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物融入身體的感覺還是不好受,但這是他的異能,隻是感覺龐大的能力一下湧入身體感到不适,很快就恢複過來。
閉上的右眼再次睜開,出現的不是綠色的眼睛,而是盛開的蓮花,紅色的火焰覆蓋全身,左眼和嘴變成黑色的空洞,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像是宣布開戰宣言一樣,容忍混亂了三個月的橫濱是葦原一心包容心的極限,這裡是人類生活的城市,不是他們為了利益而變成戰場的地方。
離開前葦原一心回頭,輕輕擦拭墓碑上的灰塵,像是在告訴她,他很快就會回來。
墓園突然起風,站在墓碑前的火焰人一個眨眼變消失,轉而出現在混亂的城市之中。
***
黑夜中詭異的火焰出現在大街上,混亂不堪的街道上一秒還有異能體打鬥,破壞建築,下一秒全都消失,街道恢複往日的安靜。
一個異能體被扔到堆疊在一起的汽車上,下一秒一個渾身是火焰的人撲到異能體身上,手中的刀幹淨利落的穿透異能體頭部,破壞位于額頭的結晶,随後異能體消失。
這樣的行動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橫濱大部分的異能體全都經過了一輪碾壓式的屠殺,還剩一些藏在角落裡沒有露頭。
葦原一心揮舞着手中的刀,這次的行動與他而言也有好處,能趁機鍛煉一下身體。
早下班的三個月裡他也沒有閑着,每天堅持鍛煉,讓自己沒那麼脆弱。
一些恢複能力的異能力者開始行動,循着聲音找了過來。
渾身是火的葦原一心一下就被誤認為是異能體,将攻擊對準他。
站在廢墟中央的火焰人停下動作,把頭轉向來人,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咧嘴一笑,把人吓得攻擊都打歪了,跌坐在地。
這麼膽小怎麼好意思出來的。
葦原一心走進跌坐在地上的人,彎下腰觀察,随後擡起手。
躲在地上的人以為要被攻擊,吓得他擡起手,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反而是一片花瓣在他面前漂浮,那個渾身是火的人消失不見。
手觸碰到花瓣後花瓣消失,一股能量進入身體,前不久受的傷消失不見。
“難道......那個時候也是這個異能。”回想起三個月前的那場花瓣雨,那個時候應該也是這個異能的能力。
葦原一心消滅了很多異能體,那些異能的擁有者開始行動,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在花瓣的治愈下恢複。
在街上搜尋一圈無果,幹脆不管,不想活的葦原一心也懶得管。
本以為行動到此為止,沒想到還有更大的現在才出現。
和魏爾倫那次狀況相同,野獸一般的巨龍開始大肆破壞,中也使用污濁阻止。
葦原一心停下腳步,開始往發生戰鬥的方向走。
在遠處觀望戰鬥,并不是不幫忙,而是幫了也沒用,他沒有那麼強的實力,面對比自己龐大數十倍的敵人,他就隻是無法撲滅的小火苗,隻有變為特異點才能與之抗衡。
等戰鬥結束後,中也再一次因為使用污濁渾身是傷,太宰觸摸到中也,解除了污濁。
遠處飄來紅色的蓮花,精準無誤的進入中也身體,治療中也身上的傷。
太宰知道葦原一心就在附近,但他找不到他,就像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但他曾存在過。
葦原一心不是什麼慈悲濟世的人,他沒有那麼高尚的道德,行事準則隻有随心所欲,想到什麼是什麼,想幹嘛就幹嘛。
這次事件的主謀逃走了,再被打重傷之後逃走了,這麼嚴重的事政府應該會插手才對,一股陰謀味彌漫整個橫濱,但白霧已經消失了,糾結這件事也沒有用。
持續了88天的龍頭戰争結束了,最大的獲益者無疑是港口mafia,森鷗外志在必得的七千億也到手,其他組織也在這場戰争中消失。
忙碌再一次降臨七尋屋,葦原一心一大早忙的焦頭亂額,憋了三個月的橫濱市民恨不得踏破七尋屋的門檻,店内的生意空前的火爆。
以因為客流量太多,外賣的配送隻能暫停,真白裕一郎一整天都待在後廚,葦原一心則在前台值班一整天。
“累死了。”葦原一心餓的暈頭轉向,自從那次浪費能量到處治療,現在的身體恢複到往日的水平,需要吃飯睡覺休息,不再亢奮,這也讓一天的工作壓垮了他。
雖然可以通過進食恢複能力,但錢包在大聲抗議。
“辛苦了。”真白裕一郎抽空做了點吃的,準備了一份給葦原一心。
這次忙碌也不是沒有收貨的,至少在客流量恢複到往日的水平前他都是雙倍工資,這讓空癟了三個月的錢包得到了極大的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