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高專内,教職工和常駐高專的咒術師嗎,還在為前一天晚上流傳的照片而疑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高專就突然和盤星教“結盟”了。作為照片主角之一的三個學生也因此被重重詢問。
由于還沒和真正的事主五條悟聯系上,學生們支支吾吾不好透露。難道要他們說,五條老師和最惡詛咒師夏油傑有一個大約7歲的孩子們?沒人會信的吧。
但是面對作為校長的夜蛾正道的問話,他們就隻能原原本本地回答了。
“我們跟着五條老師在街上遇見了盤星教的詛咒師們,五條老師湊過去說盤星教教祖的兒子是他的兒子。但是盤星教教祖不承認,然後他們兩個就打起來,打着打着就站上咒靈飛走了。”
伏黑惠如此簡介道。
夜蛾正道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悟問傑怎麼有了個兒子?”
伏黑惠面露憐憫:“五條悟說那個孩子是他和夏油傑兩個人生的兒子。”
“五條悟說夏油傑是他的兒子?”
“正道!惠說悟和那個最惡詛咒師夏油傑一起生了一個兒子!”不知何時站在旁邊偷聽的熊貓晃了晃夜蛾正道,“認命吧,正道。悟要和詛咒師私奔啦!”
狗卷棘歎了口氣,很能理解夜蛾正道的反應:“金槍魚……”
乙骨憂太擔憂地看着快要撅過去的校長,安慰道:“還沒到私奔那種程度啦,五條老師現在隻是跟着那個人離開了一晚上而已。”
衆人都目光齊齊盯在乙骨憂太身上。
乙骨憂太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伏黑惠真誠建議:“乙骨學長,不會安慰可以不安慰的。”
“鲑魚。”
夜蛾正道狠狠摸了把臉,終于接受了曾經最驕傲的兩個學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攪和在一起,現在更是一起消失一個晚上的事實。
這一刻,五條悟和夏油傑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開始痛擊夜蛾正道的腦子:課堂上互遞紙條嘻嘻哈哈、下課拉拉扯扯摟摟抱抱、任務完成甩開輔助監督四處亂逛……夜蛾正道甚至想起他曾去宿舍找人,結果發現這倆睡在一張床上!
這一幕幕畫面,多年前讓他氣得頭昏腦脹,現在也沖擊得他三魂出竅。
原來,竟是如此嗎?夜蛾正道腦後如同劈過一道閃電。他悟了。
“悟和傑,這些年可真不容易啊。”夜蛾正道如此感慨。
學生們:?
看着面前一番大徹大悟的校長,他們一時竟不敢提出疑問,好像問出口就會被奇怪的知識洗腦。
熊貓畢竟是夜蛾正道親兒子,更加無所畏懼:“正道,悟和最惡詛咒師都是男人,怎麼生孩子?那個孩子可不是我這樣的咒骸哦。”
夜蛾正道深沉道:“應該是夏油傑的術式,咒靈操術的作用。隻是我沒想到,傑會瞞着悟偷偷生下這個孩子。”夜蛾正道皺眉踱步,糾結沉思。
“難怪今天五條家反應這麼奇怪,這樣下去,那孩子的身份也遲早會暴露,到時候肯定會有各種人想刺殺他。不管怎樣,孩子是無辜的。”夜蛾正道站定,聲音堅定洪亮。
“我們要保護好那個孩子!”
學生們面面相觑,不敢深思校長到底在想什麼,但總歸保護五條老師的孩子是他們應該做的,于是紛紛答應:
“是,校長。”
在高專補給,隻是路過的七海建人:……
哈哈,這個學校要完蛋了。
作為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學弟,曾經深受迫害,如今也時常被迫害的七海建人,裝作什麼也沒聽到,默默遠離了那個屋子,生怕染上奇怪的病毒。
但躲過了亢奮的校長,沒躲過真正的事主。
“喲,七海海~”
七海建人頭也不擡,加快腳步遠離,但還是被高大的白發繃帶眼攬着肩膀攔住了。
“有事拜托你哦。”
***
盤星教内,夏油傑無奈地看着回來就開始看肥皂劇的聖子大人,搖頭笑笑。
米格爾站在夏油傑旁邊放肆地大聲嘲笑:“哈哈哈,夏油,你不知道小覺說五條悟正在求你不要離婚的時候,五條家那幫咒術師的表情哈哈哈!”
夏油傑扶額,不知道第多少次解釋:“我和悟不是那樣的關系。小覺沒有常識就算了,你們怎麼也不阻止。”
米格爾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語重心長:“夏油啊,你就不要再騙我們了,孩子爸都找上門了。早上我可是看到你偷偷拿五條悟和小覺的頭發給真奈美,讓她去檢測了。沒關系,誰年輕的時候還沒當過渣男,敢作敢當!”
夏油傑張了張口,很難解釋自己的心路曆程。悟都那麼說了,我測測怎麼了?有孩子又怎樣,我們還是清清白白的摯友!
還好夏油傑沒說出口,不然米格爾還不知道怎麼吐槽呢。聽聽,誰家清清白白的摯友孩子這麼大了?
看夠了夏油傑憋悶的樣子,米格爾終于正色道:“喂,說真的,夏油,你和五條悟這個樣子,我們之後的計劃還照舊嗎?”你們兩個,真的能互相殘殺嗎?
夏油傑看着專注看電視的夏油覺,淺淺一笑:“當然。不如說,我現在更堅定了。”
悟早已成為當之無愧的最強,站在咒術界的頂峰,是最合格的守護者。而我這個窮途末路的過客,也該迎來終局了。
“不必擔心,無論如何,你們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