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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一周目:研究室的機動醫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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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an)曲拍明沉默了。

就算聽過很多次類似的說法,他還是被某人次次不同、豐富又頗具語言藝術的話給驚到了。

“……渠道完全合法哦。”

就算曾經有那麼點擦邊,被某人來回折騰下來也沒有了。

“我勸你别幹傻事。”闇(an)曲拍明頗為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他是真怕對方一言不合就報警,因為某人動不動就失憶,組織沒少被查。

重點是,他不想再去警察局,或者精神病院撈人了。

沒罪也硬要自首這種奇葩事,也就三條做得出來。

面對他罕見誠懇又幹脆的回答,電話另一頭卻是不說話了。

聽筒裡,隻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闇(an)曲拍明坐直了身體,心裡微妙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切換了據點外的監控畫面,“你該不會真的……”

出入口處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黑衣男人雙眼微眯,看了一眼還沒出結果的軟件,又恢複了往常的懶散,“看來你有點閑了呢,分室長。”

沈沫聳肩,怎麼會,這可是她少有的幽默時刻。

沈沫看着行李箱裡的面具,拉回了正題,“資料我看完了,但據點的建立還需要人手。室長有什麼推薦嗎?”

意外坦誠啊,闇(an)曲拍明還以為,三條要像前幾次那樣,來回拉扯幾次,才能建立起初步的信任。看來,失憶的次數多了,還是會有點記憶殘留的吧。

不過。

“哎呀呀,組織的人手也是很稀缺的。”尤其在日村去了學校之後,闇(an)曲拍明摸了摸下颌,冷不丁的,想到親愛的妹妹遇到的小煩惱。

“倒是有個人,【騎士領】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把人挖過來呢。”

【騎士領 】,佩薇·巴洛沃嗎?沈沫覺得不行,對方明顯就對[伯爵]十分忠誠,打架都不離引用對方的話。

不是上司就是boss,再不然,也該是重要的人。

心有羁絆的人是挖不走的。

更别說理念問題。【研究所】既然是研究詛咒道具的,就不可能不觸碰這些存在。以佩薇·巴洛沃對禍具的極端厭惡,和桀骜瘋狂的性格,真把人挖過來了,估計得天天拆房。

總不能讓一個武鬥派打雜吧,多少有點浪費了。

沈沫想象不出這個場景,“你這是想找個保镖……”

“組個安保小隊?”

總不是想讓佩薇·巴洛沃搶奪别的組織的禍具吧,對方隻會想着徹底銷毀。

“不是那個被憤怒支配的家夥。”電腦屏幕的藍光倒映在闇(an)曲拍明眼裡。

軟件跳出赤紅的【失敗】,顯得格外刺眼。

他背靠着座椅,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和她搭檔的後勤人員,身上攜帶的詛咒道具還挺有意思。”

“怪物繃帶。跟你手上的面具一樣,有治療方面的能力。”

面具。

沈沫再次拿起鳥嘴面具,仔細端詳。

銀制的長喙最為突出,形似烏鴉,以鳥嘴為界,短短的面甲銜接着上半部分,雙眼的位置是如同厚玻璃瓶底般的護目鏡,下半部分是正常的面具,兜住下颌,沒有嘴呼吸口。

連接處打着蚯蚓般蜿蜒的固定釘。

整體上看,有些怪誕詭異。

禍具,與詛咒……

沈沫心裡隐隐有了猜測,“我會間歇性失憶,是因為使用詛咒道具的副作用嗎?”

闇(an)曲拍明倒是知而必答,畢竟這在内部知情人裡也不是什麼秘密,他在轉椅上轉了兩圈,“關于副作用的問題,我的答案是,不能确定,畢竟目前唯一用過這禍具的隻有你。”

“沒有相關資料和證據表明,你的記憶缺失是禍具的詛咒造成的,隻能說是有一定相關性吧。”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嚴謹性了,沈沫把面具放下,“名字呢?禍具一般都會在前面加個定語的吧。”

叫鳥嘴面具就太廣泛了。

“Charles deLorme的鳥嘴面具,直譯過來就是查爾斯的鳥嘴面具。”說到這個,闇(an)曲拍明來了點興緻。

“對死亡的憎恨、對瘟疫的恐懼,意識到人類自身脆弱的迷茫,希望破滅後的絕望,對神明信仰的動搖……”

種種負面情緒之下。

本隻是防護用具的鳥嘴面具,逐漸被妖魔化,和醫師一起,成了死亡與瘟疫的象征。

并與歐洲曆史上最為恐怖的瘟疫——黑死病聯系了起來,有了更廣泛的知名度。

因此,變成了具有特殊能力的禍具。

“典型的矛盾型禍具。”

張冠李戴,史實與民間傳聞交織,因此雜糅而成的禍具。

沈沫若有所思。

黑死病爆發的時間在14世紀,而法國宮廷醫師查爾斯發明鳥嘴防具是在17世紀。

人們将兩者混為一談,就組成了經典的中世紀瘟疫醫生形象。

雖然有猜到,自己所謂的【醫生】,其實是魔法側的醫生。

但是,要是以這樣的理解,來使用這件禍具。

戴上面具之後,使用者會變成【醫生】,擁有神奇的治療能力。

嗯,是會變成中世紀的醫生,繼承祂們的能力嗎?

如果是按知名度最廣的說法,那還是黑死病時期的醫生……

多少有點抽象。

很難想象會有怎樣的治療效果。

以現代醫學的角度看,中世紀的醫師治療方法有些過分簡單粗暴了。

畢竟,當時流行體·液學說,普遍的治療手段是老三樣。灌*,催吐,放血。

外科靠剃頭匠或屠夫截肢,内科是各種化學實驗。

能不能撐過去,看前靠醫師經驗,治後全靠病者自身免疫。

就醫術而言,那時候的醫生似乎稱不上高超。

或許是概念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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