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雖然有社團可參加,但一向能拖就拖,在唏咲陽春研究男朋友面相的片刻,研磨抱着遊戲機在座位上打肝了下進度,但沒多久整個排球部的人就一起出現在了高二(3)班門口。
平時大家都是誰先放學誰來抓研磨,今天開學第一天,沒老師拖課,就幹脆一起來了。
黑尾站在門口,對着研磨喊:“走了!研磨。”
他催促了兩三句,研磨才慢悠悠的起身往外走。
研磨好不容易走到門口,黑尾看着教室内肚子玩手機的唏咲陽春,突然想到什麼。
他對研磨說了幾句,兩人進行了複雜的交涉,最終黑尾獲勝,研磨又邁着不情不願的步伐走回來。
正在偷偷觀察的他的唏咲陽春都替他感到費勁。
研磨在唏咲陽春身前站定:“唏咲同學,你沒有參加任何社團是吧?小黑想邀請你去排球部參觀。”
“看我這身打扮也能看吧?我是不良少女,雖然沒有社團活動,但要跟一群鬼火少年打架鬥毆飙車擾民,很忙的。”
男子排球部邀請女生參觀,一聽就是想騙個人去當保姆經理,唏咲陽春理所當然的拒絕了。
誰家不良少女當經理啊。
聽到她拒絕,研磨悄悄松了口氣,露出逃過一劫的表情,并痛快轉身離開。
知名杠精唏咲陽春看他這麼痛快就立馬不痛快了。
她們可是競争對手,怎麼能雙赢。
唏咲陽春緊急叫住研磨:“等等,你就這麼放棄了嗎?太沒毅力了。說不定你再求我一下我我就答應了呢!”
你不就是想折磨我。
孤爪研磨垮起個小貓批臉。
可惡的小黑,都說她不會答應了。
求是不可能求的,研磨看向小黑,想用眼神傳遞‘她不僅不想去還想折磨我’的消息,然後小黑給了他一個加油的手勢。
下巴是人體的極限,但不是研磨下揚嘴角的。
欣賞夠研磨的怨氣,唏咲陽春勉強爽了,茶裡茶氣的說:“哎呀,你這麼不想求我,就不為難你了,再見再見。”
幼稚是會被傳染的。
孤爪研磨看她爽了馬上就不爽了。
研磨咬咬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求你,陪我去排球社。”
這麼能縮能伸的嗎?
自己挑起的事,亖也不會認慫,唏咲陽春也咬牙同意:“去!說好的去就一定去。”
。
“前輩!你們來了!”
黑尾推開門,等候已久的灰羽列夫蹦了出來,他圍着黑尾上蹦下跳的樣子讓唏咲陽春幻視看到主人回家歡快迎接的蠢貓。
"這位是灰羽列夫,一年的新生。"
排球社的其他成員剛剛已經在路上和唏咲陽春交換過名字,隻剩剛入社還沒有接‘大腦’ 放學的列夫。
唏咲陽春微微歪頭:“新生?社團招新不是下個星期才開始嗎?”
“我是排球部特招哒!” 說到這個問題,列夫湊到唏咲陽春身邊,熱情搶答:“黑尾前輩說我很有打排球的天賦,所以我就來音駒了。”
"這樣啊,列夫同學你好,我叫唏咲陽春。"
看着明顯過于‘單純’的灰羽列夫,唏咲陽春對黑尾鐵朗的印象又多了一條‘拐賣犯’。
"唏咲陽春?"列夫用蹩腳的日語複述了一遍這個名字 “我們班裡也有叫這個姓的。”
“是嗎,我們家的姓還挺少見的,她叫什麼?”
唏咲陽春以為他是在找話題,随口問道。
“叫什麼來着,什麼太…”
太?唏咲的姓加太這個音,基本上不會有重名的...
唏咲陽春:“不會叫鐵太吧?”
列夫猛拍腦袋:“對!就叫鐵太!黑黑的,留黃色飛機頭,還帶着眼鏡。”
唏咲陽春嘴角越咧越大。
列夫::“唏咲同學你為什麼學黑尾笑?好奸詐。”
黑尾:“喂!叫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