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多想,繼續喝酒聊天。
月上三更,孟勝醉醺醺地被石之屏他們送回甯家。
在甯府大門口,看着一白一紅離去的背影,孟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知道為什麼之前覺得怪怪的了。
有那麼一個危險人物在,鳳天歌卻是笑着應他的。
不僅不擔心,簡直是不放在心上。
之屏兄當時……看了鳳天歌一樣,沒有說話。
或許,是對方藝高人膽大?
孟勝搖了搖發昏的頭,覺得越發想不明白,或許是自己疑神疑鬼。
畢竟,之屏兄的朋友,至少不是什麼壞人吧。
這麼想着,孟勝搖搖晃晃往自己住處走去。
————
“你覺得那個人是怎樣的人?”
路上,鳳天歌看着兩人在地上投射的長長的影子,忽然問道。
“誰?”
“殺人那個。”
“我不怎麼想,無論怎麼想,都會與真人有所出入,反而形成刻闆印象。還不如不想。”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你。”
石之屏啞然,轉頭便看到鳳天歌認真的眼。
對方重複道:“我會保護你。”
石之屏笑了,他欣然接受:“謝謝。我很安心,并不憂慮。”
鳳天歌也笑了,他和石之屏并肩走着,眼見城中繁華散場,他們也走向甯靜的巷中。
……
石之屏回去後就與鳳天歌各自回房了。
因為院子夠大,他們是獨自一間房。
半夜,窗邊一陣輕微的響動,一道紅衣便出現在石之屏的房中。
石之屏睜開眼睛,紅衣人已經撲在他身上。
“我睡不着,之屏,收留我罷。”
紅衣人在他懷裡笑着,近乎撒嬌地軟聲低語道。
石之屏擡手摸了摸他的臉,摸到了狡黠的小酒窩。
鳳天歌卻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臉吻了起來。
他的唇真軟啊,就像他的心一樣。
之屏,你的縱容,便是對他人最大的引誘。
得逞的鳳天歌寶貝地享受着這種縱容,他這個既得利益者,當然不讨厭石之屏這個弱點。
他的手在石之屏身上不老實地摸着,聽到石之屏不正常的低喘,他心裡别提多麼開心。
石之屏這麼正派的人,卻能容許他的觸碰和愛撫,這是多麼美妙的事。
他的手伸到石之屏的衣襟裡……
“天歌……左右有人,不方便。”石之屏低喘着拒絕着鳳天歌的更進一步。
鳳天歌卻咬着他的唇瓣低聲道:“别擔心,我會小聲些的。”
他低下頭,順着石之屏滑動的喉結往下,一路吻了過去。
察覺到石之屏細微的顫抖,他的内心被愉悅填滿。
“天歌……”石之屏有些不贊同地低喚了一聲。
鳳天歌知道他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便沒有停下玩弄的動作。
石之屏隻好仰着脖,将喉間滋生的唾液咽下。
待鳳天歌把玩盡興,石之屏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
鳳天歌明顯能察覺石之屏的忍耐,他放棄了繼續把玩,順着石之屏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路往下吻。
觸碰過纖瘦的腹部,他的目光有些沉。
之屏,也太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