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勳言見到他剛剛的慌張不似作假,就想到了今天他們在廁所談用元越的能力幫自己治療的時候元越的狀态,“你是不是覺得把你的能力又告訴了華佳文覺得有些後悔?”聶勳言以為元越是又想起萬一自己能力洩露出去可能招緻的麻煩。
元越想的根本不是這件事,見聶勳言再度提起反而有些意外。看來關于自己能力洩露的風險聶勳言比他想象中的要在意的多。
元越的表情舒緩了很多,“不是。你既然說過你能擔保那我就信你,更何況現在華佳文已經知道,我現在後悔有什麼用?我隻是在想你今天在實驗室的時候。”
“我在實驗室的時候怎麼了?”聶勳言疑惑。
“你之前的治療也是像今天這個樣子進行的,那你應該很讨厭實驗室吧?”
“還行吧,确實說不上喜歡。”畢竟在實驗室裡留下的都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這次是元越突然湊近了聶勳言,悄聲說道:“那我上次選的地方很有水平啊,比我想象中的更能讓你印象深刻。”說完元越立馬就跑開了。
聶勳言也是立馬就意識到元越是在拿上次他被他困在實驗室那事打趣他,剛想伸手去抓人的時候元越已經跑的很遠了。
聶勳言被氣笑了,跑的還挺快,别讓他抓住。他已經在腦海裡開始構想下次也給元越整一段實驗室的“美好回憶”,一定要讓他也終身難忘。
本來他是對實驗室沒什麼好印象的,但是現在元越把這兩件事聯系在了一起他突然覺得他在實驗室裡留下的回憶也沒有那麼糟糕了。
其實從元越的視角來看,無論是之前的治療經曆,還是上次他把聶勳言關進實驗室折騰那麼一通對于聶勳言來說應該都不算什麼愉快的經曆。但是元越在做完那個疑似的春夢之後突然想通了,可能他選擇的報複方法在聶勳言看來根本算不上什麼懲罰,畢竟那人當時還有心情挑釁他呢。
所以說,剛剛那個玩笑就當是逗逗他了。他是真的覺得輪番用信息素和藥物氣體刺激聶勳言讓他信息素紊亂這個方式太痛苦了。他當時用Omega信息素誘導聶勳言是一直在關注信息素濃度的,就害怕搞過了頭,但是實驗就是為了搞過了頭讓他失控。
元越晚上回到宿舍還是像往常一樣加班加點完成需要他完成的作業。雖然他已經盡量在去實驗室和上課之間做了一個比較好的平衡和取舍,但是兩方一起進行他的休息時間被擠壓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這都是在元越可承受的範圍之内。不要忘了他在穿越之前是一個悲催的社畜,真的加起班來可比他現在的狀态要忙的多。
他自己覺得還應付得了,但是作為室友的時北淳卻對此表示非常的不理解。本來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元越一定要進入聯盟實驗室,現在又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這麼緊。
他其實不止一次跟元越說過如果不打算專門走科研這條道路的話,他們這些平民Beta最好的出路就是在巴滕軍校拿到一個盡量好的成績,然後借助巴滕軍校這個強大的平台接觸到更好的機會。
他會這麼說就是擔心元越因為聯盟實驗室的事情耽誤了學業。然而元越理論課的課程小測和實戰課的各種實操成績最終還是讓他閉上了嘴,因為單從成績上看元越并沒有任何被影響到的樣子。
以前沉默寡言的元越是偏科十分嚴重,理論成績十分拔尖,實戰成績一塌糊塗。但是現在的元越是理論成績依然十分好,雖然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拔尖了,但是他的實戰成績卻上來了,每次都排在前面,整體下來綜合成績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好了。
不存在成績的問題了,時北淳就沒有直接的理由再勸元越讓他離開聯盟實驗室了,但是他還是不太想元越去的。因為現在元越沒有事情的時候元越基本都在聯盟實驗室,時北淳作為他的室友,反而見到他的時候非常少。
他都不知道聯盟實驗室到底有什麼魔力,讓元越每天都得去一趟。搞得他都想要去聯盟實驗室一探究竟了。
“元越,我明天上午沒課,我可以跟你去聯盟實驗室轉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