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瑾飛快的向他撲去,抓住他的手腕。
“诶?!”山姥切國廣似乎沒想到瑾會這樣做,他的臉上浮現出驚吓。
瑾看着他,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過于奇怪後,她連忙松開手。“那個……我以前的樣子不是很漂亮,所以……”她的臉因關于緊張,浮現出一片紅色。
山姥切國廣的臉很快也變成紅色,他急忙移開視線“沒,沒關系……”
送走山姥切國廣後,瑾回到房間,把那相框翻過來。
照片上是她和一個銀發男孩的合影。瑾正笑着一手抱着他的胳膊,另一手拿着一根pocky放到他的嘴邊。而那男孩的臉一片绯紅。
瑾看着照片沉默着。最後拉開抽屜把相框塞進去。無論如何這個都不可以讓他看到。
“絕對不可以。”瑾呢喃着,眼中劃過一絲暗色。
……
“嗯?幫忙整理相冊?”瑾挑着眉毛,她怎麼不知道山姥切國廣有拍照片的習慣。
“嗯,因為堆得有點多,就想着要不要整理一下。”山姥切國廣摸了下鼻子。
“可以是可以啦,隻是你什麼時候拍的?”瑾好奇到。
“以前随便拍的”他随意答到,然後把一旁的箱子拿到桌上,将裡面的東西倒出來。
瑾看着桌上一箱子的相片還有……幾本山姥切國廣拿出來的相冊……
“你這有點誇張啊。”瑾抽着嘴角。
“所以才叫你來幫忙。”山姥切國廣率先拿起一本相冊,将照片往裡面放去。
看到他這樣子瑾認命的開始幫忙整理起來。
瑾拿着一張照片,上面的銀發男孩正對着她微笑,手上的pocky是他的标志。
這時山姥切國廣發現瑾一直在盯着照片上的銀發少年發呆,他的眼睛劃過一絲異樣。
“你認識‘山姥切長義’。”他沙啞着嗓子,臉上顯現着意味不明的神情。明明應該是問句卻被說成肯定句的形式。
“山姥切長義?誰?!”瑾一臉茫然的看問他。山姥切?和山姥切國廣一個姓……
山姥切國廣指着照片上的銀發少年,瞬間瑾的瞳孔猛得睜大。這個細節被一直注視瑾的山姥切國廣看得異常清楚。
他握了握拿拳,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走去。
沒走幾步就被瑾一把拉住“你……要去哪裡?”
“……”他沉默着,隻是把手抽出來。但直覺告訴瑾山姥切國廣似乎生氣了。
她連忙再次拉住山姥切國廣的袖子“别走!你,好像誤會了什麼……”
山姥切國廣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向她“誤會?這能有什麼誤會?”
他的神态很平靜,和平時一樣,但越是這樣瑾就越感到不安。
“那個山姥切君,我不認識那個,我是說我曾經出車禍,不記得那個人,你應該知道的。”瑾扯看衣擺但越解釋越混亂。
“那為什麼你喜歡吃pocky呢?還是檸檬味的?”山姥切國廣低垂着頭,在昏暗的藏書室中看不清神情,“你明明不喜歡吃酸的、也讨厭檸檬中的清涼味,那你為什麼對檸檬味的pocky那麼鐘愛?”山姥切國廣向她靠近,瑾不由向後退去撞到書架上。
“而且那人也喜歡pocky,或許還是檸檬的。”說到這他諷刺性的笑了起來。
“不,不是的!我都說了,我不記得關于那個人的事!”瑾上前一步抓住山姥切國廣的手“我隻是喜歡那個味的pocky而已,和那個人沒有關系!”
“哦?是嗎?”山姥切國廣反握住她的手“那你告訴我瑾,為什麼你從始至終,一直都叫我“山姥切君’而不是’國廣’?”
“什麼….”
“為什麼你隻喊我“山姥切君呢?你叫的究竟是我,還是那個…..山姥切長義?”
“我都說了我不記得什麼山姥切長義!”瑾一把推開山姥切國廣叫喊道,但很快她就後悔了,“那個,對不起……但以前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山姥切君我們認識快十年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但你潛意識中記住了有關他的一切,哪怕你現在把他忘了。”山姥切國廣躲開她靠近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我……”關于這點瑾否認不了,因為他說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但是,這并不能否以我們之間近十多年的情誼吧!真正在意的是陪了我近十年的山切國廣而不是那沒有任何印象的山姥切長義!”瑾上前抓住他的衣角,說到後面她直接哭了出來。
山姥切國廣抿着嘴角,“我知道。”他的聲音沙啞着。
“那麼我們……”瑾猛的擡頭。
“但是瑾,我們已經回不到以前了……”
“什麼……”如同當頭一棒,瑾感到一陣炫暈 。
“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或許從現在起,我們兩個都冷靜一下會比較好。”山姥切國廣把衣角從她手中抽離後離開藏書室……
……
此時本丸裡的某處,瑾看着屏幕上暗紅色的“替代品”三個大字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從昨晚開始到現在一直是這個BE……啧,她就不信她自己打不出HE。但,正想“再次戰鬥”時,手機屏幕閃了閃,随後進入自動關機模式。
“……”瑾一臉郁悶的看着沒電罷工的手機,“連你也背叛我。”她煩躁的把手機扔在床上,沉默了幾秒後拿起一旁的數據線充電。
算了,睡覺吧,明早還要去挖小判……正要躺下時,床旁邊的鬧鐘響了。
“……”
瑾郁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撩了下劉海,一把拉開窗簾,看着窗外早已亮起的天。
“這該死的天氣可真好啊……”
在線煩躁的審神者在推開天守閣的門後,狀态直接改變。
“那個……早上好哈,國廣……”她的視線不由瞥到一邊,問熬夜打了一晚上的遊戲然後出門遇見自己的近侍兼婚刀怎麼辦?!
“其實如果你實在通不過也關系的……”他一手搭在脖子上,臉上一片绯紅。
“诶……”瑾眨了眨眼睛,很快她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不,不行!”她雙手握住山姥切國廣的手“說好了要把你帶走的!你再等我一天!就一天!”
“好,其實等多久都可以,隻是你别再因為這事熬夜可以嗎?”山姥切國廣一手扯着頭發。
“嗯,好。”瑾笑着點頭,但是低下頭時眼中抹過一絲神色。今晚她絕對要打出HE,無論如何。
“所以主公大人還沒放棄啊”不遠處的某刀探出頭,“為了把山姥切殿帶去現世還真是拼呢。”
“确實呢……隻是為什麼時政一定要用這種方式才允許審神者将刀帶走呢?”
“誰知道呢,或許是想讓審神者認清現實,然後繼續替時政打工吧。”畢竟審神者總是這樣把手機摔到一邊指着屏幕上的BE大罵着“黑心時政不是人”。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