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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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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桡猛的瞪大眼睛,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扣住路殊的手臂,“姑娘如何知道?”

路殊佯裝鎮定,答她:“啊?這樁事......我是聽宮人議論過,說是那小姑娘顴骨上有條半寸長的疤,并不能确定真假的。”

“是有的!隻是那疤并非天生。”

她回想一陣,接着喃喃道:“說來也怪我,那是有年她得假回家,從櫥上取針線盒子時不小心砸的,我還怪她,說女孩子家傷了臉要不好看。”

路殊悄悄轉過頭看了一眼趙祚,見他不動聲色地動了動手指,示意路殊回他身邊待着。她正巧見畫桡抓着她的手上松了勁,便三兩步退回到趙祚身邊坐下,在他寬大的袖子下頭尋着他的手拉住,頗有些戰戰兢兢的低頭咳了兩聲。

岑青問道:“桃娘她平日水性如何?是否真有溺亡的可能?”

“我們家就住在郊外曲池坊的一件瓦房裡,臨着曲江和黃渠,桃娘又怎麼可能不會水?我不信她會溺死,宮裡的湖又不深,不會溺死人的吧?”

路殊吞吞口水,半晌也說不出話,緊緊貼着趙祚,背後冒出冷汗。

赫連見他們都不說話,路殊也閉着嘴低着頭,心裡急得要命,對滿屋子人大聲抱怨道:“我說你們一個個怎麼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那什麼宴會,問清楚桃娘到底是派去殺誰的不應該才是正事嗎!”

他走過去,伸手就要往路殊肩上拍,被趙祚一揮截住,狠狠将他那隻手打到一邊,赫連倒也沒怎麼在意,依舊問她:

“當年去宴會了沒?回想一下那些來京的客人,列舉出來,也好查。”

路殊認真回想一陣,又看了看趙祚和魏去非,兩人皆是一頭霧水沒頭腦,她搖搖頭遲疑地跟赫連說道:“當年元正立春宴上都是京城的王公貴胄,全是熟人,哪有什麼來京的客人......值得專門派暗衛來殺呢?”

她話音剛落,岑青靈光一閃,哎了一聲把她打斷:“你們當年不是在宴上嗎?當時明明有位客人,立春宴難道不就是給那位客人準備的嗎?”

路殊一臉不耐煩:“什麼客人,你快點說!”

“你師父朱闳啊!你們難道都不記得了?他昭貞二十二年來京把你帶去以降閣,就是徽王殿下請來的!連陛下都見了,你去看城東芳林禦苑那塊匾,不就是你師父給題的?”

岑青又一拍桌:“當時吃一半,五殿下跟你走了,你不是還跟我念叨說徽王殿下怎的一直不在席上嗎?他是同你師父在雅間說話,最後兩人一起入的席,那光景,你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路殊啊了一聲,嘴巴張成一個圈,思緒亂七八糟的往腦袋裡堆,搖了搖頭表示不可能:

“先生隻在京城呆了幾個月......又是第一次到訪,跟京中這些人又沒什麼瓜葛仇怨,殺他做什麼?”

岑青:“這就不得而知,得慢慢查。總之我記着除了你師父之外,再沒有什麼别的來京貴客了。”

路殊一下子頭腦發懵,隻知道那個從苗嶽來的富商肯定有問題,便趕緊問她:“跟我們說一下那位富商,他叫什麼,做什麼的?”

“我隻知道他先前在國都雲河做園藝生意,還有當年的地址,到中原後定是改了名字,其餘也就不知了......”

夜色愈深,畫桡說家裡還有夫君和孩子等着,要早些回去,路殊急忙上前去扶,囑咐魏去非把人安全送到。畫桡哭的眼睛紅腫,始終沒正眼瞧過衛密,也不願和他多說一句,路殊猜到畫桡的女兒桃娘,就是當年因為她的那隻持劍泥人而陰差陽錯溺水而死的小灼,心中不由愧疚,盡管知道畫桡作為母親承受了那樣無法彌補的痛,可還是不敢說出真相,隻好以自己的方式,盡力護好她們一家不受牽連。

“畫桡姑娘放心,有五皇子在,定會保你們衣食周全,平安無虞。”

她心中不是滋味,又是個瞞不住事的,怕再多說下去要出岔子,便喊了魏去非,讓他接上畫桡家人,送到趙祚的城郊别苑去,先安心長住着。

魏去非面上出現了一瞬路殊之前從未見過的恍惚,她正打算重新吩咐一次,誰知對方卻突然回過神似的,領了命利落地帶了畫桡離開,搞得路殊也迷迷瞪瞪以為自己犯困看錯,沒再細想,将衛密交代給了岑青和赫連,也同趙祚走出了秦樓。

進馬車解了披風,路殊才總算緩了口氣,開口問趙祚:“五哥哥餓嗎?坐了這許久,都到這個點了,我喝了副藥就出門,現在有點餓。”

她語罷,趙祚從袖中的口袋掏出一塊糖酥,剝去油紙,塞進了她嘴裡。

“回去吃點夜宵,正好給你帶了兩塊糖,剛才沒來得及給,先墊墊,想吃什麼?”

路殊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嘴裡含着那塊糖,低頭折起油紙玩,喃喃道:“我已猜到桃娘就是當年的小灼,本想給畫桡道歉,但又不敢。當初我的确是好心想帶她進宮看燈,根本沒能想過她會溺水,更沒料到她是要在宴上刺殺我老師,這一來二去,竟也不知是福是禍。”

趙祚的臉色隐在暗處,并未露出什麼表情,隻安慰她道:“先不想了,此事我派人去查,想來無非是苗嶽在我朝中安插奸細,現下的當務之急是查出買官的那戶商賈是誰,還有那夥暗衛,究竟是如何明目張膽在皇城裡養了死士。”

她點頭,打算将此事暫時放在腦後,先等待調查出一個結果,亦不想再去糾結桃娘的死,此事既然已經過去許久,責怪自己毫無用處。

一來她并非兇手,二來路殊自認,當初也是抱着維護她的心态,隻不過憑良心講,桃娘的死的确同自己有關,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整件事摸清,不再禍害更多像桃娘這樣的無辜者,也是給那些平白因為私人仇怨而被暗殺的目标們提供一份保護。

京城的宵禁雖說還沒到,可太尉府的宵禁已經過了,路殊心裡發愁回去又是一頓敲打,因此始終耷拉着腦袋。

回了京這幾日,她幾乎每晚都和趙祚待在一起,雖說懼怕祖父抽她,可卻是真的不想同五哥哥分開,恨不得時刻粘在一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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