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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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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門被宮人們緩緩打開。

隻見沐晖從門外逆着夕陽餘晖,闊步走了進來。

一時間大殿内幾十雙眼睛全都牢牢放在他身上打量。

隻見他身形精瘦而健碩,包裹在一身金線細密織就的飛魚服中,走起路來如行玉山,熠熠生輝。腰束一條素金玉帶,愈發顯得他寬肩窄腰,長身如松。

應是常年征戰在外的緣故。

沐晖此時也不過隻有二十出頭的年紀,然則疏眉朗目間沉着的剛毅卻如同黑山白水的墨畫一般将他與同齡之輩遠遠隔絕兩岸。

大約唯有邊地的苦寒黃沙才能将少年雕塑的如此剛毅又冷情。

重安帝看見沐晖,似乎很是喜悅,連帶着原本端坐着的身姿都不由向前傾了幾分:“景松啊,剛要去尋你,你便來了。”

景松是沐晖的表字,重安帝對着沐晖喚其表字,并不似稱呼其他人一般隻喚其名,可見君臣之間到底還是沐大人得陛下歡心更多些。

其實重安帝為何獨獨對沐晖如此鐘愛也不難猜想。

重安帝蕭止金為南王時便封疆漠北,可謂是戎馬半生,繼位後許多邊疆的戰亂也都親臨指揮,像沐晖這樣的少年将才,大約重安帝也能在他身上看見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臣沐晖向皇上請安。”

沐晖并未因重安帝言語間的親切而丢失分寸,他一拂衣衫,恭敬的單膝跪地朝皇帝行武官禮。

重安帝笑着一揮手,命他起身:“快起來!正有事要問你。”

沐晖在起身的間隙于人群中瞥眼向齊衍舟的方向望去。

隻見後者原本正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瞧,乍見他的目光投過來,二人四目相接,齊衍舟俏皮地眨了眨眼,接着便見她悄悄地張着嘴做出‘大人,又見面了’的唇形。

沐晖隻看了一眼,便迅速地收回了目光。

那模樣倒是像極了在書塾裡一貫受先生誇獎的好學生頭次做了錯事,害怕被人發現的樣子,落在她的眼中當真有趣。

重安帝拿起宮人遞過來的茶盅喝了一口,朝向紀綱道:“他人在這裡,你有什麼話便問罷。”

“是,皇上,”紀綱得了命令,往日裡那副嚣張跋扈的氣焰便又重新爬上了眉頭,轉過身朝着沐晖又道,“沐鎮撫使,敢問你昨日夜間宿在何處?”

沐晖容色冷冷:“都督府的客房。”

紀綱又問:“你身為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卻為何夜宿都督府?”

沐晖:“昨日夜裡有事和左右兩位都督相商,夜深了便宿在此處。”

“你可有飲酒?飲酒後可曾酒醉?”

“飲酒,但不曾酒醉。”

“可有人證?”

沐晖看向在場的左右兩位都督。

隻見那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面露難色的一齊走了出來,上前跪在地上,齊聲道:“昨日确是和沐鎮撫使一道飲酒,但我二人後來具已酒醉,實在是記不清當時的情形了。”

紀綱看向沐晖,冷哼一聲道:“如此說來,便是沒有人證了!三人一齊飲酒,兩人酒醉,偏鎮撫使一人沒醉麼?事關緊要,鎮撫使還是說實話為好。”

沐晖冷冷道:“我所說句句屬實。”

“那好!我再問你!昨日夜裡三更時分,你在何處?”

“自然是在房中休息。”

“你可有人證?”

沐晖聞言臉色更深,他眉間緊蹙不悅道:“沒有人證。房中隻有我一人。”

紀綱厲聲:“沒有人證,那便是你說謊!昨日夜裡三更時分,有人見你與一女子出沒于都督府内院!還用手中的刀劈開了都督府柴房前的水缸!”

“沐晖!你酒醉後在柴房中對着柴房管事何波之女何翠兒欲行不軌之事,在何翠兒拒絕後,便狠毒的一刀要了那可憐女子的性命,又從柴房的窗戶外翻出,回了你在都督府内的屋子!”

“這一切人證物證具在!雖然你有軍功在身,但行此惡事實是可惡!你速速認罪,我還可在皇上面前為你請罪寬恕一二!”

紀綱于末尾處陡然提高聲音,厲聲威吓道。

在場衆人都被紀綱這一連串看似證據确鑿的話語攪得不能反應過來。

而沐晖的臉上卻還是一副漠然的神情,沒有絲毫畏懼,隻沉默用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望向紀綱。

“沐晖,你不說話便是認罪了!皇上,沐晖做下此等惡事,懇請皇上處置此人!還錦衣衛一個幹淨!”

紀綱見沐晖的樣子,以為他無言可辯,便轉過身面向皇帝跪了下來,做出一副義正凜然的模樣。

重安帝聽了紀綱的話,良久後看向沐晖,問道:“景松,是你做的麼?”

沐晖冷聲道:“臣不曾做過此事。”

重安帝聞言皺眉:“你沒做過,紀綱說的那些話,為何你卻連辯也不辯?”

沐晖站在大殿上,看着重安帝沉聲道:“指揮使所言,臣隻覺荒謬至極。是以可辯也不願辯。”

這人怎麼這樣傻!

隻緘口不言便覺得可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麼?

以為這樣就能堵得上悠悠衆口?齊衍舟在心中歎了口氣,不免想道。

即使沐晖沒有人證,而紀綱那邊已做足了全套功夫,重安帝明顯還是更願意相信沐晖的話。

但他什麼也不說,隻一身傲骨孑然而立。

重安帝就是有心偏幫也無從下手啊!

齊衍舟内心無比糾結,但看如今局勢緊張,再不說話沐晖隻怕就要被紀綱蓋棺定論了!

且,重安帝委任她與紀綱一起查案,如今查出這樣的結果,紀綱有沒有事先不提,若淮安王為幼子請命上奏,重安帝追究起來,她齊衍舟能脫身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心一橫,從衆人身後三兩步上前,跪在了地上。

“皇上,學生有話要說!”

衆人隻道是誰,敢在這劍拔弩張的局勢下插嘴進來,仔細一看原來正是案發時揚言‘三個時辰定破此案’的齊衍舟。

紀綱見齊衍舟在這個時候橫插一刀進來,又摸不準交待給李百戶的事是否說成了,便有些心急的想要打斷他。

但瞥眼望向隐匿于衆人身後的李百戶,隻見李州默不作聲地用表情示意紀綱,紀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以為齊衍舟已被歸為麾下,便不再出聲阻止了,準備看接下來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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