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任空拼命解釋,唐詩詩隻一味要他滾,李任空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今晚不知怎麼,睡得這麼死,五感暫失,不知道她們在嘻戲打鬧,鬧了這麼大烏龍。
“來學校第一天就跟人打架,笨蛋混蛋壞東西。”唐詩詩入學以來第一次卷入這種暴力事件,她覺得很丢人,盡管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但是她還是感覺自己在和那些混混在一起鬼混。
秦笑然拉住唐詩詩說道:
“冷靜啊詩詩,打架又不是他挑起的,他也是為了保護……”
“好哇~你竟然向着這個野小子說話。”唐詩詩激得正色對着秦笑然,嚴肅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我今天就看你不對勁,淨向着外人說話。”
“咱們先回去吧,回房間再說。”秦笑然接着不由分說拉着唐詩詩上了二樓。
留下上淩亂的李任空獨自站着。
“放開我,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告訴我爹地,要炒他鱿魚!”
“你想啊,那麼質樸的一個人,怎麼會想看光我們呢?我覺得你可以想一想保镖哥說的那種可能的情況。”
“那,再怎麼說也不能那時候那樣啊。”
“他也許真的隻是擔心你的安危呢?”
“我看,你就是樂意給他看,是不是又發春呢”
“哈哈哈,你别撓了~哈哈哈”
……
聽着她們在房内竊竊私語,一切又恢複往日的歡鬧,李任空在樓下屋子裡沉默了。
剛才還擔心被炒鱿魚,畢竟看見唐叔叔女兒沐浴的樣子(雖然什麼都沒看到)。
“果然女人最善變。”李任空輕松地吐槽一句。
可是李任空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悲喜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