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的,他将毛毯邊上那圈毛啃了個幹淨,堆在陸景行未盒蓋的鋼筆旁邊。
接着,精心擺成一個圓形。
這就是他的窩了!
曲樂昕“砰”地跳進去,将簇簇毛毛攪了個四散,兀自沉浸在喜悅中。
以後他就可以在小窩裡面生寶寶啦。
他在毛毛堆裡滾來滾去,背後“呲”的一聲,隻覺被什麼尖尖的東西紮了一下。
耳朵疑惑彎曲,曲樂昕扭頭回望,隻見鋼筆筆尖正對着自己的背毛,染黑好一大片!
“叽叽叽!”二哥!
好在陸景行這時回來,推門便看見書桌上一片混亂,毛毛滿天飛,苜蓿草和兔糧蹦得到處都是。
中間的小雪兔被染黑好大一塊,而那支未蓋帽的鋼筆正是罪魁禍首。
陸景行半是無奈,又生出許多憐惜,道:“樂樂,等下二哥幫你擦幹淨,嗯?”
“叽叽!”
鋼筆壞!
陸景行頗為心有靈犀地回道:“二哥沒蓋蓋,二哥壞;鋼筆戳你,鋼筆壞。”
曲樂昕這才舒心,正準備繼續躺回毛毛窩裡,腹中暖流湧過,不痛,卻格外熱。
方向竟是身下。
“叽!”
腿間很快一片濕潤,很癢,像癢癢肉被撓了,還不止一下。
他趴在陸景行手心裡,大睜着一雙潤潤的雙眼,小小嗚咽一聲,有些無措。
陸景行換上另一塊手帕,正在給小兔子擦背,見他難耐的模樣,喉結微動,明知故問道:
“樂樂,怎麼了?”
“叽!”
就知道欺負我不會講話!
曲樂昕雙腿并着,在手心上輕蹭一下,腹中抽搐數次,随即流出蜜液。
軟綿綿地哼了幾聲,磨完後,再度動作,沒過多久,又給陸景行手上平添幾抹蜜。
陸景行眼神幽深,喚道:“樂樂。”
眼前的小雪兔又把自己玩得濕漉漉的,他心下一動,隻可惜對方還沒變回人。
輕輕道:“樂樂,還想要更舒服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