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在外出差的夜蛾正道:我這個校長怎麼不知道?
沉迷吃瓜誤以為校長允許詛咒師入内的東京校咒術師:五條悟肯定告訴夜蛾校長了啊,結界都沒有發出警報——高專結界的咒力錄入隻有校長有權限。
實際上五條悟看夜蛾正道不在,找上了天元,相當于直接讓服務器開權限。
已經咒靈化、為了安全避免見人的天元大人:……能不能不要來打擾老人家。
于是,并沒有人通知夜蛾正道。
作為兩個人渣同期的家入硝子倒是猜測可憐的校長可能一無所知,但是也十分壞心眼地旁觀。畢竟當年能和五條悟夏油傑打成一片的,能是什麼純善人啊。
唯一有可能知會校長的靠譜後輩七海建人和伊地知潔高,還在為學長五條悟的任務而奔波中,絲毫不知道他們的五條前輩正在和摯友貼貼。
如此這般,莫名其妙成為東京高專最後一個知道盤星教“入侵”的校長夜蛾正道:……
一種熟悉的頭疼感襲來。況且盤星教聖子,那不是悟和傑的孩子嗎?夜蛾正道直覺這件事又和那兩個大齡問題兒童有關。
至于總監部的命令——活捉盤星教聖子,那完全可以無視。
反正違抗總監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夜蛾正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往高專,不是去捉那些不知道怎麼越過結界的盤星教詛咒師,而是避免總監部派來人員施壓高專交出夏油覺。
而結果,夜蛾正道成功抵達總監部威逼現場,救下了最得意的兩個弟子的孩子。呃,或許是救下了可憐的總監部下屬咒術師們。
***
躺在羊角惡魔狀咒靈背上的五條悟晃了晃手機,懶洋洋的模樣:“喏,夜蛾搞定了。”
雙手揣進寬大衣袖的夏油傑微笑點頭,然後視線移向對面的幾個咒術師小隊,眼中的笑意飛速變為冰冷的警告。
“各位,我們盤星教可是合法組織,你們如果執意闖入的話——”
夏油傑揮揮手,原本寬大的庭院瞬間布滿詭異可怖的咒靈。而其中最令咒術師們顫栗的,是夏油傑側後方那隻蛇尾雙頭的特級咒靈。
特級!
盡管隸屬總監部,但這些咒術師也大多是非家系或小家族出身,待遇并沒有那麼好,對總監部稱不上忠心可言,隻是為了生活罷了。如今直面最惡詛咒師,還明顯是送死局,如何選擇顯而易見。
領頭的幾個隊長收回咒具以示無害,率先鞠躬帶着隊員緻歉并迅速撤離。
我打夏油傑?沒病吧?
*
這幾組小隊裡有一個明顯很年輕的二級咒術師慢了半拍才鞠躬撤退,她起身時正好看見那隻威壓可怕的特級咒靈用尾巴托着一盤水果遞給那個白發男人。
那個一身白色和服,頭發也雪白的男人莫名眼熟,接過水果後摘下墨鏡沖盤星教教祖抛了個媚眼。而剛才還皮笑肉不笑陰森可怕的最惡詛咒師,竟然一副被萌到見牙不見眼的模樣。
二級咒術師:!
突然,那個白發男人向她投來一瞥,讓她雷達警報卻身體僵住 。那一眼好似能看透她所有弱點,如同頂級獵食者漫不經心地打量獵物,讓被注視者毛骨悚然如墜冰窟。
“小野!還不跟上!”
這時,盤星教教祖好像也說了什麼,白發男人立刻移開目光。二級咒術師小野如蒙大赦,頭埋得低低的飛快跟上隊長跑了。
嗚嗚嗚,隊長,下班我請你喝酒!
那個男人好似能解剖一個人的目光還在小野腦中久久不散,讓她還仿佛置身于當時的恐懼中。但恐懼的同時,小野越來越覺得那個全身白的可怕“X”光眼男十分熟悉。
誰啊?這麼可怕我不應該不記得啊?
幾小時後,和隊長喝酒的小野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腦活躍,終于想起來那個男人是誰。
她迫不及待地和親愛的隊長分享:“隊長!我知道最惡詛咒師夏油傑那個白頭發情人是誰了!”
隊長喝得迷迷糊糊,随口接話:“誰啊?”
“那個最強五條悟!夏油傑的情人是五條悟!”
哐當——框裡當——
酒館裡響起一陣陣玻璃破碎的聲音。
隊長一激靈酒醒了,捂着小野的嘴看向周圍兩眼放光、寫滿八卦的同事們。
瞬間蒼老的隊長看着滿臉無辜的小野,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