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的見諒和胸襟,老婦人實在是佩服,有好些奇思妙想竟是聞所未聞,還有好些話平實無奇,細細想來竟是再妙不過,蘊含人生的無限哲理。似我這淺末拙識,實在愧為汝師。
現在還勞動小友把靜兒和燕兒兩個叫來,就說我有關于本門的重大決定。哦,小友務必一起。”姝女說的鄭重其事,秦清臉早紅了,很是不自在,不過是不停說些“哪裡,豈敢”的話罷了。
燕靜和靜漪兩人到了被姝女單獨喚至内室半晌,又特特叫靜漪把秦清鄭重地迎進來。
秦清進來時,見内堂已布置一新,姝女噙着笑意端在右首,燕靜則嘟嘴侍立一側。
“秦清,這是我門先師瑹。”秦清這才注意,香案袅袅中,挂着的是一個籠着輕紗的女子迎風而立,即使着裝與村姑一般,也難掩其質。特别腰間的一玉,新月型,似是對璧。
地下有一蒲團,桌上還有冉冉生煙的清茶,這是入門的标配,秦清自然是知道怎麼辦。行跪叩禮,再奉茶,禮畢,姝女忙扶起了秦清。
“太好了,我為師傅她老人家覓得佳徒,想必她老泉下有知,必定歡欣。燕兒、靜兒還不快來拜見你們的師叔。”
……
就這樣,秦清在蒙圈中受了燕靜和靜漪的禮,莫名其妙地從同門師妹變成了同門師叔,幸好不用在當什麼勞什子掌門。
念着出蘇芹到此間的諸多波折,秦清心裡自是感歎,又想着外面可能在等她消息的人,比如綠漪,她自是急切,休整好即待出發。扶蘇林有靜漪在自是暢通無阻。
且說,扶蘇林的盡頭竟是一個石洞,洞内藤蔓嬌娆,蔓上有不知名的花借着洞頂的些許陽光竟開得如火如荼。行到此間,已無甚兇險,靜漪便回去奉命不題。
約摸行了半個鐘,有一岔路,依靜漪指示,應是右行。然則,秦清行到此間似是有人召喚般,鬼使神差般地向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