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看着飛馳而來的蝙蝠車，發出興奮的笑聲。

“你好，小蝙蝠。”他裝模作樣行禮，綠色的眼睛裡滿是興奮。

蝙蝠俠射出抓鈎槍，登上集裝箱。

“跟我們的英雄蝙蝠俠打個招呼如何？”小醜扭頭看向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躍而上。

“貝恩……”蝙蝠俠眯起眼睛，做好戰鬥準備。

“又見面了蝙蝠，這次一定殺了你。”貝恩發出一聲怒吼，兩腿用力，如離弦箭一般沖向蝙蝠俠。

看着打成一團的兩人，小醜爆發出一陣尖利的笑聲“這是最棒的節目！”

“我也覺得。”傑森的聲音從他身後傳出。

小醜回過頭，看着傑森的打扮，眼裡浮現出濃厚的興奮“眼熟的裝扮，噢？是小醜叔叔的粉絲嗎！”

傑森被惡心到了，壓抑住嘔吐的欲望，擡起槍口對準小醜“去死吧。”

小醜靈活躲開，動作誇張得像是在表演戲劇。

蝙蝠俠一邊跟貝恩互毆，一邊還要擔心傑森殺了小醜。

焦頭爛額間發現戈登偷偷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這位同志在此刻發揮出了對工作的全方位熱愛。

指的是在脫困之後沒有立馬離開，反而掏出槍，對準了小醜。

“哇哦。”傑森為他的敬業緻以高的敬意，然後反手把人扔到安全的地方。

他理解一位父親為了女兒想要報仇的心，不過現在的場面太過于混亂，為了安全他不得不将人打暈。

在意識到小醜活潑得像一隻跳蚤之後，傑森放棄用槍，一拳狠狠打在小醜臉上。

“我一直想這麼做。”他甩了甩手上粘着的血，又是一拳砸向對方。

可惜這下被小醜擡手攔了下來“你不用槍了？現在是我的回合了！”

他舉起槍對準傑森，裡面射出的卻不是子彈，而是帶有腐蝕性的毒液。

傑森躲閃不及，左腿被濺到，即使穿着制服也沒能完全擋住傷害。

傑森強忍疼痛，擡腿踢向對方，有力的大腿伴随着勁風，近距離下小醜隻得硬抗。

小醜吐出一口帶着血絲的唾沫，痛苦讓他更加興奮。

傑森暗罵一聲，如果沒受傷，至少可以踢斷小醜兩根肋骨。

然而比起受傷的左腿，更讓傑森焦慮的是，像蟑螂一樣陰暗爬行的達米安。

他悄悄出現在貝恩身後，偷偷從蝙蝠洞拿的蝙蝠镖紮在貝恩背後的管子上，藥劑流出的同時，貝恩的身體轟然倒地。

蝙蝠俠站起身，不贊同的眼光直直射向達米安。

對方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又很快理直氣壯起來“我幫到你了。”

被無視的小醜很不開心，然而匆匆趕來的紅羅賓比他還要生氣。

傑森頭頂滲出汗珠，眼神飄忽。

“來幫忙？你說的幫忙是指打暈我，然後把我扔在地闆上？”他怒氣沖沖給了傑森一拳。

小醜看向左邊，蝙蝠俠在和羅賓吵架。

他轉頭看向右邊，紅頭罩在和紅羅賓吵架。

小醜很不開心，他不開心别人就别想開心，他掏了掏，舉起一個黑色的裝置。

“有人想看煙花嗎？”小醜按下□□開關。

然而他預想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無論是地鐵站還是戈登都完好無損。

“什麼？！”小醜連續地戳着□□，有些不敢相信。

“或許你在找這個？”傑森扔下一個沉甸甸的包裹。

拉鍊沒拉嚴，随着他的動作，使得裡面已經失效的炸彈滾落。

此時的地鐵站，女孩們看着爆炸的炸彈有些迷茫，爆炸帶來的并不是硝煙與烈火，一個小醜樣式的玩偶彈了出來，玩偶臉上塗上青紫的顔料，像是被狠狠打了一頓。

“别再抵抗了，小醜。”蝙蝠俠緩步走到小醜面前。

一發子彈射出，直逼小醜面門。

蝙蝠俠飛快将小醜撲倒，轉頭看向子彈射出的位置。

傑森手裡的槍還冒着煙，一臉不爽看着對方。

“啧。”他收起槍口，自知今天可能沒辦法再殺了小醜。

然而又是一聲槍響，來自于剛才還在昏迷的戈登。

衆人的目光聚集在小醜身上，但是對方一動不動。

子彈穿透小醜的大腦，他的眉心隻剩一個猙獰的血孔。

向來讓人厭惡的笑容還挂在臉上，仿佛随時會跳起，大喊一句“surprise！”

“死……死了？”傑森有些不确定地說。

比起想笑的沖動，更多是迷茫。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死的這麼草率，一顆子彈？僅僅是一顆子彈。

蝙蝠俠謹慎上前查看，在确認沒有生命體征後對在場衆人點點頭。

傑森此時不合時宜的想，蝙蝠俠會把戈登抓進黑門監獄嗎？哦，他是警察。完蛋，太合理了，警察在追捕途中射殺罪犯，這很美國。

傑森想了想，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小的手鋸，大步走向小醜。

提姆有些驚恐地攔住他“你要幹什麼！？”

“看着小醜這麼完整我總是覺得心裡不安，多少次了以為他死了，這人又不知道從哪鑽出，像蟑螂一樣，怎麼都殺不死。”傑森無視拼命拉着他的提姆，有些吃力地往往小醜身邊去。

蝙蝠俠也擋在他身前，沉默地表示他的态度。

“okay，那火化，火化總行吧。”他探出頭，朝着戈登喊道“找個人給小醜開死亡證明，開完直接拉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