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看着面前的大和尚,突然歪着頭說了句:“你在等我?為什麼?”
大和尚無念看着一臉不解的榮安,突然眉目含笑:“阿彌陀佛,施主何必有此一問,老衲能夠送你東西,就知道你是有大福澤之人,其他不要多問,還是快快回去吧!”
榮安看到他在那邊還想忽悠他,突然問了一句:“挖掘機哪家強?”
無念大和尚聽到他問這個,還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施主,什麼是挖掘機?老衲不知。”
榮安見到他沒答出答案,有些喪氣:“這不重要,我就是想問,大和尚你是怎麼看出這佛寶隻有我能用?”
大和尚聽到他問這個,放下手上的佛珠,然後慈眉善目的一笑,指着他手脖上的那串手串:“這個和施主戴着的佛寶是一對,隻有戴着這串手串的人才配同時擁有佛寶,而你就是那個人。”
“那如果這手串一輩子也不出現,你會怎麼做?”榮安很好奇。
大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那老衲就繼續等下去,直到坐化,然後會有下一任主持再次繼續等下去,生生世世。”
“你們為什麼這麼執着?我能夠改變什麼,我就是個凡人。”榮安頭疼,他一個小人物,在這個世界就是想要安穩的度過一生,也許下輩子重新投胎還能夠回到現代,在做現代榮家的孩子,對于這個世界說實在的他真的沒什麼歸屬感,就連和即墨故裡的感情他都沒什麼感覺,畢竟兩輩子他實在是沒有什麼感情經曆,他隻是不想在這個世界當什麼種馬,即墨故裡隻不過是他不得不的選擇,至于以後什麼樣,他現在不予置評。
“難道你們有什麼傳世圖冊不成,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串手串的?”說完舉起手給大和尚看。
大和尚聽到他問起這個,站起來,到一處牆壁處,一頓摸索之後,打開了一處暗門,在裡面拿出一份布帛,然後雙手捧着遞給榮安,示意他打開看看。
榮安接過就直接打開,然後看到上面的文字和照片,他一陣無語,在心裡一頓罵:我了個大草的,這是哪個有才的人來這邊弄的這一出啊,簡直呵呵了都!
看到榮安的表情,大和尚擡起眼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施主可以看懂這份秘藏經卷嗎?”
榮安點頭,然後示意守在門口的小竹:“拿筆墨來!”不就是漢語拼音嗎,小看誰呢?
小竹趕緊将随時背着的筆墨拿出來,給自家少爺鋪好:“少爺,請。”
榮安點頭:“嗯,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說完拿着那份大和尚所謂的‘經卷’開始翻譯起來,但他用的是簡體中文,和大雍朝用的繁體字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大和尚他看到了也不一定能夠看的全懂,然後就開始翻譯起來,等到翻譯結束之後他都無語了,這位穿越前輩,真不是一般的倒黴,而且是倒了大黴。
話說這位穿越前輩,在沒穿越前是現代一位地地道道的農民大哥,沒上過幾年學,認字也不多,隻是初中畢業,這并沒什麼,隻是到了二十二歲那一年,他人生中發生了改變。
一次進城買種子的時候,看到城裡有人在買彩票,他就去跟風想要碰碰運氣,将中午吃飯的錢,全部買了彩票,然後餓着肚子回了家,家裡的生活并不怎麼富裕,沒敢和家裡人說他把錢用來買彩票了。
又因為農活多就忘了彩票開獎的時間,也就不知道他那五注彩票,中了五千萬的大獎,還是在一個多月後,和相親對象一起進城買東西的時候,才想起這事的,就去看了中獎号碼,結果發現那中獎的是他,但當時他的心眼轉的快了一些,就想着看看他這剛剛處的對象,是不是貪慕虛榮的人,就沒說。
第二天又偷着進城了,幾經碾轉,好不容易才把彩票的獎金拿到手,結果剛把錢存到銀行,就在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電瓶車給撞了,電瓶車是送外賣小哥的,手上也沒幾個錢,他也沒讓人賠,就讓人走了,結果在吃午飯的時候,就被小吃鋪的煤氣罐爆炸給連累了,人直接進了醫院,人雖然沒被炸死,但卻幸運的是炸傷了手臂,等着人有意識的時候,他的手上就多了這一串佛寶,他也沒多想就直接戴在脖子上了,他覺得是佛主保佑他,才死裡逃生的。
第二天就準備出院用得到的獎金做些小生意,想到就做,也沒管胳膊好不好,直接就奔着義烏小商品市場去了,盡管他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縣城,但為了不引人注意他有大錢,就想着做些小生意掩人耳目,以後就算是被人發現他有錢,他也可以說是做小生意賺的,自家那些多事的親戚真的是沒法說,要是知道他有錢,就會以借錢的借口,不把他壓榨完了才不會收手。
然後很不幸的是在路上就趕上火車出了事故,停在了半路上,八百年都不一定遇到的倒黴事事被他給趕上了,有人竟然膽大的将鐵軌給偷了,他坐的那列火車脫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