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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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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臻桐額角被砸傷,新流出的血液與白瓷瓶裡的彙成一團,撒了他一臉。

崔臻桐不怕疼似的,臉色變也未變,擡手擦盡遮住眼睛的血,複又抽出佩劍來,單手橫舉在脖頸前。

“行。”

“我願用命來換。”

“望你信守諾言,将要交給崔府侍從帶回。”

“若還有餘力,望你告知我妻,今生已是對不起,若明年春日能得他掃墓墳前。臻桐哥哥死而無憾。”

崔臻桐說完這些類似遺言的話,便要自盡。

無阙沒想真的殺人,見他如此決絕尋死,在最後一刻,還是沒忍住出手打落佩劍。

“看在你如此愛惜你的男妻的份上,給你一些好了。”

無阙悄悄背過所有人,拿銀針刺破食指,從口袋裡拿出個小藥瓶,滴了幾滴進去,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将藥瓶扔給崔臻桐。

崔臻桐接過藥瓶,站起來向無阙道謝“感謝,若他日白玦醒來,定和他登門拜謝。”

無阙沒辦法想想此刻自己的表情,見過的都說吓人,以為無阙要原地堕魔。

裴溫言忽然閉關已打擊他很深,今日本是要成婚的日子,卻一個兩個的來人為了宋白玦要死要活,甚至他之前受的苦也是因為宋白玦?

無阙先是憤怒,而後他覺得自己像已經活了幾生幾世般疲倦,很久後才從嘴裡吐出一個“滾”字。

他拿起那些禮物,挨個砸過去,叫他們滾,不要再來他的眼前。

崔臻桐得了藥血,不顧身上傷口,急急招來飛劍,匆匆往回趕。

李姚今日出師不利,想來是見不到宋白玦,便也叫叫人将他攙扶着下了山。

外人已盡數離去,無阙卻還在砸。

“誰稀罕你們這些東西。”

直到有一物砸過了頭,正好砸在一個轎攆前頭,驚的那攆前頭拴着的“狗”汪汪叫了幾聲,吓得往後退。

攆主人随意拉了一下連着“狗”脖子與轎攆的鎖鍊,那“狗”被拉的幾近窒息,才終于安穩下來。

無阙見又有人來,冷靜了些,擡頭看見那是一架用精鋼制成骨架,又在上面鋪了厚厚墊子的六人擡的轎攆,光看着就覺得非常重。

本能直接乘劍而上,或是駕駛飛舟登頂踏雲門。攆上主人卻非要由這六人擡着精鋼轎攆上來,明顯是刁難。

可六人皆被壓彎了腰,也不敢絲毫懈怠。隻因乘攆之人手中握着的靈鞭不是等閑之物。看六人身上一層疊着一層的鞭傷,便可略知一二。

那轎攆上的人懶散的躺在椅背上,等到了近前才直起身子,欲要下來。

轎攆下的“狗”便懂事的跪趴于轎子前,讓主人踩着他脊背下攆。

攆上主人也不客氣重重在“狗”背上踩了踩,才将腳落在地上。

周身绫羅綢緞,頭戴珠玉冠,連腳下踩的靴子也鑲嵌了不少珠寶。

手中折扇展開輕搖,來人才笑着開口“踏雲門如今這麼熱鬧了嗎?不知我今日能否湊上這熱鬧?”

無阙不認得他,卻覺得自看見這個人後,他的心髒就開始不太正常的跳動。

這感覺讓他又舒服又難受,舒服占了上風。

隻這人行事如此高調,想來也是來招惹是非的,無阙閉着眼調整心率,揮手叫門人将人趕走。

卻聽撲通兩聲,上前的弟子還沒到跟前便被擊飛出去。

無阙睜開眼,準備自己動手,以便快速從這種不太正常的狀态恢複。

自裴溫言閉關,無阙遍覽踏雲門修仙秘籍,如今修為一日千裡,不僅沒了從前經脈閉塞之感,甚至隐隐有了一種得天道眷顧的感覺。

他腳下蓄力借腳下石闆飛身至來人身前,碧玺迅速出鞘,頃刻已指在來人眉間。

無阙問出心中疑惑“你用了什麼秘法,遠遠的便能擾亂我的心。”

來人從容舉扇,輕巧将碧玺劍撥開“這位道友可不能亂說。我已心有所屬,再裝不下另一個人。”

二人隻隔一個扇柄,無阙的身體便像不受他控制般向執扇男子靠近,完全靠無阙尚且清醒的意志,才能強行掰回來“誰要做你道侶,我隻是問你用了什麼媚術。”

來人心裡也有感覺,卻也強行忍住,臉上不露絲毫聲色。他心裡已被一人占滿,那人幾番救他,在他最落魄時也不曾離棄,更為他而死。從此其他人都不過是他生命裡匆匆而過的過客,唯有那人是一筆濃墨重彩。

“我沒有用什麼媚術,我也不屑于媚術,我說了,我早已有了道侶。”

“你難不成要用剛剛對其他人的手段,也來強迫我?”來人尖銳諷刺。隻因他剛剛目睹了無阙與崔臻桐的争執,又見李姚滿身是傷的離去,此刻地上還有個躺着一動不動看不出面容的可憐老叟。

在他眼裡,怎麼看無阙都像個仗勢欺人的壞人。

不過段段半柱香的時間,他已對無阙有了個很壞的影像。

因他曾經遭遇,生平最恨仗勢欺人之輩,無阙便也被歸到這類。

“我強迫你?我無阙從來不強迫任何人。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這模樣值得我強迫嗎?”

今日來掃興的人真是太多,無阙越來越心煩,再加上沒來由想親近來人的感覺,讓無阙手中劍越發快。

“你便是無阙?裴溫言的新道侶?”來人又擋了一擊後,用扇間夾縫卡住碧玺劍,二人暫時停了手。

“是,沒錯。”無阙肯定的答了。

來人打量了他幾眼,想着無阙面容有些普通,隻身形還不錯,沒想到取代素玉在裴溫言心中地位的,竟是這樣一個無禮之人。

“我收了你們的邀請函,來此處參加你們的結契儀式。你就這麼對待賓客?”

提到結契儀式,無阙心裡酸澀又起“沒有什麼結契儀式了,早已取消了,你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吧。”

二人交談兩句,這麼短暫停手,人群裡一直沉默的雲中雪才終于有機會看清來人的面容。縱使他平日裡冷靜自持,此刻也滿臉都是不可思議,驚訝地問“你是紀慈?”

紀慈收了折扇,淡定從容的站立,玉樹淩風,周身貴氣,再無從前小奴隸畏畏縮縮的樣子“哈哈,沒想到雲師兄還能認出我來。”

“那這位故人,雲師兄可還認識?”紀慈手中折扇輕搖,剛剛趴在地上的“狗”額頭前的亂發便被扇起,露出一張髒兮兮的人臉來。

那“狗”露出一雙無神的藍色冰珠眼睛來,卻也聽出說話的人是誰,心裡緊張起來。

伸出在地上磨損的髒兮兮的手來,想快速遮住自己的臉,卻還是被雲中雪看了個一清二楚。

雲中雪一下就明白了,這人并不想與他相認。

“不認識。”

林沖天淪落至此,即為師兄沒認出來見到他如此狼狽而高興,又為從此:不再配與師兄同排而立而傷感。

紀慈卻不會就此放過他。

“你不認得,那我來給你介紹介紹。”紀慈拿折扇抵着林沖天的下巴,強迫他擡頭與雲中雪對視“這“狗”從前做人的時候,可是嚣張的很。新洲林家獨子,又是踏雲門長老的親傳弟子,那是嚣張跋扈誰也不放在眼裡。”

“可惜呀,憑着家族蔭蔽偷了别人的靈根,卻不能善用,終有一日被他的奴仆反噬,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如今連他的好師兄都不認他了。”

雲中雪面露不忍,還是強迫自己不認。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有了今天的地位,又是如何将他變成一隻唯命是從的“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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