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奕承坐在旁邊看楊子博分析着夜絆那個App的數據，想着突破他們的網絡防線來獲取點資料，卻一直被阻攔。

東方奕承好奇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App的？”

楊子博屢次挫敗也不惱，平靜的開始向其開始新一輪的圍攻，随即淡然道：“掃黃大隊提供的線索。”

東方奕承下意識的站起來道：“掃黃？那裡大部分都是未成年吧！”

楊子博點頭手上的速度卻絲毫不減道：“對，所以這件事的影響太惡劣了，詢問的時候掃黃大隊抓到了個姑娘，瘋瘋癫癫的說到了吸血鬼的問題，其實倒是也不是說的那麼明白，他們的群體裡慢慢的開始信奉那些什麼貴族，聽起來挺詭異的，最後掃黃大隊辦不下去，就直接走内部途徑轉到了我們這邊。”

東方奕承本以為Allen黃是結束，卻不想隻是個起點。

“那你們查到這次事件的頭目是誰了嗎？”東方奕承好奇道。

楊子博搖搖頭道：“這種事你們不是應該比我們先知道嗎？”

東方奕承否認道：“那還真不是，這件事也是我們碰巧抓了個吸血鬼後才發現的，主要他們反偵察的能力太強了，我們一開始注冊那個App根本都用不了。”

楊子博終于騰出手來，起身給東方奕承沏了杯咖啡道：“罪惡是不可能完全根除的，這是個長期且艱苦的鬥争。”

東方奕承接過杯子拍了拍楊子博的肩膀道：“小同志，革命還未成功，你還得繼續努力呢。”

楊子博看着又一次的失敗後，坦然道：“過段時間再努力吧，我這連續攻擊了小十次了，他們那邊估計正緊張的呢，等什麼時候出其不意一下子，沒準能有所收獲，不過，你這早上不睡覺，晚上還要跟着他們連軸轉，你撐得住嗎？”

東方奕承看了眼外面明媚的陽光，賦予了這世間一切的顔色，東方奕承站在窗前看着宛如白紗的雲，和遠處怡人的一片郁郁蔥蔥，深吸了口氣道：“好久沒看見過這麼豐富的顔色了。”

在子夜時，天是黑的，雲是深色的，世間的一切似乎都自動消失了光芒。

但是在東方奕承心裡那似乎都不重要。

楊子博陪着東方奕承歇了好一會兒，直接問道：“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東方奕承轉過身笑道：“那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不開口顯得我多沒誠意呀。”

東方奕承放下杯子認真道：“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的時間太久遠，而且不是我寫的，可能不太好查，你做好心理準備。”楊子博直接進入資料庫按照東方奕承給的代碼進行搜索。

東方奕承先是應了聲，後來仿佛抓住了什麼關鍵詞一般道：“等會，你說你也要寫這些報告？”

楊子博轉頭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就是專門寫報告的，就是前段時間咱們聯合行動的那個報告就是我寫的。”

東方奕承瞪大了眼睛，仿佛頭一天認識楊子博一樣。

他印象裡，楊子博隻是個普通的小職員，看起來也不是很能打，第一次出任務時和他一樣宛如鹌鹑，結果那些現場回顧和緻死傷分析竟然都是他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那些照片換個人看看都會心理不适吧。

楊子博一句話把東方奕承拉回了現實。

“你這個文件在普通的資料庫中沒有記錄。”

東方奕承看着屏幕裡顯示搜索中沒有相關詞條的提示，點頭接收道：“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

“我在去内部的私密文件裡幫你找一下吧。”楊子博看着東方奕承有些許失落提議道。

東方奕承不解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接着東方奕承看着楊子博的操作才明白為什麼他不說。

感情去私密文件裡找的意思是要黑進自己家的網站的意思。

東方奕承指着屏幕問道：“你這，你這不犯法嗎？”

楊子博目不轉睛的看着屏幕操作回答道：“頂多發現後被罵一頓吧，或者罰個錢寫個報告什麼的，再說我也沒幹這麼，我隻是想看看資料而已。”

東方奕承覺得雖然兩人認識許久了，但是也沒必要讓其冒着被辭退的風險來幫自己這個忙，于是趕忙叫停道：“要不還是算了吧，千萬不能因為我再讓你丢了工作。”

之前墨晴和他科普過現在的那幾個家族，像楊子博不是主家的人，在鬼獵上又無排名，要不是進了八處，怕是要成為家族棄子。

東方奕承越想越過意不去。

楊子博卻突然笑道：“我們是不會被辭退的。”

“嗯？為什麼？傳說中的鐵飯碗嗎？”東方奕承沒想到這個詞是這麼得來的。

楊子博很快進入了密庫找到了相關文件，滿意的轉頭回答道：“不是，是因為我們這個崗不好選人，普通人進不來，鬼獵又瞧不上，所以除了死，我們簽了契約後一輩子都要服務于這裡。”

東方奕承想開口說點什麼，突然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楊子博把話題拉回來道：“你看一下，這個文件上面标着存疑，說明這個案件到現在還未查明真相，但是為什麼最後這裡給出的建議是銷毀文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