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在身上攜帶着大量的錢款的時候,會下意識的選擇他認為比較安全的路。
我還苦惱什麼時候下去盤問他,又不能打草驚蛇。
沒想到他自己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
我和千手柱間對視一眼。
動手?
動手!
意見達成一緻。
千手柱間率先下去,我緊跟其後。
怕他一個不小心給人弄死,就算不弄死,萬一身上留下了點青紫,到時候被人發現都不好弄。
本身就有些警惕的男人在看見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哪裡不知道情況。
就算不知道,他自己幹了什麼事,心裡門清。
心裡暗道要糟,這怕不是那個孩子的家族來找麻煩。
剛想開口求饒。
眼神木然一呆。
千手柱間已經結印用了幻術。
“是誰指使你們抓那個忍者孩子的?”
他沉聲問。
“不清楚,阿大哥說給我介紹個生意我就去了。”被控制的男人眼神呆滞。
“阿大是誰?”
“一個村子的人。”
“你進去做了什麼?”
“把人交給掌櫃,拿錢離開。”
“屋子裡是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他們在門口有個隔間。我進去把小孩交給他們。他們把孩子帶去了裡面。然後我就拿錢出來了。”
又問了幾個問題,我會千手柱間基本已經确定面前這個人就隻是個普通人。
是一個賭鬼,家裡頭上面有4個姐姐。最近在賭賭場欠了點錢。在同村人的介紹下才加了進來,不過介紹他的那個人這幾天都不怎麼出面。
隻有這一點有些奇怪。按照他的說法,他們村子因為都是同姓人,所以平日裡聯系比較緊密。
但是他所說的那個阿大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面了。
因為他是了解那個阿大的,阿大本人也是個賭徒,他想着可能是阿大欠了一大筆錢,現在不好出面,所以暫時躲起來避避風頭,
在沒法從他身上得到其他消息的情況下,千手柱間解除了幻術,順便催眠讓他遺忘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我們剛打算離開。
就察覺到了另一個陌生的氣息。
是一名穿着黑衣的忍者。
男人隻覺得自己發了一會兒呆,剛打算繼續往家走。
面前突然冒出了個黑衣人。
給他吓了一跳。
他剛開始還以為這人是那個剛剛被他綁走的小孩的家人。
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忍者大人饒命,忍者大人饒命!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黑衣人就一刀利落的了結他。
我看清了他的動作,他在刻意的控制噴湧出來的血液。
男人死掉的速度幹淨利落到不可思議。
黑衣忍者背起男人用了個水盾把地面沖了一下。
少有的殘留在土地上的血液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和千手柱間默契的跟上他。
然後就回到了原地。
即——小孩子現在待着的那個地方。
“要闖進去嗎?”
我皺起眉頭,直覺這是個大麻煩。
對方既然有膽子偷忍族家的孩子,現在又有雇傭忍者殺人滅口。背後必然有所依仗。
畢竟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件事要是被發現會是什麼下場。
忍者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
被發現最大的可能就是挫骨揚灰。
那甚至說不定還能是一個比較好的下場。
“我們不知道裡面的情況。要是貿然闖進去,我們倒還好,難保他們不會下死手。那些孩子的安危很難保證。”
千手柱間搖頭。
“而且這邊并不是千手的領地。如果我們在這兒貿然出手,會被是其他忍族視做挑釁。”
我心中沉重。
千手柱間說的當然不錯。
就像是老話說的好,自家的事自家關門解決,不要鬧出笑話。
即便我和千手柱間發現了這件事,如果我們兩個人貿然解決,如果解決的好,還可以。若是出了點亂子,最終擔責任的就是我和千手柱間。
對家族來說不利。
千手柱間到底是少族長要考慮家族的處境。
“你先回去。”
我開口,沒想到千手柱間也說。
說完兩人愣住。
“你”
“你”
兩再次一起開口。
沉默了數秒後,兩人對視的目光一起移開扭頭。
嘴角忍不住揚起。
我輕聲咳了兩聲。
“一起?”
沒頭沒腦的話,千手柱間卻很快理解到我想說什麼。
“當然”
在确定好兩人的去留之後,我們倆把周圍的地形環境勘察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