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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選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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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相互認識後,便收到來自節目組的消息。

「臨時通知:最後一位嘉賓因為工作原因會晚到一會,各位可以先安排房間,卧室都在二樓。」

任西樓晃晃手腕上的終端:“你們也都收到了嗎。”

最後一位嘉賓……看來缺席的是那位軍團長啊,工作原因…難道是邊境的蟲族又蠢蠢欲動了?

伯爾德眨眨眼睛:“收到了,那…我們先選房間吧?我昨天專門問了導演,他說别墅二樓一共有五個房間。omega是一人一間卧室,alpha和beta兩人一間。”

方才陳最簡短交代了自己的名字和性别,也就是說三位omega閣下已經到齊。

直播間觀衆都以為缺席的是那位空降的beta,一個個狂刷“不愧是關系戶”、“臉可真大”、“區區beta”等等陰陽怪氣的彈幕。

在導播間窺屏的節目組頗有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愉悅感。

嘿嘿,等之後觀衆們知道真正的beta其實是來得最早的那一位,一定會非常“驚喜”吧。

任西樓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他臂展很長,四肢都修長漂亮,哪怕不看臉也賞心悅目。

青年伸手提起伯爾德的行李,稍弓着腰,肩背松弛,明明是紳士體貼的舉動,卻因為這張臉,眉目潋滟,笑得像是故意撩撥人的狐狸:“那麼,上樓吧……朋友們。”

孟聿懷也提起祝熹的行李箱,頗有儒雅風度地颔首:“嗯,我們先幫幾位閣下把行李帶上去。”

商頌淡淡望了眼陳最,後者已經自顧自提起了手提箱,并不給人幫忙的機會。

他便邁步走到任西樓身邊,伯爾德有兩個行李箱,此時任西樓一手一個,提得還挺輕松的。

“嗯?頌哥要來幫忙嗎?”

青年笑吟吟地轉頭望過來。

商頌頓了頓,先是因為這聲稱呼而眉尖微斂。

而後又因為兩人距離的拉近,他先下意識地看了眼青年鼻梁邊的小痣。

然後目光下垂,注意到任西樓松散地挂在脖頸的領帶,以及散開兩顆紐扣的襯衫領。

甚至這一身高定風衣也沒好好穿,歪歪斜斜,卻因為青年極出色的身段,有種恣意風流的潇灑。

男人薄唇微抿,下颔線稍緊。

他向來對事物的規整要求苛刻到重度強迫症的地步,甚至是研究院内的規章制度都因為他一個人的要求跟着改變。

——所有研究員都需極其注意儀容儀表,實驗室内器械的擺放不能有任何淩亂無序,甚至包括清潔方面,玻璃和地面都得光潔無塵,一根頭發都不容許礙眼。

商頌這個人清高、孤傲、挑剔、情商低,有着大衆刻闆印象裡早慧天才的所有通病。

他看着任西樓,對上那雙青碧色的上翹狐眸,本來已經湧到喉嚨口的話,不知為何又咽了下去。

任西樓看到男人淺粟色的纖長睫毛顫動了兩下,快得像他的錯覺,然後就聽到對方冷淡的聲音。

“嗯。”

男人的手伸過來,膚色蒼白,手背皮膚薄得能看見青色血管,指甲修剪得很幹淨。

他接過行李。

伯爾德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有些不知所措,讷讷道謝:“……謝,謝謝西樓!還有商頌。”

二樓五間卧室房門上都有門牌編号,有趣的是,1号、3号、5号是單人房,也就是三位omega的卧室。

而2号和4号是雙人房,剛好間隔地插在1号和3号,3号和5号之間。

這樣的房間位置,意味着嘉賓們出門都會經過異性的房間門口,而等幾個嘉賓注意到浴室的位置後……

“哎,我沒看錯吧?”

任西樓站在浴室門口,無奈地仰頭看了看門牌:“……浴室在卧室對面。”

這樣一個臨海别墅的卧室不可能沒有獨立衛浴,所以隻能是節目組為了戀綜節目效果,改造了房間設計,把浴室挪到了外面,一左一右剛好兩個。

瞧瞧,洗個澡都得經過異性的房間門口,再來幾個意外的巧合,愛情的火花不就碰撞出來了?

祝熹顯然也很無語,他擡手抓了抓頭發,靠着門框,姿勢相當不羁,啧聲:“起碼卧室裡還有衛生間。”

他吐槽:“有點良心,但不多。”

“西樓你住2号房間嗎?”伯爾德注意到任西樓正好站在2号房門口。

“啊,我都可以,無所謂吧,2号和4号。”

任西樓語氣輕松。

“你要是住2号,我就住1号或者3号。”

伯爾德眨了眨眼睛,很俏皮可愛的模樣。

【直球發射!!!】

【男二居然是直球系!更好嗑了!從顔值上就是男一男二最配!】

任西樓笑了兩聲:“可以啊,那我就住2号吧。”

他轉頭,望向走廊另一邊的兩個alpha,略有調侃道:“商哥和孟哥呢,不會和我搶吧?”

孟聿懷望着這雙眼睛,他也勾唇:“怎麼會,我……”

“我們住4号。”

商頌突然開口,聲音橫插進來,淺琥珀色的眼睛平靜地望着任西樓:“你和最後一個嘉賓住。”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孟聿懷:“可以?”

年輕男人長身玉立,靜靜站在門前,一手插在衣兜裡,另一隻手随意擱在行李箱的拉杆上,整個人自若得仿佛置身世外。

他說話語氣太清高太冷淡,又不給人拒絕的餘地,望向孟聿懷的眼神雖尋不到半點情緒的波動,但這一連串反應綜合起來,偏偏讓人看出一種挑釁的滋味。

而孟聿懷卻隻在他開口時禮貌性地看他一眼,之後便重新望向任西樓。

年長于在場嘉賓的男人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并非盲目自大,更像是從财富名利場抽身而出後,身居高位且手握重權,基于豐富閱曆和經驗,無數次于幕後運籌帷幄、卷弄風雲的優越感。

這讓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有種穩操勝券的坦然和從容。

所以即使被商頌打斷了話,孟聿懷也隻是淡笑着望向任西樓。

“西樓認為呢?”

他的嗓音像是從胸口輕震而出,說話慢條斯理,從容不迫:“你願意和暫時遲到的那位嘉賓,同住一間房嗎?”

任西樓在某些方面相較尋常人要格外遲鈍,譬如他看不見旁人的隔閡與距離感,又譬如他讀不懂氣氛。

他注意到商頌不知為何擰眉朝他看過來,後者眼神還是淡淡的,氣質依舊清冷到孤僻。

可這樣不自覺的關注,以及這雙透明如玻璃珠般的淺琥珀色眸子,反倒讓任西樓突然聯想到養在他酒吧裡的一隻貓。

那是一隻緬因貓,體型修長而毛發濃密漂亮,純白中夾雜深淺過渡的灰色。

總是靜立在吧台上,一點不親人,離所有客人都遠遠的,或許是讨厭他們身上辛辣刺激的酒氣和不明來曆的硝煙血氣。

那貓總是一副孤高的、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但隻要任西樓一出現,哪怕他也端着酒杯,緬因還是會漫不經心地瞧過來,琥珀色的豎瞳微縮着。

原本垂在身後一動不動的大尾巴也開始慢悠悠左右晃動。

如果任西樓在酒吧裡來回走動,大貓還會稍稍轉動腦袋,尖耳朵高高豎起,眼睛一眨不眨地随着他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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