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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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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以往,慕容蓿絞盡腦汁坑流玥,沒一次成的,不成想,這回不坑他,而是幫他,卻将他帶進了陰溝裡。

好在,兩人武力值尚可,多年幹架也培養了不少默契,配合着沖出了翟國士兵的包圍,最後借着水道遁走。

北方入秋之後,河水冰涼刺骨。

慕容蓿回憶着回憶着,忽覺身上也有些涼,好似記憶裡那河水的冰涼被帶到了現實裡。方有的一點困意,因着這寒意又退了去。

她摸了摸身上,這才發現半邊被子被卷走了。

流玥睡覺,喜歡睡床邊邊上,無論床榻多大,他都隻喜歡占床沿那麼一小塊地方。而慕容蓿卻跟他反一反,特别喜歡靠着牆,這就導緻,兩人一個這頭,一個那頭,一床被子根本蓋不住。

慕容蓿扯了扯被子,沒有扯動。

“大王。”

“流玥。”

“昏君。”

“暴君。”

“大魔王。”

……

旁邊人睡沉了,任慕容蓿怎麼喊,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慕容蓿無奈,隻得主動往他那邊挪一挪。

流玥睡得過于邊緣,一部分的被子滑落到了床下。慕容蓿要想整個人能蓋到被子,就必須挨得流玥很近很近。

慕容蓿一點點挪過去,發現了這個事情。其實,她内心是掙紮的,但最後還是想要暖和點的想法占了上風,厚着臉皮貼了過去。

她沒有尴尬多久,就在快要貼上流玥後背的時候,她大大打了個哈欠,困倦襲來,眼皮不知不覺就合上了。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窗外小鳥啾啾,好不歡快。

流玥人已不在,枕邊隻殘留着他的氣息和體溫。

慕容蓿抱着被子,心底有奇奇怪怪的情緒攀爬上來。她坐起身,拉開床帏,看了看床外。

屋裡并沒有流玥的身影,隻有青鸾候在一旁。

她記得,他昨天有在屋裡等她醒來。

“大王呢?”慕容蓿脫口就問青鸾。

青鸾略有些訝異。

她家女爵從來都不關心秦君的動向,這醒來第一句就是問秦君,破天荒頭一遭。

青鸾眼底浮現揶揄之色,不過,她可不敢取笑慕容蓿,隻老老實實回答道:“大王被李先生請了去,他命奴婢在這等夫人醒過來。還吩咐,讓我們準備一下,等夫人用過早膳就啟程。”

兵書被奪,流玥是應該給李無涯一個交代。這會兒跟李無涯一塊,也正常。

慕容蓿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李夫人如何了?”

“這個奴婢不清楚,李夫人昨夜服了解藥,應是無礙了。”

“那等會兒,我們先去看看李夫人。”

苦渡居書房——

李無涯朝流玥鄭重稽首:“楚之小民,李無涯,拜見秦王陛下。”

“先生快快請起。”流玥扶起李無涯,“在外,我不是秦王,隻是落英樓樓主,先生無需多禮。”

“小民惶恐。”

“不知先生是怎麼猜到的?”

“初見大王,隻覺氣度非凡,不似常人。心中多有揣測,卻也沒往這方向思考。直到那夜,猞猁來襲,尊夫人疲憊之時喊了您的名諱。流,秦王族之姓;玥,秦國君之名。普天之下,有此名諱者,唯大王一人耳。此為其一。”

流玥仔細回想那晚的情形。确實,當時慕容蓿極為疲憊,沒有刻意喊他“夫君”,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而彼時,李無涯就在一旁。

“其二,拙荊中毒,百裡加急,從鬼醫藥廬取來解藥。此非常人能行之。”

“其三,”李無涯頓了頓,神色間多了幾分諱莫如深,“北芪師弟曾有提及,秦王之劍,長四尺,名曰定阿。大王那夜所用之劍,劍脊處銘刻的正是‘定阿’二字。”

“她倒是什麼都敢往外說。”流玥嗓音沉沉,聽不出喜怒,随即話鋒一轉,“先生可曾好奇,慕北芪,區區一個慕氏旁支之子,久居東海流霞島,何以知曉秦王之劍是何模樣?”

李無涯快速擡眸掃了眼流玥的神色,帶着幾分試探地開口:“可是因為夫人?”

“沒錯。”

“所以,夫人的确就是——”李無涯的聲音不自覺激動起來,喜出望外又不敢相信,“竟真是如此!”

“先生心中清楚即可。”流玥面容平靜、聲音平靜,但看着李無涯的目光隐隐攜着威壓,“還望先生守口如瓶,莫要在夫人面前提及慕北芪。慕北芪這個名字,不該存在。”

許是怕自己說的不夠清楚,流玥又補了一句:“這世上,從來就沒有楚将軍慕北芪,隻有秦王後慕容蓿。”

簡短的一句話,信息量卻是巨大。

李無涯神色變幻起來。

當年諸多的疑問,如今終于有了答案。

因為她是秦王後,所以當年秦國使臣的态度才會如此奇怪。既不像是來給秦君來挖牆角的,也沒有一個外臣對待楚國重臣應有的禮數,倒更像一個長輩對着一個不懂事的小輩,言辭懇切,又氣惱又擔憂。臨走還很不客氣地擱下一句話:“誰都可以是楚國的上卿、上将軍,獨足下不行!望君三思!”

也正因為她是秦王後,與秦君怎麼割席都割不幹淨,所以蕭令羽一查就能翻出許多證據來。而那些證據,她也無力辯駁,隻能默認。然而,就算如此,楚廷上下卻是不信,諸大臣上書陳情,言說這些證據隻能證明慕北芪與秦君有所往來,不能證明他叛國通敵。

蕭令羽深覺,慕北芪已得楚國朝野之心,對其殺意更甚。為了讓天下人确信慕北芪通秦,他或威逼、或利誘,讓李無涯等一幹親信做僞證,以坐實罪名。

“大王,恕無涯冒昧。”李無涯拱手而立,猶豫了片刻,又徐徐開口,“但事關師弟,我這做師兄的,總歸是想弄得清楚些的。當年,我聽聞北芪于獄中自盡,蕭令羽也親自确認過,緣何夫人如今無恙?她當初是怎麼離開的?是大王派人帶走的?”

“當年之事,起于寡人。但先生所問,我亦不知内情。那時,我同你們所有人一樣,以為她死了。以為,是我逼她太甚,她不惜以死相抗,甯死也不願歸秦。”提及舊事,流玥雙眸泛起淡淡的血色,嗓音越發低沉,聽着讓人不寒而栗,“直到一年後,有人從一魚腹中剖出一卷帛書,其上用拙劣的針腳繪着星辰,星辰背面繡着‘流玥’二字。帛書上有秦君名諱,那人直覺有異,便以‘河出圖,秦有天下’的祥瑞之名,将東西送來了栎陽。”

“我看到帛書,就知道是阿蓿的手筆。這世上,除了她,還有誰敢直呼我名。也隻有她,最會搞這套裝神弄鬼的東西,繪星辰于帛書,藏之魚腹,如此隐秘求救。她倒也不怕那魚死了,白費一番功夫。”

“求救?”李無涯一愣,“一幅星辰圖,一個名字,大王就能斷定是她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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