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可沒有說過,同學之間不可以互相攻擊。”
袁謝萱眼睛一亮:“你們的意思是?”
袁江南袁謝傑:“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大火熄滅後,袁江南三人分成三個方向散開,他們每到一個地方就在地上寫上,雀當當黃亮譚俊手上有唯一一張通往終點的地圖。
緻使無數沒有拿到地圖的學生看到雀當當幾人就對他們進行圍追堵截。
雀當當三人剛開始隻當是同學們的普通競争,等其中一個落敗的學生朝附近大喊雀當當在這,附近沖出無數學生的時候,雀當當幾人當即明白自己被袁江南幾人暗算了。
知道解釋沒用的雀當當三人隻能熬夜走路,避免白天容易被人認出。
袁謝傑一開始對自己的計劃還挺滿意,後來又覺得這條計策隻難到雀當當三人,并不能提高他們自己的排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所有學生自相殘殺。
順利達到終點的學生越少,那本次考試的參考率越低,學校總不能把所有本次沒達标的學生都清退或者留級吧。
于是袁謝傑根據去年一年級的考試成績,把所有名列前茅的學生都造了一遍謠,又不要命地攻擊所有遇到的學生。
“袁謝傑,你瘋了,你不去找雀當當他們拿地圖,攻擊我們這些沒地圖的幹嗎?”
一個一年級新生把袁謝傑逼到懸崖邊上,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針孔,和差點被袁謝傑紮碎的腰果罵道。
袁謝傑吐出一口血水,“兄弟,不是我故意想欺負你,隻是我入校不容易,不把你淘汰,我怎麼拿到好成績。”
“不是,淘汰我,你也到不了終點,你有病吧。”一年級新生罵道。
袁謝傑也不再說話,趁新生發怒的功夫,又發出一根金針,好在新生的朋友眼疾手快,把金針攔了下來,一劍把袁謝傑轟出了考場。
新生這才反應過來,“我去,那小子該不會瘋了吧,我跟他有什麼仇,非盯着我不放。”
新生好友看着地上的金針分析道:“袁謝傑這人一貫聰明冷靜,他跟你無冤無仇,不可能莫名其妙地襲擊你,我看他是看破了考試規則,才會一直襲擊你。”
“規則,什麼規則?”新生覺得冤枉極了,看着身上的洞口欲哭無淚。
新生好友:“這才考試第二天,老師給我們的要求是誰先到達目的地誰赢,這麼多學生沒拿到地圖,難道到不了目的地的學生之間就不算成績?”
“周浩,你什麼意思?”新生問道。
周浩意識到自己參透了考試的秘訣,信心滿滿道:
“所謂比賽,不過是讓學生們展示能力的一種方法,比其他人先一步到達目的地是一種方法,比其他學生強也是一種方法。”
“胡椒,以我們的能力很難搶到地圖,不如我們對同年級的學生下手?”
考場内的周浩率先打起了同班同學的主意,考場外的袁謝傑看着視頻滿意笑了。
“你很得意嘛!”一個一臉嚴肅的白發女老師推門走進病房,一下戳破了袁謝傑的計劃。
“知道周浩想得多,胡椒是個大嘴巴,故意在他們面前散布謠言,讓他們擾亂考場,你就不怕學校罰你?”
旁邊躺着的其他同學這才意識到一切都是袁謝傑的詭計,對他怒目而視。
袁謝傑微微一笑,“鞏老師,如果他們連這麼簡單的謠言都分不清,以後還怎麼上戰場帶兵?”
鞏老師也不生氣,隻是道:“可淘汰學生确實能加積分,你陰差陽錯幫了他們,這你算到了嗎?”
袁謝傑一眼冷靜地看向鞏老師。
“凡事必有優劣,我幫了他們,也攪渾了水,這下手握地圖不是優勢,我兩位姐姐可是女中豪傑,她們未必不能在這場比賽中拔得頭籌。”
鞏老師眼眸一深,“拔得頭籌,你就這麼自信?不對,你不是在算場内,你是算到了場外!你是故意退賽的,你想幹什麼?”
同一個病房的其他學生們被鞏老師的話說得一頭霧水,袁謝傑卻不曾反駁,他乖乖地吃了藥,蓋上鋪蓋,一副我要睡覺的樣子。
鞏老師有心問到底,但看他這個樣子,知道問不出什麼,隻能找彌老師商量。
她有心把彌老師叫出辦公室,卻被克利切的招生老師一句話道出了端倪,“鞏老師,那個叫袁謝傑的學生是故意退賽的吧。”
“我看他不像随意認輸的人,在這個時間點退賽,該不會是他猜到投票開除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