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行還是沒能回成學校。
被越離書美男計加小貓迷得暈頭轉向的和他在家裡厮混了兩天。
方之行周一的課是早上一節專業課下午一節公共大課。
沒有早八,外加前一天晚上睡得晚,方之行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将鬧鐘關掉,看了一眼時間,握着手機發呆。
身旁溫度已經快要感受不到,方之行摸了摸,心不在焉想,怎麼越離書睡再晚都能早起。
磨磨蹭蹭收拾好,方之行走到客廳,桌上是越離書準備的的早餐,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早餐冷了的話加熱一下,我出去一趟,回來送你去學校。
後邊還有個心形的笑臉。
越離書寫得一手好字,方之行看了會紙條,将其收了起來。
早餐沒冷,溫熱,方之行坐下慢吞吞的吃了起來。
小梅在專屬房間裡吃飽喝足,出來巡視領地,圍着方之行蹭來蹭去要摸摸。
方之行将貓抱到腿上,邊吃邊揉,小梅很舒服的眯起眼呼噜呼噜。
越離書九點回到家,方之行剛吃好,擡眼看着剛進門的人,眉眼含笑:“回來啦。”
小梅從方之行腿上跳下來,走到越離書跟前喵了兩聲,越離書抽出一隻手摸了摸貓腦袋。
越離書手裡抱着一束花,臉上染着笑,走過去椅着桌邊親了親方之行的額頭:“回來的時候看到這個,感覺很襯你。”
一大束粉紅、紅色相間的蟹爪蘭,鮮豔奪目,方之行笑着接過花:“好浪漫,越老師。”
方之行那張漂亮的臉在花的映襯下越發讓人挪不開眼,說不出來的動人心魄,越離書看着方之行微彎的唇角,眸色漸深。
方之行滿心滿眼都是懷裡的花,沒注意越離書靠近的臉:“有沒有花瓶啊,把花插起來。”
一擡眼,越離書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近在咫尺,方之行卡殼了幾秒,身子往後了些:“你湊這麼近做什麼。”
越離書直接扣着方之行後腦在他唇角咬了一下:“沒有花瓶,你随便找個地方放。”
兩天下來,方之行已經習慣越離書這些小動作了,紅着耳朵垂眼看花:“那放不了幾天,壞了好可惜。”
“沒關系,會有新的。”
越離書摸了摸方之行的耳朵:“我送你回學校,你是不是還要回宿舍拿書本。”
“嗯。”
方之行看向桌面,還沒開口,越離書就把他往邊上推:“桌子我收拾,你看看有沒有要帶的。”
兩天下來都是如此,方之行除了吃就是閑着,然後和越離書膩歪,他抱着花,開口:“每次都是你收拾,不太合适。”
“沒什麼合不合适的,”越離書擡眼看了方之行幾秒,笑道:“你貌美如花就行,我天生伺候老公的命,床上床下都樂意。”
說不過他,而且他那伺候是不容反抗的。
方之行想起來他都是怎麼伺候的,紅着臉小聲道:“……随便你。”
然後找地方放花去了。
出門前,方之行看向團在沙發上的貓:“小梅自己在家,沒關系麼。”
越離書換好鞋:“家裡吃的喝的玩的都有,他可自在了。”
然後攬着方之行肩膀把人往外帶。
越離書把人送到了宿舍樓下,等方之行上樓取課本,沒一會兒,方之行下了樓。
他車子不能直接開到教學樓,隻能在幾百米處讓方之行下車。
車外人來人往,越離書勾着方之行手指把一片鑰匙給了他:“晚上還去我那兒?我讓人來接你。”
方之行收下鑰匙:“不去,我明天要很早去研究室。”
“今晚不鬧你。”
“你這兩天都這麼說,但這兩天我都睡得很晚。”
越離書理虧:“……”
他對方之行實在沒什麼抵抗力。
方之行什麼都沒做,他也想讓對方染上他的氣息,想看對方失神的模樣。
這個地方不能長時間停車,方之行看了一眼外邊,飛快的在越離書臉上啄了下:“等過兩天的,最近原教授說有些東西要教我。”
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越離書很想把方之行撈到腿上啃一會兒。
“走了,越老師。”
“好的,老公。”
方之行下了車,耳朵還有些紅,風一吹他冷靜了不少。
雖然越離書每次都沒有說到做到,但他也挺喜歡那樣膩歪的越離書的。
他很喜歡和越離書待在一起。
但是這樣太堕落了。
越離書要上班,他要上學,不能這麼玩物喪志下去。
越離書這車不是第一次進校園。
江興大學富家子弟不少,平時沒少見少爺小姐們的豪車來接他們回家,但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得是越離書這輛。
畢竟是限量款。
再加上一個模樣出衆的方之行和越離書,想沒印象都難。
越離書進了學校就沒打算低調,來的次數不多,但見過他兩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方之行男朋友。
兩人之間的親昵明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