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大概沒有人會信,我身邊的姑娘是這木葉元老之一,初代柱間和二代扉間之妹。
但是現在無論是人們的記憶,還是曆史中,都沒有那個叫做千手亦間的女子了,那個女子早已死在宇智波斑對世界發起無限月讀的那一世。
“走吧。”我拉着她,走進火影辦公室的大樓。
……
“她是誰?”綱手對這個從未謀面的實際是輩分是她**的人發起質疑。
程亦揚了揚手臂,綱手在看到那标志的一瞬間站了起來。
“宇智波,程亦。”與和我在一起的柔和不同,面對外人,她的臉就像冰一樣使人感到寒冷。
綱手不說話了,我明白宇智波這三個字對她的打擊有多大,不止是她,任何一個人在得知宇智波的族人存活于世,表情都淡定不起來吧?
更何況,我深深地知道,我身邊這位女子不是一名普通的宇智波。
“宇智波……宇智波……”綱手扶着桌面的手在微微顫抖,“宇智波一族竟還有活人麼?”
她定了定神:“你一直在木葉麼?”
這是廢話,看來綱手也是驚訝的狠了,一直在木葉的宇智波能到今天才自投羅網?
“不。”
對這個惜字如金的人,綱手也隻有一步步問:“宇智波一族還有其餘存活麼?”
我看到她垂下眸子,半晌擡起:“有。”
面對淡定的程亦,綱手有點緊張了:“還有幾個。”
程亦想了想:“三個。”
靜音抱着豬也不淡定了:“竟還有三個!”
……這也沒錯,佐助,鼬,再加上帶土。不過兩年後就會變成兩個了。
“他們現在在哪裡?”綱手問,随即她反應過來了,“你說的三個人中,包括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麼?”
“嗯。”
那就還有一個。
綱手沒想到還藏了一個宇智波一族的人,便問:“他在哪?”
“不知道。”
想從程亦嘴裡問點什麼出來實在太難了,綱手有點崩潰:“那你回來做什麼?”
程亦看了我一眼,又面向綱手:“想她了。”
哎哎哎?!
現在站在這裡的四個人一頭豬裡,其中三個人的臉上都寫着這三個大字。
我沒想到程亦這麼自然而然的就将我拖下水,但是又沒辦法反駁,隻好認命的背鍋——畢竟這是我的“女兒”。
“我們小時候是朋友。”我不怎麼情願的加上一句。
綱手算是了解了,一個人死活不說,另一個人又要保,她又問:“你怎麼進村的?”
程亦臉上漸漸不耐煩了:“用腿。”
“……”
我倒是不知道以我為原型的程亦還有這種講冷笑話的本事,看來我也是有這種潛質的。
綱手是被氣的夠嗆,扶着額頭:“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來木葉打算待多久?”
程亦不解:“要趕我走?”
“……不是……”
我覺得綱手被氣的哆嗦成那副德行也挺可憐的,她的意思大概是以為程亦隻是回村看看好友而已,才會有此一問。
我插一句:“那程亦你以後住我家吧,宇智波的屋子大概不能住人了。”
話裡不免有讓程亦久住的意思,她對我投來贊賞的一瞥,我翻了個白眼。
綱手問個話問的心力交瘁,一時竟忘了查程亦的身世——雖說查起來八成會露餡,不過還是給了她身份證明,計入檔案。
“放心,隻要蔗亦還在就不用擔心我。”臨走時,程亦說出了她在火影辦公室最長的一句話。不過,不用擔心?是哪方面的不用擔心呢?不用擔心衣食起居,還是不用擔心她會叛變?
這就要看綱手怎麼理解了。
“她也是今天忘了,不過這兩天大概就會找上來,對你進行測試然後編入小隊什麼的。”我閑閑的說,“你自由不了多久咯!”
“那也不錯,說起來,你适應這裡麼?”
“嗯?”我反應了一下,“你是說?”
“就算我是你筆下的人,這颠覆了我的認知,但火影忍者一定是虛構而來的吧?”她揚唇。
“啊啊……對。”我們一邊走,一邊欣賞這夜市,“确實是虛構的,而我已經差不多适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