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除了薩特之外的另一名S級,是軍方的人,她調出這位alpha的戰績。
嚯——
一連串的斬殺記錄翻不到盡頭,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别人一輩子的功績。
這人長年駐守在星空之門,是一位S級老将的得意門生。
維爾莎好奇的搜索他的經曆,發現他雖然姓“密立特裡”,但隻是養子,真實身份未知。
這人從沒上過軍校,似乎一直在部隊服役,第一次出現就是獨自斬殺異獸的記錄。
那年他才15歲。
星網上也沒有他的全息影像,隻有一個作戰錄像中閃過的人影,大概能看出他眼睛和頭發都是純黑色。
好嫉妒。
她不嫉妒這人的實力,而是嫉妒他的好運氣,有大佬親自培養,那麼年輕就可以上戰場。
而她辛辛苦苦從軍校畢業,雖然教官都誇她天賦極高,可她到現在都沒摸到戰場的邊!
隻能憋屈的跑到帝國卧底,長期不訓練,她殺人的技術都快生疏了!
維爾莎壓住怒火,收回身為帝國卧底的情緒,換上聯邦人的思維。
奎西恩以為她是聯邦beta,告訴她這一切是想說什麼?
聯邦S級越來越少跟普通beta有什麼關系?A級alpha就足夠壓制beta了。
除非……背後有隐藏更深的秘密,和S級減少有關的秘密,如果她想知道,恐怕要用自己的秘密來換。
那時,就是兩人真正開誠布公的時機,現在隻能算初步了解,還要看她後續做的怎麼樣。
以及她的書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維爾莎記下今天思考得到的結論,開始專注碼完這本狗血小說。
【當我突然暈倒,醒來發現滿屋毛絨玩具的時候。
我差點以為自己根本沒有逃出這裡,後來的經曆都是腦中的幻想。
好在及時發現自己手心的繭,那是我兼職的時候磨出來的,是我努力養活自己的證明。
我長大了,不再是那個隻會哭泣的大學生。
而且,家裡還有人在等我,我突然消失他不知道會多着急。
我沖着門外喊了幾句,仍然沒人回應,同樣的招數用兩次,呵!
我學着複古影視劇裡的樣子,把腰帶拴在高處,腳下踩着凳子,然後把腦袋伸進去。
在我踢翻凳子的一瞬間,有人破開大門沖了進來。
其實他不來我也不會出事,腰帶有按扣,就攥在我手心,随時可以解開。
但我賭對了,這人不會讓我死,我冷笑着想罵他一頓,卻在看見他臉的瞬間怔住了。
那是——學長,陽光帥氣、風趣幽默的學長,我認得他的眼神。
他緊緊抱着我,哭着說為什麼、對不起、明明是他先來的等亂七八糟的話。
想起被囚禁的那段時光,我怒從心頭起,用力甩了他一耳光。
沒想到他主動把另一邊臉伸過來,說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嫉妒哥哥,他知道這樣做不對。
但他不會放我走,如果我想打他可以盡情打。
alpha皮糙肉厚,我打的手都酸了他還好好站着,一米九的個子卻淚眼汪汪,像一條被主人抛棄的大狗。
我們就這麼開啟了怪異的同居生活。
他不再關着我,但也不讓我走太遠,我心情不好他就主動把臉伸過來。
他似乎把這當成一種交易,我打他一頓,他就可以蹭過來貼近我,像肌膚饑渴症似的。
那天,他送飯晚了一小時,我餓的不行,看見他的瞬間就怒氣沖沖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頂着臉上的紅印,愣愣的看着我,半晌才說:“我是來救你的。”
他不是學長。
壓在心底的回憶瞬間翻湧上來,那些迷離夢幻的場景,哭泣和哀求,永遠滾燙的身體,浸濕的毛絨玩偶。
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臉色煞白,幾乎站立不穩。
他說了聲對不起,就直接把我打橫抱起,我努力忍住扇他的沖動,先出去再說。
他抱着我翻躍圍牆,跨過馬路,被發現後更是爬山上樹,搭橋過河,我們一路從城市逃到山林,夜幕降臨時躲進一處山洞。
我抱着膝蓋離他遠遠的,他也自覺的坐在洞口擋風,并不靠近。
夜間,他開始不停發抖,滿臉紅暈的樣子像極了那天的場景。
我吓的直往洞穴深處鑽,手裡緊緊握住一塊石頭,他敢過來我就直接砸破他的頭!
他倒在地上呻吟了一整夜,第二天醒來時面容蒼白,看起來虛弱很多。
他說自己偶爾會精神力失控,所以才一直在家中靜養,但他實力很強,一定可以安全把我送回去。
我在心裡想,回去之後又怎麼樣?再換一個星球生活?那樣早晚還是會被學長找到。
我該怎麼辦?誰能救救我?
——救我。
我驟然想起上次救我出去的黑袍人,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還能比現在的狀況更差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