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可叫哥哥好找啊,孤才去了驿館,聽說你來逛街了,搜羅這一圈才将你找到。可有什麼不妥?貝珠快将孤常用的扁鵲請來為賢弟診脈!”
“不必了,大哥,無礙,無礙。”秦清尴尬地想用腳摳出一座房子。特别還有綠漪站在旁邊,綠漪已經瞪圓了她那求知的雙眼,張着嘴巴半天說不來一句話。
“還未請教,這位姑娘是……哦,必然是二弟那素未謀面的心上人吧……”
啥大哥二弟的,還心上人,我是姑娘你看得出,清清你就看不出,“噗嗤”一聲,綠漪先笑出聲來。
“咳咳,大哥,錯了,這是我的小師侄綠漪。”
等雙方都坐了,公子雲帆又說起護衛的事。
“二弟,原是我唐突了,你我兄弟名分已定,隻是到底未曾鄭重,讓你有所顧慮,你便不認我這大哥了。
孤念着遠在異鄉,諸事不得便捷,想着等回到楚國便遍請賓客鄭重其事。家裡已經讓人禀告了。
聽你那意思,你的身份特殊,怕于孤有礙。且放寬心,不管你是誰,你都是孤的兄弟,那怕你是那王室出逃的帝姬,魏燕的隐患草原蠡公,孤都敢認。何況你也不可能是,還何可顧慮的……”
聽到他說“帝姬”、“蠡公”兩句,秦清心裡一緊,别又是什麼人派來試探的吧,和綠漪對視一眼,意思就是不行開幹。
綠漪摸了摸腰裡的鞭子,這個新晉武器她很是滿意。
迎着他那真誠地眼睛,秦清起身行拜禮:“草原蠡公拜會。”說着便把那系着金穗的玉璧呈上來放在桌子上,便想起身告辭。
公子雲帆拿着玉璧追了上去,“二弟,蠡公孤也敢認,孤是蠡公的大哥,貝珠聽到了沒有,孤是蠡公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