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張二狗回來聽說這事後,還一臉高興的找到了他。
“我果然沒看錯你,我這才不在寨中幾日,回來就聽說你馬上要當寨主夫人了。快跟我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張二狗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胳膊道。
“沒成,都是大家瞎猜的。”趙悅年有些郁悶的道。
“啊?不是,你也太不中用了些。看來我得加把勁,尋個更俊的回來才行。”張二狗說完還重重點了點頭。
趙悅年聽了,下意識的反駁道:“我看你還是别瞎折騰了,我懷疑寨主她壓根就沒那根筋!”
“胡說!你自個沒用就算了,還怪到寨主頭上。”張二狗說着還瞅了眼他的臉,有些愁的想,怕是難找個比他生的還好的。
于是,他又補充了一句道:“肯定是你心不誠,寨主最是聰明。怕是知道你不情願,所以不願強人所難。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強扭的瓜不甜!肯定是你覺得寨主是土匪,你這迂腐書生想不轉呗。”
趙悅年聞言沒吭聲,這話他無法反駁。先不說他動機不純,再說他雖然有些欣賞沈碧桃的本事,但存的是利用的心思,并沒真正把沈碧桃放在心上。有時候,沈碧桃表現的比他還聰明還自信還強大,還會叫他心生出些不喜來。畢竟這天底下,需要他仰着頭看的真沒幾個。雖然他願意放低身段勾引沈碧桃,心裡卻依舊覺得她配不上自己。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比如說尊卑。别看他是遭淋的鳳凰,到底養尊處優多年,并不是說兩句自己是“喪家犬”就真能丢掉出身。可正如張二狗所說,沈碧桃何其聰明,她怕是早看出來了,沒有點破而已。更多的則是,她需要他為平頂寨出力,至于他的小心思她根本就不在乎。這樣想着,他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是羞的!
張二狗見他聽進去了,倒沒再說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顧自的走了。寨主栽沒栽進去他不知道,這小子肯定栽進寨主這個坑裡了。走之前,他還心情很好的把郁風也給叫走了。郁風有心想安慰自家主子兩句,卻又礙于張二狗在不好開口。在他心裡,沈碧桃一個土匪頭子當然配不上他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