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川憐芽成功揪住了萩原研二的劉海。
當然,也是因為後者雖然叫喚但是并沒有躲開的緣故。
他揪着劉海,語氣陰森地開口:“下次我就拿剪刀趁hagi睡覺的時候偷偷剪掉hagi的頭發,讓你換個新發型。”
萩原研二吐舌:“真吓人,憐芽醬學壞了啊。”
雪川憐芽幽幽道:“是啊,都是跟着hagi學壞的,畢竟hagi都能在我床前商量如何算計我了,我隻是偷偷摸摸剪個頭發不過分吧。”
“hagi你覺得呢?”
“恐怖如斯!”
兩個人打打鬧鬧,旁邊四隻有三隻都站着看戲,唯獨伊達航撓了撓頭問諸伏景光:“我們不是來叫憐芽醬起床的嗎?現在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了,快來不及了吧?”
諸伏景光道:“話是如此,但是你看憐芽醬的樣子也不像一時半會兒就能起來的,錯過一次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算了吧。”
“什麼事情來不及了?”
雪川憐芽轉頭問諸伏景光,但後者還沒來得及回答,反倒是松田陣平伸手揉了一把雪川憐芽的腦袋,試圖把人從床上拉起來。
“快起床了憐芽醬,今天輪到我們去站崗執勤了啊!”
站崗執勤?那是什麼東西?
卧底太久的雪川憐芽已經不記得自己上學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了,他聞言隻好眨眨眼,歪着腦袋道:“啊?”
“難道說憐芽醬今天睡懵了把腦子也睡掉了嗎?你不會忘記今天該我們去執勤了吧?唔等等,你還記得執勤嗎?”
萩原研二探個腦袋伸過去頗為欠打。
“這是幾?”
他伸出手比劃了一個數字,示意雪川憐芽說出他擺的這個數字是多少。
雪川憐芽無語地瞥他一眼,道:“hagi,按照你的說法我應該是腦震蕩撞壞腦子失憶了,而不是傻了。”
“這個問題你還是留着以後問自己吧!”
他推開萩原研二的腦袋和手,又順手打掉松田陣平的手,給自己騰出了一片祥和安甯的空間。
“離我遠點啊你們這些家夥,我要起床了!”
“哇哦,真叫人感動,今天憐芽醬起床居然是自己主動提出來的呢!”
“還沒有發起床氣。”松田陣平補充。
“今天的太陽是東邊升起來的嗎?不會是從打西邊出來的吧?”萩原研二張着嘴,動作和語氣都十分浮誇,臉上帶着欠扁的笑意。
雪川憐芽重新躺回去把被子蓋到頭頂整個人窩到被子裡,聲音悶悶的,“不起來了,我反悔了,我要繼續睡覺了,誰也不要打擾我了!”
諸伏景光笑着拍了拍把自己裹成一團的蠶蛹,柔聲道:“好了好了,快起來吧,不然真的來不及了噢。”
“我要吃冰淇淋。”
“兩個。”
雪川憐芽沒有探頭出來,他朝外伸出手比了個耶的手勢。
諸伏景光笑着答應了。
“所以憐芽醬願意起床了嗎?”
“看在hiro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地起床吧。”
降谷零默默吐槽:“真的不是因為冰淇淋嗎憐芽醬?你可以直說的,畢竟大家都知道憐芽醬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雪川憐芽哪裡會承認自己是為了冰淇淋就屈服的人呢?他當然選擇一把捂住降谷零的嘴,惡狠狠地威脅幼馴染:“誰讓你說話了零醬!知道的太多小心被我殺人滅口啊!”
降谷零:“唔唔唔!”
快放開我!!!
又鬧了一會兒,雪川憐芽在同期虎視眈眈的目光下飛快洗漱換好制服然後拿上早飯和同期們一塊兒出了門。
所謂的站崗執勤,就是在他們學校外面設置的類似于保安室的地方兩人一組待上一天,主要任務包括但不限于兼職保安工作,觀察路過的可疑人員,以及随時管理周邊治安。
六人走在路上,雪川憐芽懶洋洋地打着哈欠,昨天晚上沒睡幾個小時,他現在實在是困得不行,如果能給他一個枕頭,他可以表現一個當場入睡。
“待會兒到了地方你眯一會兒吧?”
降谷零偷偷湊在雪川憐芽身邊,“今天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别的事情了。”
“真的可以嗎?”雪川憐芽也悄悄咪咪地壓低聲音道。
“好困啊零醬,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精神呢?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同一時間睡的覺嗎?”
雪川憐芽對降谷零的精神煥發感到不敢相信并且十分嫉妒。
怎麼會有人熬了大夜之後第二天還能早早起床,一點都看不出熬過夜的樣子啊!!!簡直比他睡十個小時都還要精神!這合理嗎!
“睡幾個小時就已經休息夠了,是憐芽醬你實在是太能睡了。從小到大就這麼能睡,要不是醫院檢查說你身體很健康,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罕見的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