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花隻能撓撓頭：“主任，我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餘主任看她一眼。

喬二花老老實實地說：“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異人，也不明白人們為什麼會為了虛無缥缈的一些東西就能泯滅人性，也不明白許許多多的事。”

餘主任一怔。

“可能是我還太小，還不明白這個世界。”喬二花連忙為自己找補。

餘主任笑笑：“你問的這些問題就連我都沒想明白。你和張楚岚呆得時間太久了，說話都有些像他。”

喬二花少有地感到了害羞和扭捏，還有一絲心虛。

“世人熙熙皆為利往，世人攘攘皆為利來。”餘主任慢吞吞說了句，轉而盯着其他人，語氣變得嚴厲些，“好好做事。”

周圍若有似無地打量這才少了許多。

等到餘主任上到山頂的時候，正巧老天師殺下了山。他登高望遠，俯視着這座山，一言不發。

距離他一丈遠的地方，有人在生火做飯。殺了雞，宰了羊，香味不管往外飄，勾的人饞蟲亂動。

餘主任接了個電話，招手讓大家彙合。

“上面有令，一切亂象必須今晚壓下。”餘主任眼鏡上的光芒一閃而逝，“若有違抗着，一律逮捕。”

“紅色預警等級二級。”

“不惜一切代價。”

餘主任話音落下，哪都通的人瞬間沸騰了，眼裡冒着精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餘主任停了下，接着說：“明天這個時候，我自己掏腰包請大家吃烤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