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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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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玥不答話,翟君危險得眯起了眼睛,右手緩緩握緊劍柄,似乎,下一刻就要出鞘。

氣氛凝重起來。

封缭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悄然貼近流玥,也時刻準備着。

慕容蓿看一眼流玥,見對方久久沒有說話,想着大約是事出突然,他編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種時候,流玥不頂用,那就得她上了。

慕容蓿很自覺,腦子一轉就有了主意,隻見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慕容女爵。既然是她,那君上得耐心些,她明日讓您知曉,那便必須得是明日。”

“嗯?”翟君拇指摩挲着劍柄的紋路,“夫人的意思是,這是慕容女爵的意思?”

這當然不是我的意思,但這是我準備騙你的意思。慕容蓿唇邊噙着一抹淺笑,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真誠些:“妾身先前還奇怪,信遠侯怎麼突然關心起君上的私事,還不遠千裡約您至此。想來是慕容女爵的主意,我夫君遮遮掩掩,詢問了也是支支吾吾不說,定是女爵特意囑咐過什麼了。”

翟君靜靜地聽着慕容蓿說話,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慕容蓿知道,她必須得再說些什麼才行。于是,問了翟君一個問題:“君上,信遠侯信中可細說了什麼?是不是也是含含糊糊的,不知前因後果?”

翟君想了想:“的确,就隻說将你們請來,給了張畫像。”

信遠侯信件的内容含含糊糊,是慕容蓿猜的。她隐隐覺得,此事并不簡單,那信遠侯定然另有所圖,并不會對翟君掏心掏肺。

不過,此刻,信遠侯圖謀什麼,信中說了什麼,并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借信遠侯的信來側面證明她所言不虛。

“想來君上對信遠侯的話,也有疑慮。”說話間,慕容蓿擡眼看了看對面翟君。

翟君又換了個姿勢,聽她說出“疑慮”兩字的時候,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看來,是被她說中了。

慕容蓿更加放心:“倒也不是信遠侯不肯多說,而是慕容女爵那小祖宗行事奇詭,最不喜的就是把自己的事情宣揚出去,若是要做隐秘之事,這種不喜更甚。若她明确說,不準多說,卻被人說了出去,那這人便要被折騰了。她素蒙聖寵,行為無忌,那些被折騰的是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關于她的事便從不敢多說。”

翟君聽得眉頭一皺:“聽着不像我神女姐姐的作風。”

“她也不是常常如此,隻是些特定的事上會這樣。”

“什麼樣的事?”翟君又問。

“秦君的事。”

慕容蓿這裡特指坑流玥的事。

她既是要坑流玥,那必須得保密,被告了密,那還怎麼坑?所以小時候,但凡要整流玥,她都不準任何人走漏風聲,誰走漏就整誰。

她那一群狐朋狗友這輩子最怕的就兩件事:一是被家中長輩抓去溫習功課;二是被慕容女爵抓去整蠱太子。

不過也奇怪,每當慕容蓿跟誰一起搞事,流玥像是長了千裡眼和順風耳似的,早就有所察覺。然後,與慕容蓿合謀的那人就會被提到流玥面前。不管他們嘴怎麼嚴,都會被撬出一兩句話來。

最後,慕容蓿自然是人沒整成,惱怒之下就把那些招數全用在了告密者身上。他們是叫苦不疊,慢慢也就不願意跟她一起欺負太子,以至于後來的好多年,慕容蓿都隻得單槍匹馬一個人去搞事。

聽慕容蓿提及秦君,翟君又不高興了,冷冷地從鼻孔裡哼了一聲出來:“寡人聽懂了。夫人的意識是,信遠侯和你們是慕容女爵安排過來的,她不許你們多說,你們也不敢多說,是嗎?”

“是。”慕容蓿回答。

“好,姑且信你。”翟君嘴裡說着相信,但那隻手仍是沒有劍柄,“那夫人倒是說說,她為何要這麼做?”

慕容蓿笑了笑:“自然是不願嫁給秦君,要逃婚。既是要逃婚,自然是做得越隐秘越好,曉得的人越少越好。”

“哦?”翟君眉梢處有喜色躍了上來,“她不喜歡秦君?”

慕容蓿點了點頭:“她不喜歡窩囊廢,喜歡君上這樣神武的君主。”

話音一落,慕容蓿就感覺到有一股冷氣朝她籠罩過來。

不用想也知道,流玥不爽快了。

慕容蓿朝流玥看過去,眉頭輕佻,那神情好似在說:怎麼?你都能說自己傀儡了,還不許我添一句“窩囊廢”嗎?

流玥抿了抿唇。

翟君那邊聽到那一句,卻是大笑起來。

這最後一句話,是慕容蓿這麼多話裡,最中聽的。

見翟君心情大好,慕容蓿知道,該來最後一招了。

隻見她拽住流玥的衣袖,溫言道:“夫君,女爵的囑咐固然重要,但逃婚成功否,更重要。若是什麼都不同翟國君上說,就怕因着沒有事先通氣,到時大家各自為政,沒有亂也搞出點亂來了。你不如,還是同翟君說了吧。”

勸說完,還未等流玥開口,慕容蓿就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決議:“不行不行,女爵犟得很,若是曉得你提前透露了,被遷怒責怪就不好了。”

說完,慕容蓿又苦惱地皺起眉:“再仔細一想,覺得還是說了比較妥當。我們與翟國君上素未謀面,不說清楚,怎能得君上的信任呢?話說開了,也方便一起行事。”

“可是,這女爵脾氣要是上來,一氣之下真就嫁了,翟君不是空手而歸。還是不妥!”

慕容蓿就這樣一會兒讓流玥說,一會兒不讓,一會兒又讓,反反複複,自顧自地演了起來。

流玥看着她一個人能演一台戲的模樣,恍然間,好似回到了少年時。

斜陽草樹下,曾有一個明媚張揚的少女,喋喋不休地在他耳邊炫耀着自己的小聰明。

這久違的感覺……

流玥的眉眼柔和起來,因翟君而起的焦躁似被撫平了。

突然,慕容蓿連扯了他三下袖子。

流玥知道,該輪到他了。随即,便朝翟君鄭重地拱手,道:“君上,拙荊所言甚是,坦誠相告方為上策。至于女爵那兒,在下自會擔待。女爵是打算……”

“等等。”翟君止住了流玥接下來的話。

方才,慕容蓿吧啦吧啦說了一通,翟君隻對“不可”“不行”“女爵脾氣”這幾個字眼印象深刻。他想起,此行目的是慕容蓿,若是惹得她不快,恐怕麻煩,留給她的第一印象也不好。

翟君想了想,擺擺手道:“明樓主不必說了,明日便明日吧,也就一夜功夫,寡人等得!”

翟君不再追問,流玥和慕容蓿都松了一口。他倆其實挺怕翟君想聽下去的,畢竟,一個不想編,一個怕說多錯多,不敢瞎編,實際上,倆人誰也拿不出個好的說辭來。

月上中空,隻有稀疏的一點月光透過樹葉縫隙落到這一處營地。

翟君同流玥四人又不痛不癢地說了些場面話,随即揮退衆人,吩咐隗七和隗九給他們安排一個帳篷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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