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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以毒證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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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毒藥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馬長風手裡面拿着什麼藥包、藥瓶一類的東西呢?

正疑惑間,老仆人盧福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張口就道:“老爺,您痤瘡又犯了?”

痤瘡?我瞄一瞄盧道元的臉,肥頭大耳、油光水嫩,哪兒來的痤瘡?

盧道元卻是惱怒地瞪了一眼盧福,怪他亂說話,然後不好意思地向我解釋道:“早年征戰,以馬安家,時間一久,臀部難免生瘡。于是哥哥才常年随身備有砒霜,發作時便擦洗一把,賢弟切莫笑話。”

我去,什麼玩意兒?痤瘡能長屁股上?難不成他們說錯了,是痔瘡?或是這個世界的痤瘡不是我理解中的那個意思?

算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什麼玩意兒?發作時便擦洗一把?以毒攻毒?

怪不得權力的遊戲裡面管那把椅子叫鐵王座。大人物就是大人物,普通椅子也擱不住這些鐵屁股的蹂躏啊。

盧福知道自己關心過切,說錯了話,拘謹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恭恭敬敬交給馬長風,彎着腰退過屋子一旁。

我也懶得費話,從馬長風手裡面接過瓷瓶,在那四人、八隻好奇的大眼睛注視下,拔開瓶塞,看也不看,直接往酒杯裡倒了半杯粉末,然後又提起酒壺倒入黃色的酒液,混成一杯粘稠的毒漿。

“霍兄弟三思!”

楚天遙再次出言相勸。

盧福這時候似乎也猜到了我要做什麼?眼睛瞪得又大又圓,一副驚駭欲絕的樣子。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

我也很好奇,如果我自己毒自己,是會一覺睡倒,身體像祛除酒精一樣把毒素自動排出體外?或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方法把它消化得無影無蹤?還是也會像遇到其它危險時一樣,自動穿越回另一個世界避難?

但當準備喝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這玩意兒可是用來給盧道元洗屁屁用的。

哇!那個惡心。

要不說得注重形象問題。喜劇片裡美女用嘴去骨後的雞爪引一幫大老爺們兒搶着吃,老太太給你來個口水去骨雞爪,人們立馬躲出十七八丈遠。全在個人感受不同。我這好,請問,喝人家洗屁屁水的感想如何?

見我直皺眉頭,盧道元還關心地問了一句道:“賢弟可有把握?此事當慎重、再慎重!”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我眼前這張肥臉立馬兌現為一對肥臀,還在一張一合!

“呃、呃——”

馬長風見我隻幹嘔不喝毒,眼神立馬又變得充滿鄙視,看樣子是徹底不準備和我交好了。

媽的,老子這麼辛苦是為了誰?這種人眼裡難道就隻有高低貴賤,連好壞都分不清了麼?

心裡面一帶氣,那種惡心感反而被驅淡了。我趁機一揚脖,把杯子裡的毒漿朝着張開的嘴巴裡面倒了進去……

窗外依舊雨聲潺潺,隻是天色已經變得漆黑,而我則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仿佛剛剛感歎完少小無知徒遺恨。

我的心中有一絲遺憾,遺憾自己的睡眠大法依舊還是隻能化解醉酒一類無傷大雅的小疾,不能對付毒藥這種緻命的大患。但同時又升起一種慶幸,因為這個結果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甚至它才是我真正的期待。

馬長風雖然不是我的朋友,但楚天遙是。說歸說,鬧歸鬧,我不可能看着楚天遙成為廢人。雖然那什麼内力盡失的話于我而言太過于虛無缥缈,但楚天遙既然如此患得患失,我就在能力範圍之内幫他一把好了。

不過我的這個“能力範圍”必須提前準備好才能具備。

另一個世界裡,面對他們或期待或鄙視的眼神、連求帶逼的話語,我能寫出個屁?現在不一樣了,我想寫就寫、想睡就睡,不受時間限制、不受蒼蠅打擾,唯一要做的,就是寫出自己的詩詞,大量的詩詞,不論好壞。

我不知道由報國城前往開原關的途中會遇到多少大北朝士兵?也不知道将會和他們打十場架?二十場架?還是一百場架?我隻知道,我不可能靠嘴說服一群矢志要拿我頭顱回去向他們小王爺邀功的狂熱分子。

就這樣,我開始了孟郊、賈島一樣的詩囚生活。直到有一天雨夜,我拿筆在信紙上抄寫下了《蘇幕遮》這首詞牌的格式,正式開始了自己的填字遊戲。

不錯,是填字遊戲。因為詞不光要押平仄韻,還要符合這首詞的聲律,押固定的調。

詞在成為專門的文學藝術之前,它是古代的流行音樂,必須能唱出來才行。舉個例子,這首詞的調子唱到最後,本來是要張大嘴巴“啊”的釋放感情,達到高潮,結果我寫的詞卻隻适合閉上眼睛“嗯”的慢抒胸懷,即我的詞雖然押韻了,韻腳卻完全不符合曲調,它就沒法唱。

像柳永、周邦彥、姜夔這些著名的詞人,不光詞寫得好,還精通音律,他們寫的每一首詞在當時都是被當成流行歌曲傳唱的。

蘇東坡的詞不比柳永寫得少,但“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你聽說過歌蘇詞麼?

這就是李清照嫌蘇東坡“句讀不葺之詩”的原因。

以詩為詞,賦予了詞新的活力,不僅僅是娛樂,更是寫出了人生、寫出了胸懷,讀起來意氣風發,但它跑調,唱不了啊。

連蘇東坡的詞都隻能拿來讀一讀,我這個一不通音律,二懶得研究這調、那調的人,就更不敢談寫詞,隻能算玩一玩填字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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