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又如何,隻要陷阱沒有底,就不會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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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真正的生日告訴森鷗外之後,生日當天愛麗絲就被委托給中也照顧。
“為什麼是我?”中也被葦原一心一通電話叫了過來,雖然他現在确實有時間帶愛麗絲。
“就幫幫忙吧,愛麗絲在不好處理這件事。”葦原一心還沒想好怎麼和中也說這件事,隻能用這個借口,讓中也帶愛麗絲出去玩。
“我知道了。”
中也帶着愛麗絲離開,剩下葦原一心和森鷗外兩人在辦公室。
“說實話,當着你的面翹班真的很奇怪。”葦原一心的工作本身就不是很繁重,在現在這個不是很繁忙的情況下,他隻需要帶愛麗絲就行,現在連愛麗絲都不用他帶,有一種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感覺。
“有什麼關系,照顧我不就好了。”
森鷗外的話聽得葦原一心頭腦風暴,平時表現的傻真的會讓人變傻嗎?
趁着葦原一心還在思考,森鷗外伸手撫摸他的耳朵,完好的耳肉沒有能佩戴耳釘的洞。
“我準備了生日禮物,似乎用不上。”拿出準備許久的禮物,将小小的禮物盒放在葦原一心的手上。
看着用來裝飾品的盒子,葦原一心擡手打開,一對精緻的耳環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是那個時候買的。”上次出去的時候森鷗外在珠寶店停留了一段時間,葦原一心帶着愛麗絲去隔壁的娃娃店,所以不知道森鷗外買了什麼,現在看來是準備了這對耳釘。
“要戴上嗎?”森鷗外依舊摸着葦原一心的耳朵。
“好。”
都說打耳洞不疼,輪到自己的時候就開始害怕。
葦原一心死死的抓着森鷗外的手臂,害怕釘槍貫穿耳肉的時候帶來的疼痛。
大腦隻感受到一瞬間的痛感,鑽石耳環已經戴在了耳朵上。
傷口引發的耳朵發紅,劇烈的痛感讓葦原一心差點哭出來,眼睛紅紅的。
“沒事了。”葦原一心整個人像放了好幾天的菜一樣,一點精神都沒有,森鷗外抱着他坐在沙發上,陪着他。
“好多了。”傷口面積不大,稍微出了一點血,不想痛太久,傷口很快就好了,但葦原一心還是因為疼痛不想動,窩在森鷗外懷了。
由于太過于安靜,兩人在沙發上抱着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了,窗簾擋住的夕陽在今天照射進來。
森鷗外早就醒了,一邊欣賞夕陽一邊看着還在睡的葦原一心。
“怎麼不叫醒我。”葦原一心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又躺下了。
“想你留下。”
“......如果有下次,我會答應你。”
還是那個問題,葦原一心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和中也說他可能不會回家的事。
***
打電話讓中也送愛麗絲回來,然後兩人在愛麗絲纏着森鷗外分享今天去哪玩的空隙下班回家,免得愛麗絲發現葦原一心今天不加班開始哭鬧。
“生日禮物?”在燈光的照耀下,葦原一心耳朵上的鑽石耳環格外耀眼,中也一眼就看到了。
葦原一心點點頭,伸手摸了摸讓他不習慣的耳釘。
“你竟然願意打耳洞。”中也知道葦原一心怕疼,還以為他不會打耳洞,沒想到今天會答應,這是不是代表森鷗外已經開始行動,而且葦原一心還答應了。
“是啊,我竟然答應了。”
今天發生的事足夠魔幻,怕疼的人願意打耳洞,還差點就答應了留下。
葦原一心聽出了中也話裡的意思,隻能順着這個方向,暗示中也,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拿着蛋糕回家,中也開心的拿出了他珍藏的酒。
“原來你把酒放這了。”家裡的酒隻有料酒歸葦原一心管,其他的全是中也的私人珍藏,今天還是頭一次見中也藏酒的地方。
酒不急着喝,先把蛋糕吃了。
兩個人把幾人份的蛋糕吃完,一開始喝酒的時候還很文雅,一杯下肚,什麼文雅,直接對瓶吹。
樓下的阿呆鳥一瞬間察覺到不對,樓上的兩人又開始了。
天籁的歌聲和地獄的哀嚎組合在一起,住在這附近的都是港口mafia的員工,先前單是一個中也就讓他們不敢找上門,現在還要加上一個葦原一心。
幸好兩人酒量差,醉的快睡得也快,很快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