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疼痛以及更大的羞辱,戚長笑努力想挺直塌陷的腰肢,可都是無用功。
肅月劍也發現打哪裡都沒有打後腰下方來的安靜聽話,這樣即避免真把這個弱小修士弄死了也能懲罰到他。約有幾十下,聽到男人抑制不住的崩潰哭泣時,它才悄摸摸的湊去看。
戚長笑還沒發現它已經停了下來,肅月劍隻能看到他原本玉白的臉蛋哭的粉意層層,讓劍好不可憐。
劍身嗡嗡晃,不敢碰主人的結界,它碰了碰男人的腰。一碰就翻,被他的劍割的亂糟糟的外裳變成了短款,露出一截白細的腰肢。
肅月劍如臨大敵,忽然感受到什麼,它在半空轉動兩圈,逃也似的往劍池裡鑽。
戚長笑趴在地上哭了一會覺得好多了,一隻手碰了碰他的肩膀。他沒動,那隻手就将他的肩膀掰了過來。
對上那雙桃粉色的眼,仇雲吾神色驚訝,随即斂眉,“這是怎麼了?”
“我要走。”戚長笑想坐正,但神色一個扭曲,撐地站了起來。
仇雲吾改成仰頭看他,“你先說清楚。”
他拉住男人袖子的手被甩開,戚長笑頭回如此抱屈,“你的劍怎麼了你會不知道?!你看看我的衣服!”男人扭腰将後面的衣服往前拽,稀稀爛爛的。
青年不可置信,他其實剛過來就看到了他後面衣服的殘缺,不過因為非禮勿視,他未細看更不知道竟然是肅月劍所為。
他還沒說話,戚長笑就看出來他是不相信。也不委屈了,隻走路一瘸一拐往外走,“不勞您猜想你的寶劍了,我走就是。”
“你腿怎麼了!”
他力氣很大,一下制住戚長笑的身體,眼看對方的手往他腿上按,不遠處的劍池動了。池水嘩嘩,肅月劍鑽出來往主人這裡飛來。
它在二人面前轉了半圈,劍身閃滅。仇雲吾顯然和他的劍能交流,瞬間俊臉跟着明滅,他看向又似要垂淚的男人,臉上了一層薄紅。
“胡說!我何時……”他咽下聲,本命劍卻知道他的未盡之意不服的晃了晃自己。
仇雲吾幹脆将他打入儲物戒才和戚長笑緩聲道:“我代它向你道歉,我已經将它收入戒中懲戒。”
“對不起。”
戚長笑知道這種級别的靈劍被放入儲物戒中已是極大力度,他到底心善,道:“你明天就把他放出來吧,我不礙事的。”
仇雲吾以為他是解氣了,松口氣之餘又搖搖頭,“一個劍罷了。”
這還是戚長笑第一次聽他對劍是這個态度,感到詫異之餘他突然想起來原本要說的事情。
“我有一件事想求你。”他睫毛低垂又揚起,這個角度看整個人水仙花似的漂亮。
他和仇雲吾說了山下村民被迫移居之事,這是小事,青年自然應當。但他也道:“恐怕要過些日子才好安頓回來,城内出了點事。”
“嗯?”能将他叫走當然不是小事。
“魔族的少主不見了。”
莫名的,戚長笑想到那日闖入書店的人,他清了思緒,又見青年拿出一瓶藥,“你來,我給你擦藥。”
卻看戚長笑面色古怪,“怎麼了?不想脫就把褲腿挽上去好了。”
“……你的劍沒告訴你,他還打了我這裡嗎?”他指了指後腰下方。
仇雲吾的臉更是藏不住的紅了。他倉皇留下藥,道:“那你先自己塗?”
戚長笑很想回一句那不然呢,可他實在疲乏,拿了藥還喃喃自語:“等洗完頭發再塗抹吧。”
青年立時自薦,“我來,你休息。”
想了想,戚長笑自覺也是他師叔,他點了點頭,勉為其難接受了師侄的服侍。
男人修長的手按在他的頭皮上,厚繭将他弄的昏昏欲睡,不知何時,戚長笑真的睡着,脖頸軟到在仇雲吾腿上。他最後控水給其沖洗一遍後替他烘幹了頭發。
厚密的烏發帶着香氣鋪滿他的雙手,神不知鬼不覺的,青年一路從手中的發嗅到了那張恬靜清豔的臉龐。
“是你,想打他、管教。”
靈劍斷斷續續的話傳進他耳畔,仇雲吾猛地掙開眼,他小心抱起睡着的男人進了洞府。又加了一層隔視防護後,他拿過來藥瓶小心翼翼褪下了戚長笑的褲子。
他閉目,可自欺欺人的,手下的觸感騙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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