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南道謝以後随着守衛員到路旁排隊上車回城,坐上大巴那一刻她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睡一個安穩覺了。
看着袁江南上了大巴,排在她後面的路卡羅也松了口氣。
她就怕袁江南主動把養豬地的事抖摟出來,審判官手中的證據是由他們二隊提供的。
為了隐瞞袁江南的事,他們匆忙抽走了養豬地所有土匪的資料。萬一審判官問起養豬地的人在哪裡,為什麼他們那沒有資料,路隊可不好交代。
踩過一片野花,路卡羅也上了大巴,坐在袁江南後三排的位置。
她看着慢慢遠去的巨夾村寨,期盼路隊長的計劃能夠順利。
路隊長帶着幾名心腹到了養豬地。
隊裡的醫生正在查看豁子的情況,獲得重大功勞的西葫蘆,拿着提前到手的身份證到養豬地尋找豁子。
一到養豬地,他就看到豁子身上全是血,而且昏迷不醒。
“怎麼回事?豁子,你怎麼了?”西葫蘆抱着昏迷的豁子瞪向路隊,“路隊長,你這也太不仗義了,我幫你立功,你居然殺我全家。”
看西葫蘆誤會了,路隊長可不幫人背鍋,她朗聲道:“西葫蘆,我可不是不講信用的人,不然死在寨口的不會隻是耳輪子。”
“你仔細想想,你和豁子的罪證我可是親手幫你們抹去了,連身份證都提前給你們了,豁子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犯得着對付他?”
“就是你,我要想殺也不過擡手的事,我隊友剛剛隻不過是想救你兄弟,你既然不需要,那我們走。”
路隊長拉着醫生要走,偷偷在醫生耳邊說道:“一會我問你,你就說豁子已經沒救了。”
醫生還沒有明白路隊的意思,路隊就被西葫蘆喊住了。
“等一下。”西葫蘆被路隊的一番話點醒,“路隊,剛剛是我不識好人心,我給你賠罪,請你救救我兄弟吧。”
路隊裝作見不得别人無辜橫死,勉強道:“算了,看你是因為弟弟才亂咬人,我放你一碼,要有下次,我絕不會這麼放過你,趙昀你去仔細看看。”
西葫蘆一聽急忙道謝,“路隊大人大量,我西葫蘆以後一定報答你,趙醫生,您看,我弟弟怎麼樣?”
趙昀看了看豁子的病,傷的很重,不過還是有三分治療的機會的,不過一想到路隊的吩咐,他沉默地搖了搖頭。
西葫蘆臉色瞬間鐵青。
“豁子,我的弟弟,是誰?是誰要殺你?”
“路隊長,你知不知道是誰?你肯定知道對不對,你在寨裡安插了這麼多卧底,你告訴我,是誰對我弟弟下手的。”
西葫蘆崩潰了,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身份證,眼看兩兄弟就要脫離土匪寨,怎麼弟弟就死了呢!
“西葫蘆,我們到的時候你弟弟就是這樣了,我們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路隊走到西葫蘆旁邊蹲在,拿出一個綠色的瓶子,悄聲道:
“要想知道真相,還得你弟弟親口說,你才能信不是嗎?
這是新藥,無論是誰,隻要沒有落下最後一口氣,用了它,就能讓你弟弟恢複三分鐘正常,不過這藥需要兩人同時服用。”
“病重的一方用了它瞬間恢複青春,可效果隻有三分鐘,三分鐘時間一到病重的人必将灰飛煙滅。”
“病好的一方用了它,會在三分鐘之内感受到病人最後一天内經受的所有痛苦。”
“用還是不用,你自己決定。”
路隊的聲音很小,趙昀幾名隊員壓根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不過當路隊拿出綠色瓶子的時候,眼尖的趙昀瞳孔一縮。
路隊手上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東西,這可是禁藥!
無論是哪種人族,哪個國家,一但發現生産,使用這藥都是要被處以極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