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了?”榎本梓停下打掃的動作,眨眨眼。
黑子哲也捧着店長小哥友情制作的超大杯香草奶昔,點了點頭。
“上回打球的時候工藤君說的。他說他媽媽有幾張很難得的音樂劇門票,特地請假去看。”
榎本梓好奇道:“是什麼音樂劇?”還得專門去看。
黑子哲也:“好像叫‘金蘋果’。”
“唉!?”
榎本梓驚了:“那個美國百老彙最近很火的‘金蘋果’!?”
黑子哲也老實點頭。
“真好啊。”榎本梓羨慕地說,“我也好想去看。”
森川來月好奇:“有什麼特别嗎。”
榎本梓興奮地說:“那個劇團的首席男演員基斯真的超級帥,連電影界也很看好他,據說片約不斷呢。”
森川來月&黑子哲也:“哦。”
榎本梓瞪了他倆一眼,生氣叉腰:“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店長小哥轉身洗碗,少年專心喝奶昔,不約而同說:“沒什麼,沒什麼。”
對黑子哲也來說,炙手可熱的男演員還不如經典球賽集錦,而森川來月……就算他沒彎那也是有對象的人了,誰也比不上他家降谷先生,首席男演員算啥。
森川來月瀝幹水,把碟子放在架子上,無趣地想,怎麼又是美國。
……不過美國那麼大,工藤新一總不可能那麼幸運碰見組織的人吧。
他順嘴問了句:“那黑羽君呢?”
黑子哲也:“他媽媽給他布置了很多家庭作業,最近很忙。”
森川來月以為自己聽錯了,“家庭作業?”
比如洗碗洗衣服之類的?
黑子哲也說:“魔術作業,要拍視頻交。”
森川來月:“?”交什麼東西?
難道是防止快鬥那小子亂跑,盜一叔叔出的主意?
……上次看盜一叔叔的樣子,他似乎确實有想鍛煉快鬥的意思,隻不過趕着去美國才作罷。
原來是在這等着呢。
森川來月在心裡給黑羽快鬥鞠一把淚,幫不了一點。
手機在口袋震動,森川來月趕緊擦幹淨手,“喂?”
電話那頭是男人熟悉的笑聲:“忙嗎?”
森川來月耳朵燙了下:“還好,不怎麼忙。”
“晚上來接你吃飯?”
“我是沒關系。”森川來月猶豫道,“可是你那邊……”萬一有組織的眼睛盯梢怎麼辦。
“沒事,别想太多。”安室透輕笑,“那就說好了,晚上見。”
行吧,森川來月唇角彎彎,心滿意足挂了電話,擡眼一看——榎本梓和黑子哲也兩雙眼睛四個眼珠子緊緊盯着他。
森川來月:“……看什麼。”
榎本梓:“你怎麼看,黑子君。”
黑子哲也:“似乎是好消息。”
榎本梓捂嘴偷笑:“嗐呀,是什麼好消息呢。”
黑子哲也複讀:“是什麼好消息呢。”
森川來月:“……”
他獰笑一聲:“什麼好消息不知道,我隻知道阿梓姐再不招待客人,我就要扣她工資。”
門鈴恰好響起,有客人來了,榎本梓隻好憤憤收起揶揄的神色,趕緊上去迎接。
黑子哲也耿直提問:“是來自安室先生的好消息嗎?”
雖然沒聽見電話說什麼,可小哥剛才明明笑的很開心,眼尾都是笑意。
“嗯?”森川來月眼睛一掃,似笑非笑,“話說回來今天有個女生來問我有沒有見到她的隊員偷偷喝奶昔。”
黑子哲也即答:“我其實也不是很好奇電話那頭是誰。”
森川來月輕哼,放過他了。
雖然跟降谷先生在一起也不是什麼秘密,但也不方便太多人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森川來月可不想讓他們圍觀,哼。
“歡迎光臨,兩位坐這裡可以嗎?”
榎本梓招呼兩個女生坐下便去吧台端檸檬水,女生們往吧台一看,眼睛噔地發亮,小聲又興奮地接連說着好幸運!
最近很多同學都說店長小哥越來越難遇見了,她們今天本來也是碰運氣,沒想到小哥竟然在!
“一段期間沒見,店長小哥的皮膚怎麼好像變得更白了,真羨慕……”
“對啊對啊,腰好像變得更細了。”
“啊啊啊啊小哥鼻尖上的汗珠,好誘人!”
“天呐……擦掉了擦掉了!我的鼻血救命!”
森川來月:“……”
即使再小聲他也是聽得見的好吧。
森川來月摸了把臉,自己又白了嗎。
怕兩個女生再尖叫會厥過去,森川來月幹脆下去倉庫拿食材,上來的時候兩個女生的注意力果然已經換了,拿着平闆不知道在讨論什麼。
森川來月抱着一摞水果經過。
“……該不會是鬧鬼吧?”
“讨厭啦奈奈醬……你說得我都害怕了。”
“可鬼火這種東西不是鬼是什麼?”
“但、但是,不是有那種,哎呀今天化學老師講的那個……”
“啊——白磷?”
“對對對……”
“但是白磷不會引起火災吧,這個東西把森林都給燒了,不是鬧鬼難道是有人縱火?”
“不好意思。”森川來月放下飲品,笑眯眯地說,“可以請問一下,你們說的鬼火是什麼嗎?”
華燈初上,最熱鬧繁華的時候,咖啡廳叛逆地關掉最後一盞燈,下班打烊了。
森川來月拉上門,身後響起輪胎刹車輕微的摩擦聲,白色跑車來的時間剛剛好。
“餓嗎?”安室透看着人上車,問道。
森川來月點頭,有一點點。
安室透握住森川來月的手試溫度,還好,是暖的,有聽話穿衣服。
他從後排拿過一個精緻的紙袋子:“給你買了草莓大福,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