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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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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你不怕玉帝了?:

:怕個鳥,他都把我變成這模樣,我還怕他作什麼?要不是如來管着,我還想去找嫦娥。:

:二師兄!嫦娥你就别想,要是你死性不改,還是回你高老莊去。:沙曾,終于也參與了進來。

觀音菩薩正要喝斥時,迎面碰上女娲娘娘。于是忙問:娘娘!你這要去哪兒?:

女娲娘娘停下腳步回:還是你們菩薩好,在人間受人煙火,哪像我,一時貪玩,造出了這麼多的人類來。這不,我現在正要下界去會會那空空道人,問問他憑什麼把我遺棄的補天石施法變成了紅樓夢書中的賈寶玉。為什麼?還石頭記嘞!:

:娘娘!你别動氣。空空道人這會兒,可能還在玉帝那兒。:

:多謝了。我去也。:女娲娘娘剛移步,身後傳來觀音菩薩聲音:空空道人可不是甄土隐,你有話慢慢說,前幾天他還違背了天條拯救那片地域逃過端午劫難。玉帝正要懲罰他,又被我這猴頭攪黃了。要是讓這兩人連手,還真不知如何是好。我佛曆來慈悲為懷,因此我把這幾人帶離。娘娘!你自己好自為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女娲娘娘找到空空道人後,情節是如何發展請看下章。

第四十六章 賈赦病故外鄉城 賈琏哭訴父之過

上章說到女娲娘娘要找空空道人之事,上帝知道後說:算了,随他去。空空道人就是這麼一個人。整日瘋瘋癫癫,哪像是個神仙的樣子。這事我與如來交談多次。但如來說,宇宙之大,星辰之神是各有所長。隻要他一心行善這就足夠了。我佛的宗旨,慈悲為上,不管是天上人間,一律同等對待哦。你聽,這是什麼話,好像我是個善惡不分之人,剛才那猴頭孫悟空還這樣說嘞!因此娘娘!咱們就别多事了。對了,你剛才說有一塊遺落在青埂峰的一塊補天石被空空道人施法成了紅樓夢書中的賈寶玉,這倒是一件趣事。還把他的一生經曆記載在一塊石闆中,變成書,到處流傳,等下次空空道人來時,我一定過問此事。:

女娲娘娘無奈,隻好回去。好了,這事咱們不提。天上的事,交由玉帝就是。現在,我們還得回到紅樓夢後傳中來。話說聖上大赦天下,但賈赦還是被聖上流放到了外鄉去當勞役。一生過貫了榮華富貴生活的賈赦,沒幾個月就病倒在外鄉的勞役營中了。等賈琏趕去時,賈赦就催賈琏快去請郎中。約一小時,郎中來了。接着把賈赦手脈問:你幾時未進食?:

賈赦奄奄一息回:五天了。:

:那我現在煮點粥給你如何?:郎中問。

:這能吃麼?:接下一陣咳嗽後,賈赦又閉上了眼睛。郎中叫喚了好一陣,賈赦才喘着氣,

微微張開眼問:我這病能好麼?:

:隻要聽話。你這病,得一樣、一樣來。不過眼前,你得去買那支千年人參才行。用這人參慢熬稀粥慢慢讓你恢複元氣,接着,再來調理你這咳嗽之症。:郎中認真地回。未了,又說:那支千年人參可貴了,如沒三千兩銀子,人家不會給你。:

:你搶錢麼?去去去,我家現在哪來這三千兩銀子。:賈琏一聽三千兩銀子,就氣得把郎中趕了出去。一邊推着一邊嚷嚷說:你欺負我這外鄉人麼,一支破人參,就說是千年之物。要是真是吉林長白山千年野山參,這價錢卻也合理。誰不知道,那是救命之物。可你這江湖郎中,就是用這騙錢得麼?不要說我現在拿不出這三千兩銀子,要是我拿得出來,你敢保證我父親能活下來麼?要是不能,咱們公堂上見。騙子,競騙到我頭上來。爺!走南穿北時,你還不知在哪兒?這是你得出診金,拿去。:話完,賈琏把一兩銀子塞給郎中。

:看你是實在人,這一兩銀子你請收回。你父親這病,如不用上那支千年人參,不出兩天,你就為他準備後事呗!:郎中把那一兩銀子推還與賈琏就離開了。

郎中離去後,賈赦本人又是一陣的咳嗽。接下一邊咳嗽一邊有氣無力道:你這逆子!你就這樣看着你父親去死麼?虧我風光時,還把秋桐賜給你當妾,現在區區三千兩銀,你都不願出,有你這樣作兒子的麼?你真是不孝呀!我賈家哪有你這樣的子孫,怪不得我媳婦王熙鳳在世時罵你,說你連畜生都不如。吃鍋裡,看碗裡,有了平兒,你還去娶了尤二姐;後來還和我貼身丫環秋桐好上。為了臉面,我索性不是也把秋桐賜給你。咳、咳、咳,我究競有那一點對不住你,你要這樣對我。:賈赦話完,又是一陣地咳個沒完沒了。

:慢慢說,先喝口水。:賈琏攙扶起賈赦拍着父親背道:想吃粥麼?我買去。:

:要是你還認我這父親,快去請郎中。:賈赦喝了數口水後說。

:好好好,我這就去。可一一一可你一定得等我回來哦!:

賈琏重新安頓好奄奄一息的賈赦後,就急急出門了。二小時後,又請來了另一個郎中。這位郎中和前那位郎中一樣。把手脈,看舌胎,翻開眼皮。一陣後,賈赦又是一陣咳嗽。咳着咳着,又吐出來了一口血來在地上。不久,又大聲嚷:兒啊!快叫郎中救我。:

:會的會的,你安心地睡一會。我,這就給你開藥方。:郎中一邊收拾藥箱一邊安撫着奄奄一息的賈赦。不久,就對賈琏說:你跟我來,我們外屋說。:

剛到外屋,郎中就責備說:有你這作兒子的,怎能把你父親病拖延這樣得呢?現在就是神仙來也沒用。除非有千年吉林長白山野山參和西域的天山雪蓮這兩樣東西興許還有用。但這兩樣東西,就是當今聖上一時也難尋覓。因此說,你就不該請我來。:

:郎中!難道就沒有别得辦法?:

:沒有。請節哀呗!:

: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父親可能活不了今晚。盡人事呗,好好陪着。:

雞叫頭遍時,賈赦果真就開始說胡話。于是鄰裡來幫忙的人勸賈琏說:公子!趁你父親還有一絲氣,身體還末僵硬,趕快給他換衣服吧。像他這樣,雖不能言語,其實什麼都知道。因此說,你作為兒子,應該親自給老爺子換上,讓他風風光光上天堂。:這人話完,又有一人道:老爺子!你别流淚,有親兒子趕來給你送終,你應該高興地安心去吧。你這一輩子,值了。官也當了,父親也做成,而且妻妾成群一大幫。看你這年紀,應該也有甲上貴根。在這人間,該享受你都獲得過,就這麼幾個月,是讓你受苦了。你這個人就是想不開。俗語雲,好漢不提當年勇,何況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嘞!:這人話完,又有一人接過。:是哦!你這位大哥就是想不開。聖上能大赦天下讓我們這些人活命就不錯了。要知道我們的所作所為是多麼地傷天害理。就說我,欺男霸女,奪他人田産,恨不得别人的都為己有。普天之大,唯由自己獨尊才行。可王法就是王法,這不,朝廷律法不也把我法辦了進來。要不是遇到聖上大赦天下,我們早應被殺之。這勞役的日子哪能與我們從前一樣。但人就是這樣賤骨頭。我起先也和你一樣,不吃不喝,想聖上讓我們回到原來的生活。然自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這不,你終于倒下了。現在就算聖上開恩,你也隻能去進天國。聽說天國哪兒好啊!人人平等,不用吃喝,就似神仙一樣,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還可與你的列祖列宗見面,這是多好的事哦!什麼,官服。對了,你是當官的,應該滿足你。:末了,此人對賈琏嚷:官服、官服。:

在臨來時,賈政把一包袱交與賈琏說:要是你父親活不了,你就讓他穿上官服上路。這裡面,還有一千兩銀票,你自己好生保管。要是以前,理應叫上人與你同去,但現在太後聖上看得嚴,我也隻能如此。這次去能把你父親病治好,我讓寶玉去太後聖上那兒求求情看能不能讓他返鄉就是。讓你們一家在京城團聚,安享晚年生活。:想不到賈琏趕來時,就是以上的情形。現在看父親那個樣子,賈琏就慌忙把賈政給的官服給父親賈赦穿上。

當官服穿上後,賈琏的父親賈赦,卻也從胡話中清醒了許多,時不時會對圍觀者說:我要去天國了。我原先是當過官,我得穿上官服走。嘻嘻嘻,母親大人!你是來接我得麼?你說,鳳丫頭王熙鳳什麼她也來。去去去,你憑什麼來找我索命。你說當年榮國府被朝廷抄家都是我之過。可我哪想到聖上會那樣地無情。賈元春娘娘一死,他就派人抄家沒收所有的産業,真是伴君如伴虎。風光是聖上給的,要你死,你還不得不謝恩。哎喲喲,兒子,尤三姐帶上她姐尤二姐也來了,手上揮舞着柳湘蓮給的信物鴛鴦祖傳寶劍找你來了,看這架勢也來尋你索命。你趕緊躲一躲,這都是你幹得好事。還有賈珍媳婦賈蓉之妻秦氏什麼也來,背後還跟着林如海與林黛玉父女。迎春閨女,什麼你也來。罷了、罷了,我這就随你們去。在陽間,我對不住你,到了陰間,你們可千萬别尋仇。在陽間,該受的罪我也受了。這不,現在也隻能客死異鄉。要是賈琏兒子遲來三天,我真的就成孤魂野鬼。現在挺好的,我們可以在天國相會了。這多好、多好一一一:一口氣沒續上,就一命嗚呼了。

賈赦一斷氣,人們就開始布置靈堂,天空愈來愈亮時,棺材店的老闆也把賈琏買來棺木送來。按當地的風俗,入棺前,必須請和尚念經三日,超渡亡靈,賈琏一一照辦。賈政給得一千兩銀票,這時也用得所剩無己。于是賈琏雇上馬車裝上父親賈赦棺木守靈送回京城。

一路上,賈琏哭訴道:你這輩子修得是哪門福,你父親賈代善死後,官位讓你襲上,你母親史太君賈母處處護你盼你希望你能光宗耀祖,結果什麼樣。在外頭你要貪就貪呗,何必又要藏到府裡來。結果落個财物俱在,朝庭的法令能不治你得罪!要不是聖上開恩,你有十條命也不過用,你這是裡通賣國的行為知道麼?俗語雲: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所以會變成這樣,還不是你這父輩教得不好,要是你從小就教我做人得人賢之道,我能像現在這樣。按理說,你都已經作古了,我還要這樣叨叨,因為榮國府有今天,全是你之過。你看叔叔賈政王夫人賈寶玉賈蘭李纨薛寶钗現在多風光。皇上給他們官當,榮國府也還了一部份給他,現如今皇太後還讓叔叔賈政當了剛收回國土的行政長官,與皇太後的二皇子郡王平起平做哦。特别是賈寶玉自失蹤了幾年後這次回來更是不得了。你知道麼?李尚書那樣大的官現如今也得讓他三分。不過甯國府也好不到哪兒去。那個一心想作神仙沒作成,把那份祖業交給兒子賈珍那敗家子能有好結果麼! 但不管什麼說,賈珍還是賣了祖業得了一個管囚犯的牢官。哪像我,現在是一無所有。除了那年娶了尤二姐私自置了那處房産作為栖身之所外,就剩下你給我留下兩個大活人了。一位是你原配邢夫人,一位是你賜于我的小妾秋桐。邢夫人現在是整日以淚洗面,而秋桐更是不像話。作媳婦的人,哪有整日欺負婆婆邢夫人。這世道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哦。現在都結束了,你作古了,可以無憂無慮躺在棺木中,等我把你送進祖墳裡。而我現在什麼辦?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啐,還是父親,豬狗都不如。秋桐給我作妾時,你們還有一腿。一想到這,我恨不得往地裡鑽。人啊!有時真是畜生都不如。俗語雲:兩馬還不願同槽嘞!何況我們還是父子倆。報應哦!我這回去就休了她,看她會不會為你去殉情哦。緻與母親邢夫人随她就是。等把你這事辦完,我就回到叔叔賈政那兒去,并告訴他,我一定好好做人,決不給他丢臉就是,讓太後聖上看看,咱賈家子孫個個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兒。:

賈琏說到這兒,就讓車夫把車趕進了祖墳。祖墳裡有家旺賈珍李貴和周端家的老伴四人。這四人正要把裝入賈赦棺木從馬車移下時,邢夫人卻阻欄着說:琏兒!要不拉回奄堂再做一回法事。:

:你有錢麼?:賈琏跳下馬車問。

:那一千兩銀票用完了?這才幾天,你究竟用在哪兒了?:站在邢夫人背後秋桐問。

:你這賤貨,這事是你管的麼?在路上,我就對作古的老不正經說,要把你休了還給老不正經,省得一天到晚老拿老不正經壓我。說是賜與我,可你做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你害死龍二姐,一屍兩命,害我現在是斷子絕孫。我每次外出,你都和那老不正經鬼混。現在好了,老不正經作古了,你要不要随他去。母親,我的邢夫人!這些都是在你眼皮底下的事。你眼睜睜看着自己兒子當活王八麼!母親,親兒子哦。:賈琏說到這兒,卻也哭出聲了。過了好一會,才嗚咽又說:賈珍大哥,尤氏嫂嫂,還有嬸嬸王夫人,侄兒我心裡苦。盡管這樣,這次我還不是去了。可他病成那樣,神仙也救不活。千年的吉林長白山的野山參,西域的天山雪蓮,這兩樣東西哪兒有?這樣來回的折騰,難道不需要銀子麼?入棺前,按他當地的風俗,需念三天經,和尚不能少于十人。布置靈堂,得花銀子麼,請鄰裡幫忙要不要開銷。郎中請了好幾位,結果命還是保不了。這棺木和這雇來的馬車那樣不用銀子麼?在外鄉做這事,這銀子能是銀子麼?如一一一:

:好了,如果那兒己經做過法事,那就讓他進祖墳呗!你看,這天好像要下雨。:賈琏哭哭啼啼說個沒完沒了,賈珍終于忍不住打斷了他。這時王夫人問邢夫人。:要不這事就這樣,讓賈赦大哥進祖墳呗!:尤氏看邢夫人一邊哭一邊點了頭,就對家旺李貴他們嚷:放炮,先放炮。然後把棺木移進祖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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