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父王，我是青兒，我回來了……”

“青兒，朕的兒，你受苦了，這些年都遭遇了什麼？”

紫宸捧着女兒試圖從她容顔裡描摹着這些年經曆、遭遇。

秦清略略說了這些年的事，兇險的地方是輕輕提起，重點說了兇險之後的機遇。仙人崖底得素女指點，吳國蘇芹遇髯公合作開錢莊，漳林深處得姝女青眼，伊吾草原的防衛之戰。

饒是如此，紫宸還是聽出了個中兇險，蹙眉微怒：“影衛如今都這般出息了，月影呢，叫他來見我！”

“月影他……”猶豫了一下，秦清還是照實說了。

“你就這般把他留到商國！糊塗啊，他救你，為你死時他影衛的職責所在。不行，他是大隐患，他知道王室、各國太多内情，唯有死！好個商候收留他，還特特讓他對付你，想必也是知道一些。若非我王室扶持，那有他今日……”說着又劇烈咳嗽起來，身子佝偻着，半天喘不上氣來。

秦清拍着他順氣，等略好些又從次間的玉案上奉了水來，紫宸喝了才回轉，隻是映着光的臉越發地蒼白。

“父王，你的身子……”

“無礙，吾兒不必憂心，老毛病了，秋冬慣常犯病，過了這時節便好了。”紫宸緊緊地團着手裡的帕子，生怕秦清發現了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