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鹫:“???”
“省錢。”
胡晖臉不紅心不跳的從他手中抽走一張房卡,然後牽着吳大寶的手笑眯眯上了電梯。
“……”
錢是晖少該操心的事嗎?
邬鹫想了半天,才從服務員八卦的口中想到他倆關系絕對今非昔比。
站在電梯前,邬鹫郁悶了。
合着都瞞着他脫單了啊!!
大雨竟然到傍晚才停,而胡晖撥出去的二十多個電話卻沒有回響,他躺在吳大寶腿上,頭發還濕漉漉的。
“哎,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晖少你不要瞎想,他倆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還是在邬鹫家裡,最大的事估計就是吵吵架,不到幾分鐘就和好了。”
胡晖忽然摟住他的脖子往下壓,兩人幾乎是眼睛對着眼睛,鼻子碰着鼻子。
“你發現了什麼?”
“什麼?”
“啧!”
看着胡晖不耐煩的表情,吳大寶隻好坦白:“和我們差不多?”
“呸。”胡晖小聲啐了他一口,“一個天一個地,差多了!”
吳大寶不明白的看着他。
“說了你也不懂!”
他們要是在一起了,那肯定順了藤的瓜,哪裡像自己和這大粽子是強扭的瓜。
吳大寶幹脆就不問了,看見胡晖的頭發還濕濕的,于是主動給他拿來了吹風機。
看着他溫柔的樣子,原本憨厚的臉龐在燈光的照耀下變得很柔和,就這麼闖入胡晖的心裡,讓他忍不住把人拉下來。
狠狠地親/了/一口。
頓時信息素/交/融,又是一個纏/綿/之夜。
等到陽光微涼,帶着大雨之後的濕冷,伴随着寒風吹進房間縫隙中,才把睡夠的人從清夢中擾醒。
那兩扇大大的窗戶,正是微光的來源。
沉卓側着身子睡着的,他看到自己手上還有個牙口印子,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全部湧現腦海中,就連喘息聲也是……
他覺得不對勁,擡起手一看,才發現有人趴着睡在自己身下,隻能看到他的側臉,嘴唇微微發白,脖子上的腺體卻是嬌豔欲滴,紅的厲害。
不僅如此,背上還有一些噬咬的痕迹,似乎在無聲的表示狀況愈烈。
沉卓忍不住把人翻過來抱在懷裡繼續睡,他給他順了一下頭發,接着親了親眼睛,收緊手臂又跟着睡了過去。
從白天到黃昏,天氣逐漸轉晴,雨後的冬天更是冷的澀骨,邬鹫十分想念家裡的火爐,于是催促着吳大寶和胡晖趕快回去。
家門口靜悄悄的,院子裡雞鴨都還在關着,平日裡養的大黃狗的狗盆裡都空了,看見小主人回來差點把尾巴都搖斷了。
邬鹫轉過頭,臉色嚴肅。
“幹什麼啊?你這眼神怪可怕的!”
“外婆收租去了,家裡怕是沒人做飯。”
“……”胡晖一臉無奈,“不就是兩餐飯麼,讓他來。”
吳大寶在胡晖家裡待過的那幾天,一日三餐都是他來做,而且廚藝了得,川湘粵淮揚都拿手。
等到邬鹫打開門,他并沒有發現不對。而當胡晖一走進去,差點就被滿屋子的信息素給熏的腳軟,他是還沒有被标記的omega,所以對這種交/融/的信息素還無法産生屏障作用。就連身為alpha的吳大寶也是下意識的扶住了門框。
“别進去了!”
兩人合力拉着邬鹫,beta聞不到信息素,所以不受任何幹擾。
“怎麼了?”
“你……”胡晖往裡面瞄了一眼,果然看見沉卓的房門半開着,心裡面罵了發小一句,随即推着邬鹫往外走,“你不是想吃飯嗎?剛好現在是飯點,咱們出去吃完再給他們帶回來。或者不回來也行。”
邬鹫聽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