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有點感觸地跟你說起這個。
“這裡的咒術控制了我,隻要我想走出去,就會遭到咒靈攻擊。”
那個叫之山月香的女孩子跟你們說。
五條悟不信,他用咒術拉起月香,果然在她身上發現了一條紅繩,纏繞着她的脖子和四肢,隻要時間到了舉行獻祭,就會把她分屍。
“我走不了了。”女孩子哭泣道,也許她也想過逃脫,最後發現沒有辦法,隻能留下來等着被獻祭。
五條悟可不信這個,他用手拉起那條紅繩,咒力發動,繩子被拉直,繩子的一頭連接着大門。
你心驚肉顫想不到五條悟動手這麼果決,要是現在跑了的話,事後肯定要受到五條悟清算。
五條悟一動手,地上的屍體就動了起來,五條悟看了一眼你:“你要是再不動手事後報告裡我就寫你見死不救,危害同伴性命。我說的話那些人肯定都會信。”
這些屍體哪裡能威脅到五條悟性命,你氣笑了,他分明是看不得你太清閑。
“人是你要救的,這種毀滅世界的危機哪裡是我一個低級咒術師能解決的啊,高層領導肯定能理解的吧。”
你一邊說話一邊把爬起來的屍體踢開,偶爾漏掉兩個,都被隔在無下限外面,五條悟忙着對付繩子,确實不好應付這些屍體,你急忙把屍體拖開,一邊假裝關心。
“五條少爺,你沒事吧。”
大概是跟五條悟有點熟了,你都學會開玩笑了,人在看見帥哥的時候就會笑出來,不能怪你平時看見咒術協會那群人笑不出來。
要是你每個同事都跟五條悟一樣有事自己扛,從來不做蠢事該多好。
剛在心裡誇了五條悟,他就扯斷了繩子,提出一個建議。
“我們誰先把她送回去。”
這個女孩子大概被吓慘了,五條悟用咒術把她吸在手裡,他還真紳士,哪怕這個情況了他也不碰這個女孩子的身體。
他可以瞬移回咒術協會,不過這裡這麼多活動的屍體,總要有人解決。
“我送她回去。”
送人這種事情簡單,你看着滿地爬的屍體有點惡心了。
你接過月香,用咒力抱起她,迅速地離開地道,回頭看了一眼,你還沒走遠,地下面就傳來爆炸的聲音,要是五條悟把那個門炸壞了的話,離世界毀滅又更近一步了。
你想的沒有錯,五條悟暴力輸出,像惹到了某種機制,整個古宅的咒力暴烈反擊,像在地震一樣,地面被撕開,你連滾帶爬地帶着人跑,如果有下一次,你一定不跟五條悟一起出任務。
接應你們的監督看到你,還來不及說話,你就開口大喊:“跑,不要管車了。”
因為萬一路面塌陷,車會出危險,人反而跑得更快,監督也是咒術師,跑起路來也不慢。
一邊跑一邊驚恐無比的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遇到了特級咒靈,五條先生是在跟它戰鬥嗎?要不要呼叫協會增援?連五條先生都應付不了嗎?”
被你帶着跑得月香哭着道:“都是我的錯,隻要我死掉就好了,我早就說了,我走了大家都會死。”
你想捂住她的嘴,她洩露的信息太多了,她不應該說太多,否則五條悟會很難做。
但是監督已經都聽到了,眼神都變了,驚疑不定地看着你們兩個,你面無表情。
“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嘴硬:“我不知道,等五條悟回來他會告訴你的。”
監督當然知道這是一個玩笑,誰敢去問五條悟,他隻能質問你們兩個。
“你跟五條悟先生一起出任務,你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回事,你把事情說清楚,我們才好想辦法幫忙,你身為同伴,一點都不擔心五條悟嗎?”
你笑了,五條悟身為咒術界最強戰力,誰有本事去幫他,五條悟身邊的監督看來跟他不是一條心呢。
你閉嘴不說話,這種審問你見過的可太多了,在每次出任務之後他們都會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的同伴會死。
人被殺當然就會死。反正你說了什麼他們也不信,而且你也不能全部說實話,難道要把你的咒力運作方式全部清楚地跟他們說,好讓他們找到方法對付你嗎,今天大家明面上都是咒術協會的咒術師,說不定明天就變成了敵人。
人必須保持必要的警惕心,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你的老師同學,人心是最難預測的。
監督給人打了電話,附近的咒術協會陸續有人趕了過來,還有咒術師特意跑來看熱鬧,能看見五條悟出手的機會可不多。
“究竟怎麼回事?”這次問話的是咒術高專的老師你不能不回答。
你想着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但是你身邊的月香你可管不住她,她是咒術高專的學生,非常信任老師,把一切都說了。
你無可奈何的歎氣。
“五條悟為什麼要那麼做,封印的事情應該仔細斟酌,他怎麼一個人就做了決定,要是封印的傳說是真的怎麼辦,那樣會死多少人。”
老師反駁:“五條悟做得對,難道要獻祭一個女孩子嗎?這是什麼殘忍的咒術儀式。”
“犧牲一個人又怎麼了,隻要能拯救更多人。五條悟就是優柔寡斷,缺乏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你聽到這些批判五條悟的話感覺心滿意足,原來身為最強,在咒術界也要受這麼多委屈啊,跟你這個低級咒術師被問責沒有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