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們有以後啊。”
劉景尋歎氣,齊懷邈取下脖子上挂着的小鑰匙,插進腳鐐鎖孔裡搗鼓。
江清瑜從浴室出來,此時在用很誇張的動作熱身。
齊懷邈頭也不回:“你當心點,把他弄萎了爬起來就走,不帶商量的。”
江清瑜嘗試下腰,身體一僵,差點頭朝下栽下去。
“行了,你最喜歡的。”齊懷邈把腳鐐丢到一邊,“舔的話别讓我看見,我去洗澡。”
出于心理安慰,在場的三個人一人一片葉酸。
門咔哒一聲合上,江清瑜立刻如色中餓鬼手腳并用地爬到劉景尋身邊,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劉景尋和他對視,在被子下不安地動了動:“我都脫光了,你還看什麼?”
“那我直接開始?”
“肯定不能直接開始啊。”劉景尋伸出兩條光潔的白胳膊給自己掖被子,“前戲……不然還是算了。硬來也不像你。”
“我可以硬來嗎?”江清瑜說,“比如說強*小遊戲?”
劉景尋愣住。
“我開始了?”
“不……”
江清瑜臉上露出不符合平日作風的由衷邪笑:“你願意還叫什麼強*。”
他抓住被角,一把把被子掀開,露出被褥下劉景尋的軀體,在昏暗燈光下泛着月暈般的光。
他看着驚詫的劉景尋,誠懇地說:“我從部門宣講會開始就想跟你談戀愛了,你好可愛。”
劉景尋伸手擠着他的臉往外推:“不是要來硬的嗎?又純愛了?”
江清瑜抿着嘴笑了兩聲,另一隻手滑到他大腿上:“結果發現你跟我的資本家表哥有不可告人的關系,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那樣。”
劉景尋無奈:“你的小遊戲比你哥的牛X,還有劇情。”
“?”
江清瑜歪頭。
他撲倒劉景尋,臉貼上他的,問:“什麼叫比齊懷邈的牛X?你跟他來過?”
劉景尋被他擠得發笑,壓着聲音解釋:“玩過,标記那次。他确實是純來硬的,一點章法沒有。”
“我操。”江清瑜直起身子,撈起劉景尋把他翻過來,另一手狠狠在他後腰抽了一掌,“學長,你膽子真大,在我床上還敢想别的男人!”
劉景尋被他打疼了,小聲說:“輕點。”
江清瑜把他翻過來,一手抓住他膝窩,俯身在他大腿上狠狠咬出一個破皮的牙印。
他本就不喜外出,身上不見光的地方白得出奇,中間還點綴了一圈齒痕,紅白交疊漂亮得耀眼。
劉景尋似乎才想起羞赧,鬓邊飛出兩團粉雲,哼了一聲。
“什麼?”
“你直接來吧。我也很想你。”
安靜了一瞬。
劉景尋用小臂撐起身,被陷入狂熱的青年擁在懷裡,掰着下巴親吻。呼吸被掠奪,如潮水般從最深處湧上,沿着脊椎蔓延進大腦,野性的索取欲和瘋狂的不安一同占有了他。劉景尋撲騰着,讓江清瑜抱住他。
“學長……學長?”
劉景尋大口喘氣,接吻讓他忘記了呼吸,臉頰漲紅。江清瑜貼着他的鼻尖,親吻他的嘴角:“不舒服嗎?我讓你更舒服,還是他讓你更舒服?”
他幾乎含着他臉頰的皮膚問。
劉景尋蜷縮在他懷裡,雙手緊緊攬住了他的肩膀。他親熱地裹纏他。他把劉景尋整個人圈在懷裡。
“好哥哥。”他親親劉景尋的臉頰,“好喜歡你。”
劉景尋心中突然鑽進更多情緒,抵住他的額頭微微顫抖,兩行生理性淚水順着眼角流下。
“我難受。”他把頭靠在江清瑜頸間,耳膜一跳一跳,咚咚的好像某人的脈搏,“我好難受。”
江清瑜在親他的臉頰。
“都會好的……很快,好不好?我保證。我知道你不喜歡被齊懷邈關起來,但這隻是權宜之計。我保證這種生活不會持續太久的,好不好?”
劉景尋的手指摳着他的肩膀,留下幾個月牙狀的紅印後無助地随着青年的動作滑脫。
他流着眼淚費力地呼吸,視線邊緣瞥見那幾根立柱。确定他沒有應激反應之後,原本的拘束帶成了别的東西,比起束縛更像是玩具。
劉景尋的解壓玩具——那兩根堅韌的拘束帶和他分離,他沒法再對那兩根脆弱的新任同僚玩拔河遊戲了。他手腕上“遊戲”勒出的瘀傷也很快消失在omega适應粗魯對待的生理結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