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名小年輕也掐掐腿點頭附和,“老闆以前在國外混的傳言應該摻水分了吧。”一名補充到。
卻見組長将人領遠了才敢說話,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是一條橫貫掌心的舊疤。
“以前,我不在這邊,是在香江那邊的,那時候小,跟着老大混,那時候我老大的靠山可是大老闆的爺爺,他的地位跟蔣天生差不多,古惑仔看過吧?”
“看過看過,我現在都還會唱主題曲呢。”
“他是家族産業,地位穩得很,那時候可沒有什麼拘束,怎麼快捷有效怎麼來,守好大義與法規,組裡無所不用其極。”
“那跟您的疤有什麼關系,看您一直摸着疤。”一個機敏的小年輕說道。
組長不禁多看了一眼那小年輕,繼續道:“我早早跟着老大,開始在組裡跑,跑着跑着,終于是熬到了大佬身邊的外圈,但代價是老大沒了一條胳膊,我的小尾指不大靈活,直到後來,我在一次打鬥裡為了擋下刺向大佬的刀,伸手遮擋而被刺穿了右手,自那以後我的右手就做不了力氣活,大佬也将我安排到了國内的公司。”組長揉了揉手掌,明明不是下雨天又有點犯酸了,“我真是越活越膽小了,當時年輕,想的不過是刀傷,右手還能動,就能在國内打出一片天地,現在啊,卻忘了怎麼橫起來。”
歎了口氣,組長把人都帶走,去了人事部,現下不是悲春傷秋的時候。
而辦公室裡,趙炎看了眼櫥櫃,歎了口氣,這工作真是越幹情緒越不穩定,揉揉眉心,按了内心,叫清潔裡把櫥窗收拾下,等人收拾完,趙炎也把工作部署下去了,撈了衣服就走。
今天跟廖栩淼說好了一起吃飯,說是學校附近新開的火鍋店做活動,很多學生去打卡,最近都沒有比賽或者作業要辦,所以他想起吃吃看。
等到門口,人還沒出來,趙炎拉了鏡子看看自己的造型,完美,很俊俏,成功人士,雖然在廖栩淼那還是個打工的,平時總被廖栩淼說要省點錢。
趙炎無奈啊,他總覺得說出自己的公司業務和職位廖栩淼會怕,覺得自己混顔色,但冤枉啊,他公司合法合規的。
“叮咚。”廖栩淼發來消息,說讓他把車停好,來保安亭。
老婆話得聽,吧嗒吧嗒趙炎找好地方停車,吧嗒吧嗒帶着一份花束跑去保安亭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