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難道你不覺得嗎!”語氣有點危險了。
“當然是,我當時可高興了,追人誰能像我一樣有那麼多機會接觸對方啊。”趙炎真快流淚了,當時自己的欣喜不算錯。
“我可是很難約的。”廖栩淼貼着趙炎胸口,耳邊是趙炎規律有力的心跳,不禁蹭了蹭,軟軟的,嘿嘿。
“所以當時咱倆算是雙向奔赴咯。”趙炎手揉着廖栩淼肩頭,手感不錯。
廖栩淼感受着一下下的心跳聲突然變快,想來是趙炎高興了吧。
趙炎怎麼能不高興呢,他的追求可是從廖栩淼要出國時就開始了,或許一開始是好奇,是因為有個形象在腦海萦繞不散,但真的在廖家門口見到穿着白色外套,幹幹淨淨的他時,趙炎發現自己想跟他更進一步。
後來的每一步都是有所圖,看着對方一步步卸下防備露出無害柔軟的一面,趙炎覺得像踩在雲朵上,感受不到對方強烈的回應,他的人總是懸着的。
回國分開後,守着他的消息,盯着他的采訪,等待戒斷效果,主動出擊,創造機會,小狐狸總會一步步踏入陷阱。
一番磨磨蹭蹭,廖栩淼才答應自己交往的請求,趙炎覺得這比以往談過的任何一樁生意都迂回但有成就感。
不過更多的是廖栩淼帶給自己的歡愉,自己願意付出是因為廖栩淼的每一個反應都是他所需要的養料,滋潤着他幹涸的心田,滿滿脹脹。
或許會被說舔狗?被說付出型人格?趙炎覺得無所謂,他給得起,何況廖栩淼值得。
看他在每個平凡的日子裡埋頭練習,排練時的認真樣子,每一次進步時眼睛亮晶晶的,看他在舞台聚光燈下蹁跹,謝幕時眼睛裡滿是自豪與滿足。
趙炎不懂廖栩淼在舞蹈上的高度,但他明白當他看見廖栩淼在自己專業上散發出的堅定與迷戀便是他最緻命的魅力。
“不算吧,算你追的我,嘿嘿。”廖栩淼又開始調皮了,說到最後還把自己逗笑了。
任懷中人笑得調皮,趙炎咬咬後槽牙,“本來就是我追的你,追你的人追到f區去了。”
“那可不,我系首席呢。”
真是臭屁,趙炎捏了捏廖栩淼的鼻子,“嗯嗯嗯,廖首席。”
“嘿嘿,沒有啦。”誇了還不好意思起來。
真是可愛,趙炎想着,笑得臉頰鼓鼓,啧,咬上一口算了,想了也就做了。
牙齒也就那麼一碰,力氣都不敢用,還是在廖栩淼的臉頰上留下了痕迹。
“趙炎!你咬我!”
趙炎正想說都沒用力,自己的臉也被咬了一口。
廖栩淼:看我吉娃娃出擊!嗷嗚。
“嘶,廖栩淼,你那麼用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