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思腳步回退,随即轉身皺眉問:“這是我的?”
“昂。不是你的難不成是我買的,關鍵是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碼啊。”
江久思不得不放下福寶重新返回到周池厭身邊,上下打量着他身上這件裙子。
深紅色的裙子墜着蕾絲邊,背後的綁帶設計……
确認了,是她買的。
不過這件衣服不是被她塞到最下邊了嗎?周池厭是怎麼在那麼多衣服裡把它翻出來的。
江久思捏着領邊往上提:“嗯,是我前幾年買的,你怎麼找到的。”
“一片黑中一抹紅,扒拉幾下就找到了。”
江久思默默翻個白眼,
這段時間除了在酒吧那次見到周池厭穿了件黑襯衫,其餘全是一身紅。
江久思邊替整他整理衣服邊問:“這麼喜歡紅色,不知道的以為紅色救過你的命。”
确保不會再走光,江久思這才滿意點點頭。她抱起地上打滾的貓:“福寶,我們該走了。”
“你還真猜對了。還真是救過我命。”周池厭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神經病。”江久思不顧他的突然興奮,抱着貓就走。
可分□□強烈的周池厭根本不打算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好玩事情藏匿于心底。
他踩着拖鞋追上江久思:“你還記得初二我進醫院那次嗎?就和你哥打球被砸那次。”
“嗯”江久思敷衍的應了聲。轉身下樓抱着貓窩在了沙發上。
别墅的所有玻璃被風吹打着,難聽的聲音鑽進耳朵裡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好在身邊有個話唠一直叽叽喳喳掩蓋住了這刺耳的聲音。
她往沙發上一窩,撸着貓繼續說:“你那次在醫院足足躺了半個月,我哥趴在你病床前哭,說你要是活不成了以後就帶着你骨灰去環遊世界。”
周池厭閉了嘴,用着不屬于他的那雙狐狸眼瞪着江久思。
江久思忍不住笑了聲:“開玩笑的,你繼續說。”
“我媽說我在醫院躺半個月一直沒醒,最後迫不得己請了位大師。”周池厭興緻勃勃的講着,沒輕沒重的手時不時去摸兩下江久思的貓,惹的貓叫個不停。
“這大師什麼都沒說,隻說了句孩子幸運色是紅色。當天我媽就裡裡外外都給我換上了紅色,結果我第二天就醒了。牛批不,我還是聽我媽說的。”
江久思仰頭回憶着,她對這事有印象。那天她跟着江盛年去看周池厭,帶着讓他過敏的芒果想着以毒攻毒。結果進去就看到他連被子病号服都變成了紅色。
“我知道,我還以為你搞特殊,我哥說你媽可能急着給你冥婚。現在看來是你們一家都迷信啊。”江久思面不改色的胡說。
周池厭倒也沒惱,畢竟誰家好人穿一身紅躺病床上。隻是對江久思最後一句話有點不贊同罷了。
他習慣性的撩着頭發反駁:“什麼叫我們一家都迷信。我可不信這些,我能醒那是我命硬,也就我媽信。不過後來我确實沒什麼事了,一直到到高中我媽有帶我去找那位大師。”
“有說什麼了?”
周池厭想了想:“他說我以後會和一個很厲害的人在一起,然後我倆強強聯手走上人生巅峰。走的時候還送我一串珠子,說是什麼轉運珠。我不信這些,也沒戴過。再後來,我媽又一次帶我去時,這大師去世了…”
江久思無語:“……”
真是瘋了,大半夜的她不睡覺淨擱這聽周池厭胡說八道。
周池厭見她不信,伸手搶走她的貓湊了過去:“沒騙你啊,他就這麼說的,那珠子我還留着呢。等我爸哪天打電話讓我回去了,你去我房間找就在抽屜裡。”
“行了。我對你的珠子不感興趣。”江久思搶回貓站起身。
她揉了揉眼準備回去休息。
見狀,周池厭也自讨沒趣。兩人各回各屋時,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和窗外呼嘯的風聲夾雜在一起。
江久思低頭看了眼,聯系顯示人—蕭楚琛。
她摁下接聽鍵:“喂?有事?”
“在線等你辟個謠,江久思親你了真的假的?”蕭楚琛聲音裡藏不住的激動。
恰好江久思有開免提的習慣,這些話毫不保留的鑽進了周池厭耳朵。
不等江久思想好怎麼和對方解釋,周池厭竄了過來,對着手機大喊:“++,你聽誰說的。”
聽到“江久思”聲音蕭楚琛一愣,臉上随即浮現出一抹欣喜:“呦,江總在呢。這三更半夜的…看來熱搜是真的了。那蕭某就不打擾了,祝二位有個愉快的夜晚。”
“蕭楚琛我++你大爺,你等…
“人挂了。”江久思苦惱拍了拍腦袋。事多,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趁着他分神,周池厭一把奪走手機。
江久思:“你做什麼?”
周池厭手指在屏幕上滑動着,江久思好奇湊近。他怒罵一聲:“丫的,咱倆又喜提熱搜了。”
江久思歎了聲氣,視線落在手機他正浏覽的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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