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半,車開進地下室,旁邊還有一輛車剛熄火,但沒有動靜。姚顔戴上口罩下車,拿出手機掃一掃。
陸順把車鑰匙交給她後,發現自己依舊是個代駕,便顯示收款碼,随口說了一個數字。
錢到賬後,二人先後乘電梯。
“我記得代駕服務不包括送客上門的吧?”姚顔心想,是不是剛才那個舉動造成什麼影響,所以他想來讨債?
陸順沒想太多,隻是今晚滴酒不沾,安安分分地回家,有點不可思議。
兩人住的樓層都挺高的,确實,等待時間也挺久的。
叮,十七層到了。
電梯門打開的同時,姚顔轉身對他鞠了一躬,“抱歉,剛才的舉動是我不對,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說完見她脫下高跟鞋一手提着,飛快的跑走了。
陸順走出電梯,最後聽到的是離自己房門不遠處的關門聲,他笑了一聲,呵,感情是把我當要債的,偷窺狂嗎?
關上門後,姚顔才覺得心裡平靜些,下次再也不能找代駕了,至少不能像他那樣魅惑人心,令人着迷。
這一覺,姚顔睡得很沉,夢做得很春。
在夢裡,姚顔依舊是醉酒吻了他,但到後面的性質徹底不同,簡單來說就是在車裡有了419。剛準備完事穿衣服時,車門被拉開,她自己便見光死。
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虞姐打來電話。
“喂?”姚顔依舊蒙在被子裡,嗓子有點幹。
“喂,聽你這語氣怎麼感覺這麼虛?是感冒了嗎?這幾天就先休息會吧。”虞姐一想到昨晚她的孩子躺在病床上也是這樣不舒服,便共情。
“虛?我沒有,不是,好吧有點。”姚顔也無須再多解釋,因為這不過是自己做的第一個春夢,反正夢都是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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