝識瑜看到是他也愣了一下,随即扯了個笑,語氣有點生硬:“喲,蘇秘書大駕光臨。”

蘇琢看了他一眼,像是習慣了。

謝識瑜各方各面都無可指摘,長得也清清潤潤的俊,往那兒一站看起來就是根正苗紅的新時代先進标兵,卻可惜一直兇名在外。

就因為他那張上下一碰就産鶴頂紅的嘴。

蘇琢知道他剛和親爹親媽吵完架心裡不痛快,雖然是謝識瑜自找的,但在蘇琢眼裡這沒什麼,剛和家長吵完架的小朋友都很别扭,他願意體諒。

就像他平時縱容西瓜霜無理取鬧一樣。

這無傷大雅。

蘇琢由着他生氣,自顧自拆開棉棒:“我先給您止血。”

他繃着臉,目光一直看着他的傷口。

謝識瑜原地站了三秒,然後癱着臉走過來坐下,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卻又主動地把領口扯開了些。

蘇琢半蹲在他面前,微微湊近,用棉棒一點一點沾去他脖子上的血迹。

蘇琢來就是有點擔心謝識瑜的傷口,這會兒一門心思隻有那點不停往外冒的血,根本沒意識到兩個人之間有些安靜得過分。

刺痛和癢意一起傳來,謝識瑜蜷了蜷手指,感覺喉結處傳來一陣灼熱。

大約是蘇秘書呼出的熱氣。

可他低眉看去,對方又好像是屏着呼吸的。

他不說話,蘇琢也不說話。

一坐一蹲,就這麼靜靜地處理着傷口。

碘伏塗上去的時候太涼,謝識瑜皺了皺眉,喉結下意識的滾動。

沾了碘伏的棉簽就在滾動的喉結上畫了個圈,淺黃色的印記像是圈住了領地,蘇琢的視線一震,挪開,又被他肩頸的肌肉線條吸引了一瞬。

面前的軀體散發着熱意,蘇琢的臉上似乎也起了溫度,攀緣至耳廓。

他快速低下頭,換了根棉簽,再擡頭時重新目不斜視。

“謝總,傷口是什麼東西劃傷的?”他像是随意找了個話頭。

謝識瑜:“茶杯碎片。”

“那不用打破傷風。”蘇琢開始幫他貼紗布。

“小傷,死不了。”

蘇琢聽出他的别扭:“再偏一點就是大動脈了。”

謝識瑜無所謂的樣子:“那正好,告他個故意傷人罪。”

蘇琢手上動作一重,像是不贊同他如此輕視自己生命的話。

“嘶——輕點兒。”謝識瑜脖子一痛,忍得青筋都凸起了。

蘇琢抿了下唇,手上動作放輕了些,也沒有再說話。

周身都萦繞着謝識瑜身上的木質香,淡淡的,卻無孔不入地充斥鼻腔。

像是隆冬裡燃着火焰的壁爐,寒意被帶着熱烈的溫暖裹挾。

氣氛重新靜下來,蘇琢卻覺得壁爐裡的柴火在噼裡啪啦作響。

坐着的謝識瑜不太喜歡安靜,但心裡面不舒坦着,也不想開口說話,就這麼低着頭,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蘇琢臉上,像是要把人盯出個洞來。

蘇琢給他貼好紗布,頂着他的目光,站起來後退了一步:“這幾天注意不要沾水,飲食也需要忌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謝總。”

說完,蘇琢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曲榕和你說了吧,股東會我提了讓你當副總,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謝識瑜的聲音傳來,語調微微上揚,蘇琢卻聽出來了相反的情緒,停在原地。

“還是說蘇秘書一心想着離職,已經不關心集團發生的任何事了?”

“......”

陰陽怪氣。

謝識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蘇琢在這一瞬間意識到謝識瑜似乎是真的對他想離職這件事很有意見。

他有些想不通為什麼。

但除了想不通,他還有點隐秘的、細微的,不知從何而來高興。

一點點。也不是很多。

有了這個前提條件,蘇琢忽然又意識到謝識瑜今天突然提任他當副總會不會是聽到了他那句“當上了副總不好離職”的玩笑話——謝識瑜故意想讓他當副總,好讓他沒辦法走?

好吧。

蘇琢的嘴角輕輕地動了動。

這種不明不白的心動也沒有對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困擾,甚至還挺新奇的。

他的生活已經一成不變太久了。

......所以其實暫時不走也行。

他轉頭看着謝識瑜,後者一顆一顆慢條斯理系着扣子,視線從下方而來,心緒不佳地壓着眼尾,目光散漫,但叫人不敢直視。

但蘇琢沒收回視線,視線莫名柔和了幾秒。

他又想起了西瓜霜。

西瓜霜每次拆家被他兇完都會耷拉着眼尾,看着很可憐。

有一次小狸花貓打碎了蘇琢的一個生态瓶,正縮着尾巴委屈着,又被窗外飛進來的蜜蜂蟄了一口,小臉腫得老高,氣得小貓咪三天都沒好好吃飯。

而面前的謝識瑜除了眼睛鼻子嘴的數量和西瓜霜一樣,其他沒有一樣像西瓜霜,他甚至還沒有尾巴。

但蘇琢還是覺得他這時候不能再當蜇壞人的最後一隻蜜蜂,于是他看着謝識瑜,目光認真而安撫。

“想說,”他思考了一秒,看着謝識瑜脖子上的傷,“和人吵架太危險,還是下棋安全點,下次開會還是我陪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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