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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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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蓿:“……”

封缭笑的同時,慕容蓿也聽到流玥在她耳邊低低笑了一聲。

這聲笑,聽來很是愉悅。

慕容蓿回過味來,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你騙我。”她惱得神情都扭曲了,這時候也不想顧什麼君臣之禮,轉頭就瞪了過去。

彼時,流玥低着身子,仍是保持着與她耳語的姿勢。她這一動,好巧不巧,鼻尖就碰到了流玥的唇。

溫溫軟軟的觸感,讓慕容蓿心跳漏了一拍。

流玥呼吸一亂,眸底流轉起奇異的光。他松開慕容蓿的手腕,直起身子:“沒有騙你,那就是原因。”

這大魔王是怎麼把謊言說得這麼信誓旦旦的?!說一遍不夠,還說第二遍?

慕容蓿這回可沒那麼容易被忽悠。她仰起頭繼續瞪着他:“你胡說!國君王後起居出行有專人記錄,接觸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一清二楚。再說,夏太後乃衛國人,初入秦宮之時全無根基,周圍那麼多眼睛盯着,怎麼做到悄無聲息地與外男私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先王要廢太子,為什麼不拿你身世做文章?沒有哪個理由能比這理由,更合适了。”

流玥靜靜聽慕容蓿說完,面上波瀾不驚:“寡人漏說了幾個字,是父王認為,我不是他的兒子。”

我不是他的兒子。

先王認為,我不是他的兒子。

慕容蓿琢磨着這兩句話,發現秦君果真是斷章取義的高手,幾字之差,意義完全不同,但說起來,确實稱不上騙她,那就是理由。

“先王為什麼這麼認為?”慕容蓿又問。

流玥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容蓿以為,他不願提及。

既是秦君不願,那她也不能深究,于是她很有覺悟地說道:“大王,我不好奇。”

原以為這話題就此打住,流玥卻意外地接了下去:“你聽了,也許不會相信。但那些人和事,是該知道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怎麼聽着像是在照顧她的情緒?

在慕容蓿茫然的目光中,流玥說起了王美人和夏太後間的糾葛。

原來,流缪死訊傳來,夏太後又得知與先王有關,對先王便生了怨。但即使心中有怨,她也沒有表現出來,一切如常,隻是對先王的親近表現得冷淡了些。先王心中失落,但他政務繁忙,并沒有過分在意這些。

就這樣,兩人相敬如賓兩三年,秦宮無大事。然而,這一切在王美人進宮之後改變了。王美人城府深沉,頗有野心,兩廂挑撥之下,攪得先王與夏太後間怨憤更深。

彼時,夏太後對流缪多有愧疚,每年都會偷偷出宮祭奠。而這事,被王美人曉得了,捅到了先王處。先王大怒,夏太後徹底失寵,王美人之恩寵則更勝。但她并不滿足于此,生下成安君流明皎之後,便盯上了太子之位。

她收買宮人,謊稱夏太後曾出宮私會流缪,太子流玥并非不足月而生。

一旦生疑,隻要沒有确切的答案,猜忌的種子就能長成參天大樹。先王根據流玥的生辰,往前倒推了十個月,發現确實有一段時間,自己不在宮裡,而流缪恰恰又在栎陽城。

一石激起千層浪。先王笃定夏太後與流缪私通,欲廢王後和太子,驚動了宣華太後。宣華太後派人調查,卻發現僅僅隻有一個宮人的證詞,根本沒有旁的證據。而這宮人已經死了。因為,王美人害怕查到自己頭上,就率先殺人滅口。

一個宮人之言不足信,宣華太後便壓下了此事,順道訓斥了先王。

“王美人?怎會?她不是一向為先王和夏太後調解的嗎?”慕容蓿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流玥所言。

王美人是成安君流明皎之母。慕容蓿與流明皎玩得好,與王美人也尤為親近。她自幼父母雙亡,養在宣華太後膝下,先王的妃嫔們等同她的母親,而這些妃子們裡,王美人待她最好,她也最喜歡王美人。

她印象裡的王美人,溫婉賢淑,最是體貼人。先王和夏太後有矛盾之時,也常常看到她唉聲歎氣,兩邊去勸。

然而,現在流玥卻告訴她,這一切的矛盾都是王美人挑起的。這讓她如何相信?

流玥并不意外慕容蓿的反應,隻冷哼了一聲:“你可曾發現,但凡她插進來勸解,父王和母後間便沖突愈烈?”

“這倒不曾注意過。”

“阿蓿,”流玥忽的擡手,撫上她的面頰,“畫人畫骨難畫心,你眼睛所見,有時不一定是真。”

他指腹流連在她鬓角,慕容蓿僵了僵。

她的第一反應,應該是退開的,但不知為何,竟沒有動作。

流玥近來很奇怪,有意無意地親近她,真的像對待一個妻子一般。而她,像是習慣了,又好像内心深處本也期待着,就那樣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不行不行!她得保持清醒,得問些嚴肅的問題,沖掉這奇奇怪怪的氛圍。

“方才大王說,先王覺得你是信遠侯之子,言辭間又隻提夏太後和流缪,所以信遠侯就是你公伯流缪?他當年沒有死?”

“嗯,他僥幸活了下來。知道是父王要殺他,此後隐姓埋名藏了起來,直到父王駕崩。那一年,我十六歲,未行冠禮,不能親政。母後垂簾,呂相國輔政。呂相國乃父王重臣,父王在時便已權勢滔天。母後一人,難以與其抗衡。”

“這時候,他以宗親公伯的身份入朝,在母後默許下總攬朝政,北拒翟國,難侵楚地,并國一十七,拓地千裡,是以得信遠侯之爵位。我同翟桓說,我是個傀儡,其實,也并沒有錯。”

這會兒談及流缪,流玥眉眼都冷了下來:“你知道,外人都稱信遠侯什麼嗎?”

慕容蓿:“什麼?”

“主父。”

慕容蓿瞪大了眼睛。

主父這個稱謂,史書中隻出現過一次。曾經在周國與衛國之間有一個小國,國君骁勇善戰,不愛坐深宮,而愛騎馬遊獵。彼時,戎狄猖獗,這國君志在蕩平敵寇,常年宿在邊疆。可一國之君,總不能日日征戰在外,讓後方無人可守?于是,他将國君之位傳給了兒子,自己則專心征伐。世人便稱其為主父,意為國君之父。

“所以,夏太後和信遠侯是不是……”慕容蓿小心翼翼觀察着流玥的神色。

流玥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緒:“沒錯,無嫁娶之名,有嫁娶之實。”

那還真是主父,大概還是個掌握了大部分朝政的主父。慕容蓿不知道該給出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所以,現在他想殺了你,做秦國名至實歸的主人?”

流玥不置可否。

慕容蓿:“那夏太後知道嗎?”

聞言,流玥面色一僵,又沉默了。

話題轉回了當前四人的處境,封缭上前一步:“大王,我看那翟君不是個願意做替罪羊的,我們何不據實以告,化敵為友,多一份力量,也多一份勝算。”

“我要對付信遠侯,也要拿下翟君。”

“這……”封缭心裡沒底,“翟君駐紮于此,也是極為小心。萬一雲濟這次失誤,沒能及時找到我們,怎麼辦?”

封缭很憂愁。

“我有個想法。”慕容蓿忽然出言。

流玥瞥過眼看了看她:“什麼想法?”

慕容蓿眉眼彎彎,手探進了随身的口袋裡,隻見她一陣摸索,一個個寬口矮足的小瓶子就被她掏了出來,放在了流玥跟前。

“哪來的?”流玥看着這些小瓶子分外眼熟。

“慕辛夷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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